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么意思?”劉峰聽到宋坤的這番話后,頓時一臉的驚訝。
毫無疑問,段云確實是個非常出色的天才,年紀輕輕就進入了國家隊,還成為里國內身價最高的球員,另外他開辦的影視公司,短短半年時間,就賺取了好幾個億,這樣的人物,絕對稱得上是國內頂尖的現象級人物!
但即便如此,在劉峰看來,段云的身家背景和自己面前依舊不值一提,充其量,只是從一條‘泥鰍’變成了一條還談不上有多肥的‘鯉魚’而已。
之所以劉峰對段云有這樣的看法,并非是他妄自尊大,而是如今他的社交圈門檻本身就很高。
打個比方來說,如今他一手創立的‘江滬同鄉會’,基本就已經覆蓋了他大部分官場外的社交圈,里面的成員也算是夠格被劉峰看做是‘朋友’的人物。
在這個‘江滬同鄉會’中,基本上都是富甲一方。
其中身價最低的也有十幾個億的資產,另外除了家產,幾乎所有人都是當地的官員或者根基極其深厚的名人,雖然地位上遠遠比不上劉峰,但也有能力在一些縣市中‘呼風喚雨’的人物!
如今的段云雖然已經身家數億,但這些財富甚至還遠遠達不到進入劉峰社交圈的門檻,另外段云雖然在足球圈算是名人,不過也只是比普通人有錢有名氣而已,沒權利,更談不上有什么社會影響力。
所以從這幾個方面看,段云還入不了自己的‘法眼’,更談不上有成為自己未來‘乘龍快婿’的資格。
只是由于段云以前救過自己的女兒,所以劉峰這才對他另眼相待,但絕對不會把他當成是自己嫡系或是‘朋友’!
身為自己身邊最為得力的助手,秘書宋坤的辦事的能力毋庸置疑,以往在處理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能準確的揣摩到劉峰的真正意圖,處理事情手腕也相當的高明,所以劉峰也一直都把宋坤當成自己的左膀右臂一般,深的劉峰的信任和歡心。
但此刻聽到宋坤罕見的對自己的做法提出異議,所以第一時間就感覺非常的吃驚。
“我是感覺那個段云有些不一般。”宋坤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就在前幾天的時候,他剛剛被華清大學授予了名譽教授的稱號,并且在上千京都學術圈的專家面前進行了演講…”
“名譽教授!?”劉峰聞言,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震驚之色,只聽他接著說道:“你說華清大學授予了他名譽教授的稱號?憑什么?這絕對不可能!”
早年的劉峰也是就讀于國內一所頂尖名校的,也曾經親眼看到過學校授予一些名人這樣的稱號。
但這些獲得大學名譽教授稱號的人,無一不是社會上的頂尖社會精英,有的甚至是足以名留史冊的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所以這個稱號,絕非一般的虛名,而是有著十足的含金量的稱號!
但劉峰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段云能獲得這樣的榮譽,哪怕他球踢的確實不錯,影視公司也確實非常的賺錢,但這些加在一起,也是不足以讓他獲得這樣的榮譽的!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但這確實是事實,如今京都和全國媒體都已經開始報道這個新聞了,據說他是成功破解了世界十大數學難題之一的霍奇猜想,論文已經刊登在了世界頂尖權威數學雜志上,獲得有數學諾貝爾之稱的菲爾茨獎,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宋坤面色平靜的對劉峰回道。
“額…”聽到這里,劉峰輕輕的點了點頭。
宋坤向來是比較嚴肅的人,他是不可能欺騙自己的,所以這件事在劉峰看來確實是真的。
另外他之前也知道段云曾經獲得過奧數全國冠軍,從這點上來說,段云能破解這樣的世界難題,也不是什么完全不靠譜的事情。
但這件事還是讓劉峰內心驚訝不已,段云如此年輕就能獲得這樣的學術成就,讓同樣是名牌大學畢業,成績優異的劉峰也感覺到了自愧不如,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妒忌…
“咱們和學術界的人交往不多,江滬只是經濟中心,在文化和學術上,和京都沒法比。”宋坤頓了頓,接著說道:“學術圈在輿論上有一定的話語權,而且現在的普通民眾都比較信任專家和權威,從社會形象上來說,學術界也原本商界和政界的人口碑好的多,如果劉哥您日后能獲得這些人的支持,無疑也是一個‘加分’的選項…”宋坤正色說道。
“有道理。”劉峰抽了一口煙,神情似乎若有所思。
“另外段云現在風頭正勁,自從獲得這個名譽教授的稱號后,全國各大媒體都有開始了集中報道,另外獲得菲爾茨獎也將會在社會上掀起極大的民族榮耀感和自豪感,所以我覺得娜娜能和段云保持這樣的朋友關系,是一件好事,另外,現在的段云已經是橫跨體育圈和學術圈兩個圈子的名人,他已經有資格成為咱們的人了。”宋坤補充道。
“我知道了。”劉峰吐了口煙圈,半響后說道:“有兩件事情你幫我安排下。”
“劉哥您說。”宋坤聞言,從口袋中掏出了紙和筆。
“第一件事情是,你回頭聯系劉靜雅,讓她從集團撥款六個億,捐助給京大和華清,另外由我代表江滬政府牽頭,劉氏集團出資,在江滬以振興企業,發展民族工業的名義舉辦一個企業科研學術論壇,多邀請一些全國學術圈的知名人士參加,到時候再設立一個科研基金組織,每年設立各種獎項獎勵那些對企業科研創新有重大貢獻的團隊和個人!”
“好的。”宋坤第一時間在本子上記錄下的宋坤的話。
“最后一件事是下個月月底的江滬同鄉會,你聯系下段云,如果他愿意來,你就把邀請函給他。”劉峰瞇著眼說道。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宋坤說完,很干脆的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