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維斯再次和蕭鵬握了握手:“好吧,小脾氣發完了,重新自我介紹一下,特拉維斯奈特,現在在耐克集團管理層工作,同時經營著自己的‘萊卡’動畫公司。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我恨喬丹,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滿足你的要求。作為我們友誼的象征。不過我有更好的建議。你為什么不推出以你自己命名的鞋款呢?”
蕭鵬愣了:“騎師代言運動鞋?雖說賽馬也是運動,但是并不是面對同消費群體好吧。賽馬運動的都是那些西裝革履的中老年男子,和你們一貫的客戶群不同好么?”
特拉維特雙手一攤:“我們耐克之所以是世界上最大的體育帝國,就是我們不放過任何客戶群。可惜的是,騎師服飾這方面普拉達集團已經下手了,你畢竟要考慮自己的生意不是么?”
蕭鵬笑了起來:“你不是拒絕回耐克集團么?怎么現在進入管理層了?”
麗貝卡聽到蕭鵬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表情有點不對,而特拉維特聽了蕭鵬的問題,更是露出痛苦的表情,直接不說話了。
半晌之后,特拉維特說道:“我哥哥馬修,在一次為教會兒童募捐的潛水慈善活動時突發心臟病去世,我父親被徹底擊垮,辭去了耐克ceo的職務,那時候我才明白,我父親用錢對我的支持只是表象,他只是想表示對我的重視和保護。那時候我才明白父親的一番苦心,作為父親的繼承者進入耐克管理層幫他。”
蕭鵬安慰道:“你這個繼承者做的真不錯,耐克的事業這些年一直都在積極發展著。”
特拉維特搖了搖頭:“我不如我哥哥,如果他還在的話,耐克只會做的更好。”
蕭鵬這就不知道該如何說好了,按照特拉維特的說法,他哥哥確實是個好人,死于為教會兒童募捐,你說募捐就募捐吧,玩什么潛水啊。死了都沒法救。
聽聽這名字吧,‘馬修’,寓意是‘上帝的禮物’。原來大名鼎鼎的菲爾奈特真的是孩奴啊。
“呃,有一件事情說明你父親對你是滿意的。起碼他沒炒掉你。”蕭鵬說完后,眾人一起笑了起來。
菲爾奈特對耐克有著絕對掌控力,他曾經好幾次宣布自己隱退,然后又會再次回歸,炒掉自己原來親手任命的接班人,最短的接班人甚至只有一個月任期,現在的耐克ceo這個職務約等于‘下崗’。。。。。。
不過最近耐克公司可不算很好,目前正面臨著大量的高層離職的情況,短短幾個月內,已經有了九個高層離職,照目前趨勢發展下去,可能還有更多高層離職。
說起來這跟耐克公司的企業文化有關系雄性荷爾蒙太濃了。
菲爾奈特原來是長跑運動員,耐克公司又是一個運動用品公司,所以他們公司處處注重運動因素:整個耐克公司與其說是個公司,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大運動場,公司員工要騎自行車,整個公司里有各種各樣的運動場所供員工使用。
而在這樣雄性赫爾曼濃厚的地方,女性員工就比較郁悶了,各種被騷擾之類的事情,自從一名女性員工離職后開始了對女性在耐克公司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的秘密調查。于是事情越鬧越大。現在耐克高層排著隊離職呢。這叫做‘自清門戶’。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聊天了,蕭先生,可以借幾步說話么?”蕭鵬幾人正在這里聊天,聽到后面有人招呼自己,蕭鵬一看,是尼古拉,他把尼古拉跟菲爾奈特等人介紹一下后,跟大家抱歉之后,和尼古拉走到一旁去了。
“尼古拉,你的交際工作進行完了?”蕭鵬笑道。
尼古拉端起香檳:“蕭先生,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蕭鵬微笑道:“這是對你的善意的回報。”
尼古拉搖了搖頭:“哦不,蕭先生,我那只是一個小忙而已,不值得一提。那天晚上抓住了很多騎師在現場,可是你也看到了,外面聽不到任何風吹草動,沒有任何消息,所有的騎師都出現在了今天的賽場上。”
蕭鵬道:“可是幫我省了不少事,我們華夏人講究‘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就像我現在做的這樣。”
尼古拉笑道:“哇哦,那我今后要對華夏人態度再好一些了。蕭,敬你一杯。”
兩人干了一杯后,蕭鵬放下酒杯:“你不該趁著現在擴大交際圈么?”
尼古拉苦笑道:“在這里,我顯得略微有點渺小,可能只能跟這些富豪們帶來的大胸妞交際到一起了。”
蕭鵬笑了起來:“對了,那個卡楚米的案件是怎么回事?”
尼古拉聽到蕭鵬說卡楚米,情緒有點低落,這不是他來找蕭鵬的目的,但是還是回答了蕭鵬的問題:“卡楚米這次事情有點大,那天警方突擊了她的別墅,里面容留了大量的非法移民,里面的女孩幾乎都是偷渡而來,這樣罪名就大了,而且國際警方方面也來了消息,她之所以從星條國回來,是因為她在星條國做了同樣的事情,星條國警方也在抓捕她。畢竟那些非法移民都是恐襲的潛在危險源。”
蕭鵬撓頭了:“這尼瑪還是個國際通緝要犯呢。話說你們這么草木皆兵干什么?在你們眼里所有人都是恐怖分子么?”
尼古拉笑了起來:“是啊,國家現在這樣這樣我們又有什么辦法?蕭先生,你怎么這么關心她?是因為她差點讓你丟臉么?你放心,我們會讓她自食惡果的。”
蕭鵬吸口氣:“不知道她會有什么結果?”
尼古拉道:“六百萬歐元罰金,二十年監禁。前者讓她傾家蕩產,后者讓她孤獨終老。”
蕭鵬吹了聲口哨:“夠狠的啊!”
“關鍵是她的這次目標有點不對,凱旋門大獎賽是面對全世界提高巴黎形象的盛會,她想的沒錯,這里名流匯聚都不差錢,能讓她賺的更多,但是事情鬧出來后就變成了巴黎的丑聞了,她的客戶里可是有不少上層人士的。她這下得罪了不少資本階級。別說六百萬歐二十年監禁了,再狠一些也能做得到。怎么蕭先生,你想再在上面加把力么?”尼古拉問道。
蕭鵬苦笑道:“其實我想的是,如何讓她減輕罪責。”
“啊?”尼古拉瞪大了眼睛:“蕭先生,能讓我明白這是為什么嗎?”
“為了減輕一個可憐的家伙的負罪感。”蕭鵬并沒有說明白,難道說黃鶴愛上了一個比她大十多歲的女人?還是個原愛情動作片演員‘g交女皇’?
尼古拉并沒有多問,而是托著腮思考了一會兒:“這個事情確實不太好辦,畢竟這次牽扯出來的她的客戶里,有不少高層人士,你也懂得,高盧人永遠不知道什么叫做對愛情忠貞不是么?他們都不想有些事情被人知道,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永遠閉嘴。”
蕭鵬皺緊了眉頭,如果真如尼古拉所說,這事還真不好辦啊:“尼古拉,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么?”
尼古拉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事情太有難度了。”
蕭鵬聽到這回答,卻笑了起來:“你說太有難度,并沒有說做不到不是么?尼古拉先生,不然如此,你給我假設一下,這個很有難度的事情會是如何操作的?”
尼古拉壓低了聲音:“蕭,星條國那邊也要抓捕卡楚米,天知道卡楚米在那邊做了什么,難道她和克利福德一起伺候過川普?反正星條國警方那邊是很重視卡楚米的,一直想要引渡她,那現在關于她的歸屬問題就引起爭執了。有人說要把她送到星條國,有人說不能對星條國屈服。如果,我是說如果,能把卡楚米的資產留在高盧,再讓星條國人把她引渡走,那應該不會有人反對的。”
蕭鵬吹了聲口哨,也壓低了聲音:“尼古拉,你這是讓人劫機么?一個大活人怎么憑空從飛機上消失?”
“不不不,尼古拉會‘突發’嚴重的腦血管疾病,這樣就不能坐飛機了。只能通過坐船前往星條國了,但是你也知道,船只旅行航程遠時間長,發生什么都不意外了。”尼古拉解釋道。
蕭鵬聽后愣了半天:“尼古拉,你是反恐中心的警官還是恐怖分子?我怎么覺得你更像后者呢?”
尼古拉笑了起來:“常年同犯罪份子打交道,只有比他們更狡猾才能抓的住他們不是么?蕭先生,我是認為我們是朋友才說這些話的,如果離開這里,我對我剛才說的話一個字也不承認。”
蕭鵬考慮了一下:“你的主意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尼古拉道:“現在只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如何把她從船上帶走,一個是如何讓她今后閉嘴。前者我是有辦法解決的,但是后者則不是我能搞定的了。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個很有難度的事情。”
蕭鵬聽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正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香檳杯。敲香檳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高盧馬會主席,他正擺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靜,看起來是有話想對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