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出不窮的法寶、飛劍、甚至還有玉石和鐵卷和各類說不出作用的古怪玩意,此時此刻卻在隨著李明勇手里的茶壺所指,不顧一切的蜂擁而去。
更驚人的是,那些法寶身上竟然產生了光芒,就證明這些法寶不再是單純的以材質硬砸,而是開始激活其本身的能力。
法寶既然被稱之為法寶,就說明法寶本身就帶有法術神通,否則和凡人使用的兵器有何區別?
沒有激活本身法術的法寶飛劍,無非就是比凡間兵器更加鋒利和堅固,算不上仙兵神器,也不足以柳夕和秋長生冒險前來取寶。
被激活后的法寶,才是真正的法寶。此時的點化大陣,才是真正的點化大陣。
先前的點化大陣,陣中所有的法寶都處于封印狀態,它們的運轉全是彼此之間相互作用的體現。就像多米諾骨牌,一環扣一環,之間不能有一絲差錯,如此才能將眾多毫無關聯的法寶飛劍組成一個不停運轉的陣法。
這個時候的點化大陣最是溫潤無害,可以讓人憑借本事或者機緣取走這些封印的法寶。
然而,一旦整個點化大陣活過來時,所有的法寶都將被激活靈性和本身法術,變得狂暴危險起來。
只見數以千計的法寶飛劍俯沖而下,卷起的光芒,仿佛一群哈雷彗星垂直撞擊地球。
劇烈光華,烈烈光芒。
李明勇緊緊的閉著眼睛,雙手胡亂的揮動著手里死死抓住的紫砂壺,嘴里喃喃自語道:“砸死他們,砸死他們…”
密集的骨箭在接觸到法寶群的一瞬間就化作了粉末,而法寶群竟然絲毫未損,更加快速兇狠的撞向十二月等人。
地面上被黑色巨斧分成兩半的灰月老和尚,此時兩半身體卻化作了一灘清水。清水迅速的凝成人形,漸漸的勾勒出五官和四肢,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清水人影就變成了灰月。
新出現的灰月與原來的灰月沒有絲毫不同,就連身上的袈裟褶皺都一模一樣,仿佛剛才被巨斧砍死的灰月只是一個幻影,此時才是真正的灰月。
已然變成一只猙獰骨獸的玄冥,身形十分巨大,數十根長滿骨刺的觸手長達三丈,齊齊聚在頭上,仿佛一把巨大堅實的骨傘,把十二月等人擋在骨傘下面。
“轟轟轟…”
密集的爆裂聲從骨傘上傳來,灰月等人抬頭,清晰的看到骨傘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縫,仿佛蛛網般迅速蔓延向整個傘面。
隨著法寶撞擊的密度越來越大,骨傘上的裂縫越來越大,眼看即將被法寶群砸碎時,玄冥身上又一次長出了六七十根三丈多長的骨頭觸手。骨頭觸手再次并攏,形成一把寬厚堅實的骨傘,頂替在那把隨時都會被擊碎的骨傘下面。
灰月等人心里松了一口氣,趁著暫時安全的檔口,各自施展異能,幫助玄冥的骨傘擋住頭頂上的眾多法寶。
玄冥的頭藏在巨大骨獸的胸膛中間,見狀瞥了瞥嘴,一臉的不屑。看的出來,作為老前輩的它,對這一屆的巫族后裔非常的不滿,尤其不滿灰月這名班主任。
在玄冥看來,灰月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巫族,反而更像是狡猾的修士。
然而,就算它心里看不起灰月和十二月其他人,然而它依然出手庇護他們,哪怕是犧牲掉自己,玄冥也絕對不會允許灰月等人出事。
原因很簡單,它沒有玄冥精魄,此時的身體無法保持長久。它之所以一直沒有嘗試著離開這座海底沉船,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海底沉船因為有春秋筆的筆管自成空間,它能夠在這里長時間的活下去。
不過就算如此,玄冥能活下來的時間也已經到了極限,最多一兩年的時間,它就會與船里其他白骨一樣,散落在船艙中,等待著腐爛。
玄冥身上的骨刺瘋狂的生長著,一層一層的骨節觸手快速抽枝發芽,隨后壯大成蔭,構成層層疊疊的白骨傘,將眾人安全的護在身下。
法寶如冰雹般砸落在層層白骨傘上,砸碎了一層又一層的白骨傘,地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骨頭碎渣。但玄冥控制著骨頭層出不窮的構成白骨傘,最終成功的頂住了點化大陣的攻擊。
法寶群自覺的回到了空中,重新開始了沒有任何規律的盤旋和運行起來,只是此時法寶群黑黝黝的看不到絲毫光芒,隱匿在黑暗中,仿佛一群暗夜精靈。
李明勇抱著紫砂壺,轉頭朝柳夕說道:“夕夕,它們累了,等休息一下再來。”
“你怎么知道它們累了?它們是誰?”柳夕突然問道。
李明勇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似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為什么這么說。
他遲疑了一下,拍了拍腦門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說它們累了,可能是我幻聽了吧,我剛才似乎聽到很多聲音在我心里同時響起,大致意思就是需要休息一下。”
柳夕和秋長生對視一眼,然后深深的看了李明勇一眼。
“你說當初逍遙書生到底用了什么秘法,竟然輪回轉世這么多次,點化大陣的法寶竟然認他為主。器魂能夠與他心靈相通,所以他才能輕易的操縱點化大陣。可惜小舅只是凡人,如果是修士的話…”
秋長生接著說道:“是啊,如果他是修士的話,此刻操縱點化大陣,能夠直接鎮壓和抹殺下面所有人。”
李明勇伸長脖子,把腦袋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夕夕,秋兄弟,你們是在說我嗎?難道我就是那個什么神仙轉世?你們別瞞著我,直接告訴我唄,我跟你們說,我從小就覺得我與別人不同,肯定是大有來頭的…”
柳夕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的話,涼颼颼的說道:“是和其他人大有不同,畢竟考試能夠考零分,這也是一種了不得的本事,難度程度僅次于考滿分。更難得的是你每科都考零分,難度程度僅次于每科都考滿分。當然其實這還不能突出小舅你的與眾不同之處,你最厲害的本事是每一期每一科都考零分,這就太厲害了,難度程度僅次于每一期每一科都考滿分。”
李明勇被柳夕當面拆穿糗事,頓覺尷尬不已。好在他臉皮一向奇厚,若不是被自家外甥女當面提起以前糗事,他臉色都不會變化。
“哎哎哎,夕夕,別聽你媽媽胡說八道。我當年還是有科目沒有考零分的,而且還得過班上最高分。”李明勇義正言辭的說道。
柳夕斜著眼睛看向他,柳夕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悄悄的避開了她的眼神。
“如果你指的是你的體育成績,那的確是沒有掛零,也的確考過班上第一名。”柳夕說道。
李明勇頓時笑道:“我就說嘛,你媽媽對我有誤會,所以才在你們這些小孩子面前編排我,就怕我把你們帶壞了。”
柳夕轉過頭,實在不想看李明勇那張洋洋得意的臉。她表示很好奇,到底李明勇身上秘之自信從何而來?
“可惜了,體育課成績再好,體育成績也不算成績啊。”
李明勇:“…”
他正準備據理力爭,怎么體育成績就不算成績了,耳邊傳來秋長生有些無可奈何的聲音:“我說二位,你們能不能等安全之后,再討論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柳夕在和李明勇斗嘴的同時,其實一直注意著下方玄冥和十二月等人,此時聽到秋長生的話后,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說怎么辦?我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似乎除了硬闖出去,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秋長生緩緩的搖搖頭,沉聲道:“不行,我們人數和實力都比十二月差的多,更何況有一個覺醒后的玄冥站在他們哪一邊,我們要是硬闖的話,成功闖出去的幾率太低太低。即使能夠闖出去,在深海的海底到海面的距離足有萬米,發生意外的可能性太多。”
“那就只能守了,我們依靠點化大陣支撐,至少能夠支撐三五天時間。沉船外的陣法是九曲黃河陣,正好阻止其他敵人前來。這里是我們的主場,如果離開的話,等于白白的把陣地送給對方。”
秋長生又看了李明勇一眼,有些頭痛的說道:“如果我們守在船里,借助點化大陣和九曲黃河陣與對方周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唯一的問題是,這貨靠的住嗎?”
他遲疑了一下,拍了拍腦門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說它們累了,可能是我幻聽了吧,我剛才似乎聽到很多聲音在我心里同時響起,大致意思就是需要休息一下。”
柳夕和秋長生對視一眼,然后深深的看了李明勇一眼。
“你說當初逍遙書生到底用了什么秘法,竟然輪回轉世這么多次,點化大陣的法寶竟然認他為主。器魂能夠與他心靈相通,所以他才能輕易的操縱點化大陣。可惜小舅只是凡人,如果是修士的話…”
秋長生接著說道:“是啊,如果他是修士的話,此刻操縱點化大陣,能夠直接鎮壓和抹殺下面所有人。”
李明勇伸長脖子,把腦袋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夕夕,秋兄弟,你們是在說我嗎?難道我就是那個什么神仙轉世?你們別瞞著我,直接告訴我唄,我跟你們說,我從小就覺得我與別人不同,肯定是大有來頭的…”
柳夕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的話,涼颼颼的說道:“是和其他人大有不同,畢竟考試能夠考零分,這也是一種了不得的本事,難度程度僅次于考滿分。更難得的是你每科都考零分,難度程度僅次于每科都考滿分。當然其實這還不能突出小舅你的與眾不同之處,你最厲害的本事是每一期每一科都考零分,這就太厲害了,難度程度僅次于每一期每一科都考滿分。”
李明勇被柳夕當面拆穿糗事,頓覺尷尬不已。好在他臉皮一向奇厚,若不是被自家外甥女當面提起以前糗事,他臉色都不會變化。
柳夕斜著眼睛看向他,柳夕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悄悄的避開了她的眼神。
“如果你指的是你的體育成績,那的確是沒有掛零,也的確考過班上第一名。”柳夕說道。
李明勇頓時笑道:“我就說嘛,你媽媽對我有誤會,所以才在你們這些小孩子面前編排我,就怕我把你們帶壞了。”
柳夕轉過頭,實在不想看李明勇那張洋洋得意的臉。她表示很好奇,到底李明勇身上秘之自信從何而來?
“可惜了,體育課成績再好,體育成績也不算成績啊。”
李明勇:“…”
他正準備據理力爭,怎么體育成績就不算成績了,耳邊傳來秋長生有些無可奈何的聲音:“我說二位,你們能不能等安全之后,再討論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柳夕在和李明勇斗嘴的同時,其實一直注意著下方玄冥和十二月等人,此時聽到秋長生的話后,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說怎么辦?我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似乎除了硬闖出去,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似乎除了硬闖出去,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秋長生緩緩的搖搖頭,沉聲道:“不行,我們人數和實力都比十二月差的多,更何況有一個覺醒后的玄冥站在他們哪一邊,我們要是硬闖的話,成功闖出去的幾率太低太低。即使能夠闖出去,在深海的海底到海面的距離足有萬米,發生意外的可能性太多。”
“那就只能守了,我們依靠點化大陣支撐,至少能夠支撐三五天時間。沉船外的陣法是九曲黃河陣,正好阻止其他敵人前來。這里是我們的主場,如果離開的話,等于白白的把陣地送給對方。”
秋長生又看了李明勇一眼,有些頭痛的說道:“如果我們守在船里,借助點化大陣和九曲黃河陣與對方周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唯一的問題是,這貨靠的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