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蕭鵬的話說‘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這鬼天氣,給她們喝口啤酒舒服一下也好。畢竟南澳的冬天溫差還是很大的,有時候能到小三十度,有時候又能到十度左右,這淋著雨,肯定這些人都不好受。
最后兩人討價還價,還是給她們每人半易拉罐啤酒倒在水壺里,也就夠她們解解饞而已。對柯特當然要另外優待一下,給了他一箱。
當那些女囚喝到啤酒的時候,差點歡呼起來,蕭鵬對她們做了個噓的動作,這樣的事情還是別激動的好。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們被抓起來那是因為她們犯了錯誤,現在所有接受的懲罰都是為自己行為買單。但是這拿著鎖鏈鎖起來游街就忒特么的過分了。
蕭鵬不是圣母婊,也不是人權組織成員,但是這樣的行為明顯是太過分了,丫的這些國家整天口口聲聲中國有人權問題,可在中國可永遠不會把一群人串在一起游街勞改!所以蕭鵬故意跳出來搗亂。
說是搗亂也好,說是同情也好。給她們根煙,喝口酒,吃口烤肉,這樣力所能及的事情蕭鵬還是沒問題的。
這場雨壓根就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柯特不得已,給監獄方面打電話,讓人派車來接。
真要把這些人全部塞進蕭車里帶回去,也能塞的進去,但是那蕭鵬的房車肯定就一片狼藉,而且柯特他們也不放心,讓她們去車里偷點什么東西那就麻煩了!
不過中國人總是說:好人有好報,一個女囚知道蕭鵬要去庫伯佩迪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名字,叫杰西卡特,她的妹妹。說蕭鵬在庫伯佩迪遇到問題的話可以找她幫忙。
‘帳篷城’距離這里并不遠,所以很快來了一輛巴士車。柯特帶著眾人上車離去。在她們離開的時候,還出現了一個小插曲:兩隊女囚要跟蕭鵬兩人告別,感謝兩人的幫助,排隊和他們吻面禮告別。
蕭鵬感覺那是怪怪的,但是自己約的炮,哭著也要打完不是?于是他很開心的把楊猛推上去,楊猛很開心的給蕭鵬打前站,對他來說,這可是好事情!只見站在那里傻乎乎的和她們排隊擁吻告別。不得不說場面看起來還挺溫馨的。
不過這個情況并沒有持續多久。
到了第四位跟楊猛擁吻的女囚的時候,這個活動就進行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那大媽多久沒有見過男人了,上來一個猴子偷桃,抱著楊猛那就是一個法式舌吻,往死里啃。
柯特他們一看這情況,直接掏出了警棍。沖著那女囚就一通抽打,強迫兩人分開,但是嚎的聲音最大的還真不是那挨揍的女囚,而是楊猛。別忘了,他的‘桃’還在那大媽的手里攢著呢!
看這架勢大媽是打算不松手了。
“扯斷了扯斷了扯斷啦!”楊猛疼的嗷嗷大叫。
最后還是蕭鵬出手幫忙,才把楊猛解救了出來。那女囚挨了獄警一頓揍后,又讓其他的女囚給揍了一頓你丫的自己爽了,我們還沒爽呢!
不管怎么說,這活動是進行不下去了。柯特他們帶著混亂的女囚上了巴士車離去了。留下一地狼藉,以及蛋疼的楊猛。
這不是形容詞,是真真正正的蛋疼。都特么的快要給人扯斷了,能不疼?
“你特么的就是故意的!”楊猛躺在床上,拿著冰塊捂著小弟弟:“她們明明是要跟你告別,你把我拖上!”
蕭鵬聳肩道:“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好么?明明是你自告奮勇要去占便宜的!”
“我那時自告奮勇么?我的意思別少了我的那份!是你把我推上去的!”楊猛怒道。
“那是我誤會了。”什么是兄弟?必須是幫自己踩雷的對吧?看著楊猛這德行,蕭鵬早就笑的不行了。不過臉上卻非常平靜:“你也說過,咱倆里面她們更喜歡你,尤其是你一直給她們提供那么好的食物,沒看到你走過去的時候她們都尖叫了?你看她們多喜歡你!”
“她們那是喜歡我么?就差把我的小弟弟帶回去當紀念品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楊猛憤憤的說道:“我的小弟弟不會就這么毀了吧?不行,我要找個妹子去。”
蕭鵬一愣:“找個妹子?干什么?”
“那還用說?當然是檢查零部件還好用不好用!”楊猛氣道。
蕭鵬哈哈大笑,扔給他一包新的冰塊:“行了,別矯情了,玩不玩游戲機?反正這么大的雨咱們也走不了。”
“玩,為什么不玩!來吧,哆啦a夢,拿出點酒鬼花生來,咱們干點白的!”現在楊猛也算習慣了蕭鵬隨時掏奇怪東西了,現在不但不去瞎問了,反而直接開始張嘴要來起來。
蕭鵬無語:“你怎么知道我藏著酒鬼花生?”
“廢話,這么好的下酒菜你能不帶?我去開游戲機,誰先到誰玩1p。”聽到玩游戲機,楊猛也來了精神,跳下床準備去開游戲機。結果剛一下床,又疼的嗷得叫了起來。
“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到蛋。”蕭鵬呵呵一笑,也不管在一旁疼的罵街的楊猛了:“1p是我的。”
這場雨連續下了兩天,蕭鵬他們也不著急趕路,就在車里玩了兩天游戲,兩天后雨水變小后,兩人才繼續前行。
“瑪德,不是說這南澳是世界上最干旱的地方么?這雨特么的突然就下這么大,一下還就是兩天。讓不讓人活了?”楊猛開車吐槽道,一邊開車一邊還揉著自己的小弟弟。對他來說,這兩天最好的消息,就是小弟弟終于恢復正常了,但是還是感覺不舒服。
想想也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會舒服的。
蕭鵬樂呵呵的說道:“那是年平均降雨量,現在畢竟是澳大利亞雨季,總不可能一年不下雨不是?行了,別抱怨了,趕緊趕路吧,還有很遠的路程要走呢。不然我來開車?”
楊猛擺手:“算了,等我累了再說吧。”
就這樣,兩人到達庫伯佩迪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蕭鵬他們遭遇的那場雨,對這里一點影響都沒有,現在蕭鵬終于明白為什么南澳這里的車都那么臟了,蕭鵬他們的車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了。曾經純黑色的車身,現在已經變成土黃色的裝甲車了,看上去就像是開了幾十年的老爺車。誰敢相信這輛車只買了幾天?
在加油站的時候倒是可以刷車,但是蕭鵬也沒打算去刷車,這里水費忒貴了。把車刷了后,沒幾天肯定又變成這樣子。兩人只是把擋風玻璃上的蒼蠅尸體處理了就不管了。
于是當他們這霸氣十足的房車來到庫伯佩迪著名的‘歐珀礦井’時,壓根就沒引起人們的注意。話說每年來庫伯佩迪拼運氣的人,真是太多了。
庫伯佩迪鎮的人口總共還不到兩千人,到了今天這個小鎮依然存在的原因,也就是歐珀。數十年來,人們蜂擁而至,希望能發筆橫財,現在依然如此。當然,絕大多數人都是一無所獲。
怎么知道到了庫伯佩迪了呢?很簡單,在別的地方,馬路兩邊都是荒野,一眼能看到地平線的那種,而在庫伯佩迪,都是小土堆,這都是歐珀曠工從地底下挖出來的。
蕭鵬把車停在庫伯佩迪小鎮的加油站,加滿油進去交錢時,問加油站員工是否認識杰西卡特。畢竟有個熟人在這陌生環境下指路,倒也不錯。
加油站的工作人員是個五十多歲的胖女人,聽了蕭鵬的問話后冷哼一聲:“在這里,誰不認識杰西卡特?你們是她的朋友?”
蕭鵬搖了搖頭:“我沒有見過她,是朋友給我們介紹她的。”
胖女人冷哼一聲:“你那朋友肯定不是你的好朋友,不然的話,不會介紹杰西卡特給你認識的。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蕭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還是實打實的回答道:“他們說這里可以開采歐泊,我們想來這里試試,拼拼運氣。”
胖女人聽后說道:“好吧,我猜就是如此,每年都有太多人來這里碰運氣了,你去庫伯佩迪鎮辦公樓,辦理官方蛋白石開采證明后才能開采歐珀。”說完還給蕭鵬指明了方向。
蕭鵬急忙向她道謝,來到了庫伯佩迪鎮辦公樓。
庫伯佩迪是個小鎮,都是些小平房建筑物,如果說這個鎮上最宏偉的建筑物是什么。那肯定是鎮辦公樓。呃,說它是辦公樓有點憋屈,因為這是一個大平房。
也真能看出來澳大利亞的土地有多開闊了,這鎮辦公樓門口的停車場,至少能停一百輛車,還是卡車。不過現在這里倒是異常空曠,只停著幾輛小車,應該是辦公人員的車,停車上上只有一輛卡車:刷著黑白兩色,擺在一個大架子上,作為庫伯佩迪鎮的象征。
蕭鵬去了辦公樓里,第一反應就是大,至少有五百平以上的面積,但是里面只有三四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知道蕭鵬來意后,給兩人辦理了手續。
在這里辦理手續倒是簡單,驗證過兩人身份后,填寫了一張白色表格,又在電腦里面輸入個人資料,交好錢后,工作人員給了兩人兩張淡綠色的表格,兩人這就可以合法開采歐珀了。。
走出辦公廳,兩人大眼瞪小眼,楊猛問道:“這就可以挖歐珀了?但是咱們怎么挖?用手去刨地么?”
蕭鵬點點頭:“理論上講,咱們確實可以開采這歐珀了,但是誰能先告訴咱們?這礦區在哪里?”
“這個問題,我能告訴你們。”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兩人背后傳來。兩人回頭,只見一個年輕女人站在兩人身后,正是她在跟兩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