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陣風聲,夾雜著淡淡清香,在不算寬敞的房間內呼嘯而過。◢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字搬運工。
被岑一男氣得無法忍耐的清風,下決心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嗯,不錯,美人竟然有戰將高手的修為,有意思。”
然而,看似咄咄逼人的手掌,還沒有碰到岑一男,清風就覺得不妙。
怒急出手的清風,沒想到自己幾乎拼了命的一掌,在岑一男面前,簡直就是小孩玩的把戲,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確實,在戰帥中階強者眼里,戰將高手的實力不值一提,即使不動用戰氣,岑一男也不會受到傷害。
盡管清風從背后襲擊,希望一舉拿下岑一男,但實際上,岑一男早就察覺到清風的意圖,只是裝傻而已。
等清風手掌靠近,岑一男不僅沒有避讓或者反擊,反而轉過身,將胸膛挺起,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
“啊…放開我!”
清風戰氣突然一瀉,身體撲空,整個人往前倒去。
卻被岑一男手疾眼快,一把摟住清風的楊柳細腰,并探頭入懷。
深吸一口氣,岑一男頓覺心猿意馬,忍不住嘆道:“好香,果然美人如花,令人陶醉啊!”
清風掙扎無果,又被岑一男揭去蒙面的細紗。
一張嬌羞萬狀,我見猶憐的清秀面容,展現在岑一男眼前。
談不上傾國傾城,卻如出水芙蓉般的清麗,加上身體被控,清風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更是勾起了岑一男的興致。
長期出入于煙花柳巷,見慣了胭脂俗粉,難得遇見清純可人的少女,岑一男沉浸在喜悅之中。
不曾想,一旁的明月,大驚之下卯足了勁,伸出粉拳,狠狠地擂在岑一男的胸口。
“哦,倒是我忘了,還有一位美人…對不起,怠慢了,來吧。”
岑一男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卻沒有受傷,反而興致大盛。
一邊調笑著,一邊騰出手,一把抓向明月。
“無恥之徒!”
由于岑一男懷中抱著清風,一抓之下,居然讓明月避開。
暫時脫離魔爪的明月,惱怒異常,不禁柳眉倒豎。
稍作調整,鼓起戰氣,繼續向岑一男攻來。
和清風的修為差不多,明月也是戰將高手級別,若是對付一般江湖漢子,或許還能占得一絲便宜。
但岑一男乃戰帥中階強者,根本無懼明月的傾力進攻。
“站住!”
岑一男低喝一聲,一股威壓隨之鋪開。
并沒有過多的戰氣,岑一男恰到好處的能量漣漪,正好將拳頭舉到半空的明月制住。
除了被威壓控制以外,明月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戰帥強者?!”
明月嬌喝一聲,似乎有些意外。
岑一男的威壓,明顯是戰帥強者才有的,明月心里焦急,卻難以掙脫壓制。
“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岑一男沒有放下懷里的清風,只是緩緩抬起手掌。
微風掠過,由下而上,將明月的面紗輕輕拂去。
“你…”
明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面紗輕飄飄的揚起,逐漸離開自己的臉龐。
盡管一伸手,就能抓住面紗,但明月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小家碧玉…本大少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見到青菜蘿卜,反倒胃口大開。”
岑一男的目光,毫無顧忌的在清風和明月的臉上,輪流掃過。
心情大好的同時,莫名生出一絲絲的悸動。
和一般粉頭們的一味逢迎不同,清風明月從心里完全拒絕岑一男。
只不過,實力不濟,使得二人一起陷入困境。
面對哈喇子都要流出來的岑一男,清風明月只有流淚的份兒,卻沒有還手之力。
“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咬舌自盡!”
岑一男的一臉饞相,嚇壞了明月,即使魂斷當場香消玉殞,她也不愿意被這樣的淫賊輕薄。
“畜生,放開我!”
被岑一男摟在懷里的清風,被對方呼出的濁氣熏得頭暈腦脹。
盡管沒有能力擺脫岑一男的控制,但清風還是盡自己所能,極力掙扎。
幾番徒勞無功的折騰,沒有脫離岑一男的懷抱,驚羞之下,清風不由得香汗淋漓,一時脫虛,整個人軟綿綿的。
要不是岑一男用手托住,恐怕清風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即便如此,清風嘴里依然喝罵著,身體扭動著,至少不讓岑一男那張臭嘴,湊到自己細嫩的臉上。
“有趣,哈哈,帶野性的更刺激!”
岑一男摟著清風,往前兩步,又把明月攬入懷中。
他不怕明月咬舌自盡,因為他已經將明月的穴道點住。
即使明月的修為達到戰帥初階級別,也無法自行沖破穴道的阻滯。
兩位美人都失去了反抗力,就算一心求死,都不能如愿,只能任由岑一男恣意揉捏。
“救命啊…”
筋疲力竭的清風,恍恍惚惚中,本能的低聲呼救。
可發出的聲音,恐怕只有房間內的三人聽得見。
哪怕有人經過門外,都不會知道,岑一男在這里干著令人不齒的勾當。
“叫吧,春風樓乃賣春之地,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誰會救你。”
感覺已經得手的岑一男,得意萬分。
一邊憧憬著接下來的時分,一邊自信滿滿的看著懷中的獵物。
獵物到手,若是一口吞下,飽是飽了,卻未必解饞。
不如學著貓抓老鼠,慢慢戲弄一番,再享受美味不遲。
岑一男說的沒錯,正常情況下,春風樓四下安置的打手,根本不會干擾客人們的。
到春風樓的客人們,大多都是尋花問柳的老手,各有各的喜好,即便做出什么非常規的舉動,粉頭們也是沒有權力拒絕的。
只要舍得花錢,想怎么玩都沒問題,前提是不出人命。
然而,今天似乎算不上正常情況,岑一男猛地汗毛一豎,恐懼油然而生。
一道寒光閃過,岑一男只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些異樣。
卻來不及反應,就覺得大腦開始暈乎起來。
留在岑一男腦海中的最后一絲印象,只是眼前閃過的綠色身影,以及近身的寒光。
岑一男遭襲的時候,老鴇早已跑到大廳招呼客人了。
由于拿到了一錠黃金的好處,老鴇在期望岑一男更多打賞的同時,生怕有人干擾了樓上的好事,還特意囑咐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打手,盡可能的遠離清風明月的房間。
也正因為如此,岑一男在房間內所遭遇的一切,整個春風樓都沒有人知道。
等到第二天早上,岑一男的跟班感覺大少應該玩的盡興了,卻不敢直接敲門召喚。
看到門上有鎖,跟班的還暗暗夸贊老鴇想的周到。
以岑一男戰帥中階強者級別的修為,對付兩位嬌弱女子,自然不會存在意外。
老鴇鎖門是怕清風明月逃跑,卻不是對岑一男實施控制。
在門口偷偷地聽了一會兒,跟班的并沒有發現動靜,盡管有些意外,但也只是認為岑一男酣戰力竭,此刻正在呼呼大睡,并沒有懷疑其他。
然而,都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清風明月的房門依然沒有打開,門上的鎖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按理說,就算岑一男沉睡未醒,兩位姑娘也應該起床梳洗,怎么房內一點響聲都不曾發出。
“喲,小哥,你怎么大白天的聽壁腳啊?”
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老鴇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從走廊過道里走來,手上還拿了一串鑰匙。
見跟班的賊頭賊腦的徘徊于房門外,老鴇忍不住調侃起來。
“聽你的頭…岑大少到現在還沒有起來,你趕緊弄點點心送進去。”
跟班的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卻伸手拿過鑰匙,并吩咐老鴇準備早餐。
岑一男經常留宿春風樓,跟班的已經習以為常,作為下人,耐心等待,伺候好主人才是本分。
“這個老身知道,那個…啊!”
老鴇嘴里應著,身體卻不見動彈,眼睛盯著跟班身上的包裹。
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還沒有被隆重推出,就遭到了岑一男的寵幸,這對于老鴇來說,當然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
不肯離開,就是想從跟班的那兒,拿到黃金白銀什么的。
可跟班的根本就沒有搭理老鴇,只是慢悠悠的打開房門。
岑一男進入風月場所,雖然一直很大方,但跟班的卻沒有資格擅作主張。
只有等岑一男醒來,跟班的才會依照吩咐,給老鴇送出賞錢。
老鴇一旁焦急的等待著,一邊伸過腦袋往房間內張望。
這一看,把老鴇嚇出一身冷汗,一轉身,雙手胡亂的揮舞著,嘴里機械的叫嚷著:
“殺人啦,出人命了…”
跟班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老鴇一叫喚,有些呆滯。
等稍稍定了定神,跟班的也探頭往房間內打探,這才發現岑一男躺在血泊之中。
“大少…”
剛剛聽到老鴇叫聲,跟班的就算分英國了,也只能想到被殺的是房內的兩位姑娘。
若是不成,岑一男惱羞成怒之下,出手過重,斬殺了清風明月,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的事,曾經發生過,作為殺人兇手的岑一男,僅僅是賠了一筆錢,卻沒有受到官府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