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別過頭去,“不問,你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了,反正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
“好,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大白天的,鐘小侯爺又做起了偷香竊玉之事,他的吻來的很突然,毫無預兆,云初推了兩下,沒有推開,他如饑似渴的輕咬著她的芳唇,仿佛從現在開始就要把他不在這些日子的預先吻個夠,但云初面子矮,這里可是田地,萬一誰跟她一樣過來看看地里的禾苗長的如何了,被瞧見了多不好意思。
“有人!”
“沒人!”
云初吳儂的聲音像是邀請,鐘夜辰吻的更加深入,直到二人都氣喘吁吁了這一吻才算結束,鐘夜辰萬分不舍的看著云初,“真想把你早點娶回家,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哼,滿腦子就想著怎么占我的便宜!”云初瞪了他一眼,但心里還是很說不出來的高興。
“我要是不想著占你的便宜,只怕你就要哭了。”鐘夜辰自有他的一套歪理,云初說不過,也不跟他說了。
“不問我啥時候回來,你也不問問我這次回去是干啥的嗎?”鐘夜辰問道。
“你出來這么久了,回去自然是看你家人的啊,不然能干啥?回去再成個親?”云初想起顧盼兒的事兒,忍不住笑道,如今想來都如笑談一般了。
“好啊,你個丫頭居然敢打趣我!”身下是軟軟的野草,鐘夜辰順勢把云初推到,他知道這丫頭渾身上下都是癢癢肉,一碰就跟大蟲子一樣,聚在一起,然后笑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曾經還跟她打趣,這樣的話二人要如何過新婚之夜呢。
“別,我…我錯了,我不說了,嗚嗚…你別抓我癢癢…鐘夜辰…夜辰,辰哥哥!”云初怕癢,被鐘夜辰這么一鬧,早早的就繳械投降,挑著他還聽的說,無疑,這聲辰哥哥,讓他很喜歡。
“你啊,早這么乖多好!”鐘夜辰把人扶了起來,云初的小臉被剛剛那么一鬧,紅撲撲的,乖乖地由著他抱著,不敢亂動,怕他又來抓自己的癢癢。
“那你回去干啥?”云初乖巧的順了他的意。
鐘夜辰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回去商量娶你的事兒,傻丫頭,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了,再這么折磨下去,我快瘋了,早點把你娶回家,也不用擔心外頭那些人惦記你了。”
他說要娶自己,云初當然是開心的,但她并不想這么早成親嫁人,她才剛剛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兒,鐘家不是尋常人家,要是嫁進去,想要出來調香制香就沒那么容易了,而她很喜歡,不想就這么荒廢了,雖然嫁了個好男人,是件幸福的事兒,但她也不想把自己的手藝荒廢掉。
她的猶豫,鐘夜辰看在眼里,心頭一閃而過的失落,不過很快,因為太過愛這個絕強有主見的丫頭,他除了妥協再也沒有別的辦法,“別擔心,我只是跟家里商量婚事,然后把咱們的事兒定下來,你不想這么早成親,那就年底吧,年底的時候你跟我回晉城,訂了親,于你于我都有好處。”
云初摸了摸臉蛋,“好吧,你先說動你家人才行,我總覺得咱們在一起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方能修成正果。”
“胡說,哪有那么波折,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呆在我身邊就好,其余的事兒交給我!”鐘夜辰道。
凌晨美景,良人在側,鐘夜辰跟云初又做了一會兒,直到夕陽染紅了半邊天,他們才回去。
又過了幾天,便到了云初的鋪子開張的日子,而此時離方帶娣跟溫念祖成親的日子也沒幾天了。
云初開張,原以為會很冷靜呢,畢竟她頭一次做生意,但齊老頭跟齊賢雅卻領了不少人來捧場,以齊家在溯川鎮的實力,想要暖熱一個場子,簡直是易如反掌,而只見過一次面的黃婉月還真的履行諾言來了,因為云初正忙著跟大家解釋香膏和香囊的味道,以及功效,所以她只是遠遠的跟云初笑了一下。
鋪子第一天開張,凡是進來的客人都會有些小禮物,就是一點兒香膏,拿回去試試,要是覺得用得好,那日后再來買。
鋪子不大,所以也沒請什么伙計,開張的時候熱鬧些,所以云初帶著錢罐跟小四丫頭有些忙不過來,但過了這天,云初姐妹倆就夠了。
胭脂也率領著眾位精心打扮過的姐妹們來了,一群漂亮的美人,儀態萬千的往那一站,男的喜歡,女的羨慕,發誓要比他們更加的好看,看著胭脂閣的姑娘們每人買了好幾樣的拿回去,一直旁觀著的女人們也動了心思,家里的男人就是被這群小妖精迷住了,自己也不必他們差啥,買了香膏香粉,回家也弄得香噴噴的。
胭脂閣的姑娘們畢竟身份不招女人們喜歡,待待久對云初不是很好,所以胭脂帶領著姑娘們來去如風般的速戰速決,臨走前對著暈粗眨了眨眼睛,云初笑而不語,她們來這一趟,只怕要在溯川鎮帶起一陣風潮了。
云初的初心閣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