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6導演 陸云并不知道半空之上那一道一道突然出現的身影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出自哪里。
在陸云的眼中,這些人并沒有什么區別,他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對自己都不懷好意。
而現在,陸青天惡念所化之魔,帶著先天魔胎出世,這更激發出他們的貪婪…得到先天魔胎,就能在這里為所欲為!
輪回之地有大秘密,不是僅僅只有一個序列世界。
否則…那些外面世界的強者,又何故派出他們的天才弟子進入這里輪回。這不僅僅是一種磨練,更是在尋找什么。
“都到齊了?”
陸云看著半空之上,那一道道巨大的身影,嘴角閃過一抹冷意。
這些身影,顯然都是超越了十八重序列的強者,不過他們本身卻并未降臨,而是以意志投影而來。
他們的背后,都有凝練道宮的大尊存在,只是那些大尊忌憚卿不疑,所以不敢將自己的意志投影送進來…而這次世界中,無法容納超越十八重序列的修士,所以這些人來到這里的,也是意志投影。
就如同現在被鎮壓在地獄戰艦之下的那頭老僵尸一樣,擁有堪比超越十八重序列的力量,但身上卻沒有序列的存在。
陸云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魔頭,發現它竟然并沒有任何攻擊陸云的跡象,這不禁又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師父。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混亂地獄中,謝天巡看著一臉優哉游哉,與陸云進來的表現截然不同的墨染冬凝,不禁皺眉問道。
他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看不到外界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卻知道,陸云定然會用他所傳的那種發放毀掉地獄大墓,同時也除掉那惡念之魔。
而且,謝天巡也算到了,陸云已經開始行動了。
但是他卻無法從墨染冬凝的臉上看到任何緊張或者擔憂…墨染冬凝明明很在意陸云,或者說…那根本就是她裝出來的?
“我能知道什么?”
墨染冬凝將手上的書卷合上,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后她的手一抓,手上就多出了一顆金燦燦的果實,正是功德果實。
然后墨染冬凝用手擦了擦功德果實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你一點也不擔心他?”
謝天巡皺眉道:“若是我沒看錯,這里應該是一方地獄,陸云修煉地獄道,自己凝練出了一方從未有過的地獄…他若是死了,這方并未真正穩定下來的地獄必然會崩塌,到時候你我二人也必然會死無全尸!”
謝天巡依舊記得,陸云修煉撼龍經…自古以來,修煉撼龍經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墨染冬凝哼哼唧唧的不說話,她將一顆功德果實吃完,才小聲嘀咕道:“我是這輪回之地的時空守衛,我想要做點什么,除了那陳霄和卿不疑那兩個夯貨,以及陸風那個慫貨之外,沒人能看出什么端倪。”
說話之間,墨染冬凝的臉上又流露出那么一點小得意。
“陸云身上的那個惡念之魔早就被你解決了?”
聽到這里,謝天巡瞬間反應過來。
墨染冬凝點了點頭,“惡念之魔只是虛無之魔,雖然我將魔胎種在它的身上,讓它擁有無比強悍的戰力,但是它終究沒有凝結本尊軀體,所以才請你來幫忙。”
若是墨染冬凝不想出這么一出的話,陸云就會用他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以彼岸花,功德果實復活陸青天,這樣墨染冬凝種下的先天魔胎也就失去了作用。
先天魔胎的關系實在太大了,那可是仙道之魔用來終結輪回之地一次輪回的寶貝,墨染冬凝也只能將它種在惡念之魔中,同時又用她的那個鬼臉面具將其封印起來。
封印的地方,就是陸云的未來身道果之中。
陸云的未來身道果以未來筆畫出天鬼來,不僅僅是因為他見過帶著鬼臉面具的墨染冬凝,更是因為墨染冬凝將她那面具的力量封印在了未來身中。
天鬼也是這樣誕生的,結合了陸云本身的怨念以及陸青天對陸云的惡念所演化而成。
所以,最初天鬼出現的時候,一直在找陸云的麻煩,直到陸青天的怨念以天鬼為媒介釋放一空之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墨染冬凝才導演了一出大戲,將這惡念之魔連同先天魔胎釋放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就連陸云自己也毫不知情。
可以是,墨染冬凝若是想要對付陸云,陸云不會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這就是這輪回之地中的時空守衛。
先天魔胎擁有終結這方世界,重開輪回的力量,墨染冬凝自然不會擔心陸云。
此刻的先天魔胎,在惡念之魔的身上已經極力釋放出來,它最為原始,最為強悍的力量。
生死天書的內天地中,仙道之魔也小心翼翼的從帝璽里鉆了出來,透過陸云的元神看向外界的戰況。
“我說這一次輪回,這東西怎么消失不見了…原來是被那小丫頭送給他了。”
仙道之魔喃喃的說道。
“小狗兒,你知道這先天魔胎是什么嗎?”
驀地,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仙道之魔的身后傳來。
仙道之魔回過頭來,就見到一個封神如玉的白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后。
“媽呀!”
仙道之魔似乎看到了恐怖的魔物,他猛的跳了起來,就要鉆回帝璽中。
“回來。”
這個男子輕輕的一招手,那仙道之魔就重新回到了男子的面前。
“大佬,我我我…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我就是一條看門狗…汪汪汪!”
仙道之魔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聲狗叫。
“我知道你是狗。”
男子點了點頭,“來來來,小狗兒,陪我說說話。”
“我在這暗無天日的深淵地獄里,實在是寂寞的太久了。”
男子嘆了一口氣,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問道:“你剛剛說什么不關你的事情?”
“哎?我,我,我以為你是被輪回大人鎮壓的那人了…”
仙道之魔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個白衣男子,又看了一眼后面的那座棺槨,才訥訥的說道。
“你說他啊。”
白衣男子也看了一眼那口棺槨,然后歪著腦袋說道:“他已經死透了,存在的痕跡都徹底消失了…不得已之下,我只能替他躺在這里了。”
仙道之魔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個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