幾個人坐在劉某人整飭一新的別墅里面,感受著這里堪稱奢華的氛圍,李沛感慨的搖搖頭:“小劉市長,你可不要太高調了,這樣沒有什么好處滴。”
劉楓知道,這是老縣長在點撥自己,沒有絲毫的惡意,以這位的出身經歷,看到自己這種排場,沒有拂袖而去,已經很給面子了。
這些老干部,都是信奉艱苦樸素的模范,老縣長總是一套洗發白的中山裝,更是沒有出入高檔場所的傳聞,這一點在珠江市很難得,這里畢竟是開放城市,諸多的迎來送往,還是很奢華的。
雖然不會和老縣長一樣生活,但是劉楓對這種干部很尊重:“老縣長,您不知道,我這已經很低調了。”
蔣海嘿嘿一笑:“就這還低調,說來也是,我聽說,你在燕京城里的大風會所,是最頂級的會所,里面奢華到了極致,等有了空閑,我一定要去見識見識。”
沒等劉楓說話,何武冷冰冰的開口:“劉市長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言行,畢竟身為一市之長,行事不可太招搖,那樣帶給官員們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反思,務必要反思。”
劉楓沒想到這家伙也是一酒鬼,居然也會湊過來,說話還如此的不客氣:“呃,何書記,我想珠江市的干部隊伍進行定期財產申報,進行不定期財產審核,也許是紀委部門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考慮我是不是招搖。”
何武一愣,隨即明白,這是劉楓在向自己伸出橄欖枝,盡管遞過來的橄欖枝滿是刺毛,如果在珠江市形成定期財產申報和不定期財產審核,無疑將會成為他何書記最眩目的政績。
誰說紀委干部一定要抓人才算得上政績,進行制度建設,防范于未然,才是紀委工作的重中之重,如此的定期財產申報和不定期財產審核,如果形成慣例,甚至得以在華夏推廣,絕對是一件無法比擬的大功勞。
不過何書記一向不善于感謝,僅僅是冷哼一聲:“這個我會考慮。”
這家伙臭臭的臉色,反倒像是劉某人求著他一樣,蔣海還是第一次和劉楓喝酒,以往在場合上喝酒,根本就喝不起興致了,沒有合適的酒友,就像下棋沒有合適的對手。
今兒見了劉楓的酒量,蔣司令一個勁搖頭:“這酒給你劉市長和,真的是糟踐了。”
劉楓哭笑不得:“蔣司令,沒見過你這樣做客的,我的酒我喝,怎么就糟踐了。”
李沛在旁邊幫腔:“還別說,這話蔣司令沒說錯,你這哪里是喝酒,就算是喝水也要有點量不是。”
面對這兩位惡客,劉楓也只能是捏著鼻子忍受,肖遙嘿嘿直樂,也不多話,一個勁給自己倒酒,蔣海臉色變了:“肖書記過了啊,你這重傷剛好,還是留點量。”
劉楓明白了,這兩位是覺著不過癮,想必對這種陳釀心存不善:“得得得,兩位也不用一唱一和的,等一下每人拿回去一壇,成不。”
兩個人相視一笑,心滿意足,何武依舊是臭臭的面孔:“這個,咳咳,一壇是不是有點少。”
劉楓翻個白眼:“何書記,你不用和我要酒吧,何書記那里······”
何武一撇嘴:“有便宜不占是混蛋。”
劉楓差點被這個家伙氣個倒仰,以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何建軍的身份,什么供應不是頂級的,卻來他這里占小便宜,看劉楓那怨婦一樣的眼神,幾位無良的客人都哈哈大笑,終于見到劉市長吃癟了。
周實方拼命在葉璐身上折騰,葉局長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啜泣,周書記今天被氣壞了,尤其是這件事的起因是這個女人,更是讓周實方火冒三丈。
那顆小藥丸足足讓周書記折騰兩個小時,葉璐幾乎被折騰的不成樣子,等周書記發泄過后靠在床頭:“品蕭。”
葉璐掙扎這爬起來,湊到周書記身下,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落下來,此刻,葉局長終于品嘗到了自釀的苦酒,強忍著心中惡心的感覺,幫著周實方把那東西一點點用口舌處理干凈。
周實方陰冷的聲音響起:“怎么,不高興,是不是覺得我老了,不如那個小市長年輕英俊。”
葉璐擠出一個笑:“書記,您是小葉子最貼心的人,人家都幫你把孩子養起來了,您怎么還這樣說人家。”
提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周實方的心情終于有了一點點好轉,拍拍身邊的枕頭:“過來歇著吧,一會兒去外面,讓她們幫著弄。”
葉璐哪里敢真歇著:“還是我來,您不是說小葉子的技術最好么,怎么,有了新鮮的,覺著小葉子是殘花敗柳了。”
周實方長出一口氣,伸手撫摩著葉璐順滑的發絲:“小葉子,如果我走了,你怎么辦。”
葉璐終于完成了任務,沖周書記微微一笑,唇邊的殘跡使得周實方心旌搖曳,只是那顆小藥丸的效力已經消耗一空,再也無法支持周實方縱橫馳騁了。
“書記,您去哪里,我就跟著去哪里。”
周實方終于想起了小葉子的種種好處:“哼,那個混蛋,居然阻止我離開,難道真以為我拿他沒辦法么,哼哼,那個家伙,據說唯一的弱點就是好色,這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葉璐蜷縮在周實方的腳下,把周書記的雙腳抱在懷里,任憑那雙腳在嫩白的豐盈上肆虐,這不是葉局長喜歡這種感覺,而是周書記喜歡,如果不把老頭子伺候好了,葉局長會很慘的。
“書記,那個人身邊的女人都是絕色,想要找出足以讓他動心的女人,恐怕很難。”
周書記忽然坐起來,“啪”的一聲,伸手重重拍在已經紅腫的渾圓上:“小葉子,那么俊俏的小郎君,難道你就一點不動心。”
“啊。”突如其來的痛楚讓葉璐驚呼出聲,小女人泫然yù泣,“書記,小葉子跟在你身邊也快十年了,為了您,孩子也養了,男人也甩了,您就真的忍心,把我送出去。”
周實方哈哈一笑:“放心吧,小葉子是我的禁臠,嘿嘿,我倒是想了幾個人選,如果成功,嘿嘿······”
葉璐心中一驚,這個周書記可不是一個善類,當初把自己弄上手就不擇手段,如果真的讓他算計劉市長,沒準真的會成功,可是,這個老東西老jiān巨猾,根本不會透露一絲口風,葉璐不知不覺間,開始為劉市長擔起心來。
這邊珠江市緊鑼密鼓準備慈善晚會的事情,燕京市古城改造項目的丑聞終于爆發出來,首先是巨額拆遷款不翼而飛,隨后是西城區zhèngfǔ成立的官方拆遷公司,強拆釘子戶,引發血案。
一時之間,古城改造項目再次成為內外矚目的焦點,恰逢黨代會召開,這個爆發出來的丑聞,讓燕京市上下焦頭爛額,隨即諸多的媒體記者,對古城改造項目進行追蹤報道。
于是,很多燕京市之前秘而不宣的東西,被媒體扒皮晾曬,[]裸的曝光在公眾面前,當然,境內媒體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盡管有小貓小狗三兩只,在媒體上刊發豆腐塊大小的文章,隨即主編被xx,記者被xx。
《文匯報》刊發文章《新商業模式的墮落》,從一年前劉楓接手古城改造項目開始,一直到重啟古城改造項目,對前后兩撥領導人進行了剖析,對劉楓cāo作的新商業模式進行了詳盡的描述。
《京都晚報》不知道從哪里搞到的內幕消息,《最嚴密的財務審核制度為什么會被取締》,重點講述上一屆古城改造項目小組,同步開展的財務審計,新班子卻是棄而不用。
《紐約時報》則是從被拆戶的視角,對比前后古城改造項目被拆戶命運迥異的怪現象,從前者歡天喜地的迫切心情,到現在面對有可能無家可歸的凄慘景象。
《星城都市》另辟歧徑,從新商業模式的cāo作者劉楓入手,幾乎全面報道劉某人的晉升軌跡,此時眾人才赫然發現,一個政治新星,絕對不是華夏吹捧出來的,僅僅是這位執政地方的政績,足以讓任何國家的執政者汗顏。
《星城都市》這篇題為《草根的悲歌》,一經出現,歷時被境外各大媒體紛紛轉載,很多媒體自行編纂了劉某人和大風集團的關系,所有人通過這一系列的軌跡,看到了一個草根官員的無奈。
一次次的政績被篡奪,一次次被上面空降的干部來摘桃子,劉某人每一次都黯然離去,就像最近這一次,古城改造項目在劉某人手中,已經爆發出眩目的政治經濟影響力,卻依舊被抹黑,被下課······
劉楓再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林建國暴跳如雷,直接把電話打給劉楓:“劉楓同志,我想請你解釋一下,境外媒體出現的負面報道。”
劉楓嘆口氣:“林部長,你覺得現在的我,還需要炒作么,林部長,希望你冷靜的想一想,這一次幕后推手,不僅僅是把燕京市推上風口浪尖,更是把大風集團推上風口浪尖。
您可以再看看跳出來煽動最歡的媒體幕后老板,哪一個沒有金融大亨的影子,如果說這也是我劉某人的錯,我是錯在不應該強出頭,和金融大亨面對面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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