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很多人在想,在那兩個小男孩兒的啟發下。殷詩洲要找江楓比的,肯定是身體某一處可大可小,可硬可軟的地方。
至于比的內容,那就有很多了。例如長短、直徑,甚至是負重能力等等…
等等,負重能力怎么比?
難道我會告訴你,某文界第一帥的作者非自封,嘎嘎嘎…在讀初一時,就曾經號召全寢室人員發起過這一場偉大的比賽。
當時比賽道具用到了一本非十八周歲不可觀看的書籍,一條毛線,一摞書。借書籍進入巔峰狀態,然后用毛線將書吊在…
咳咳,扯遠了。
以很多人對江楓的了解,也許會認為江楓一定和殷詩洲一起去機場的洗手間,然后他志得意滿,滿臉春風得意地走出來。
但實際上…
你們都想多了人家殷詩洲要找江楓賭的是小男孩兒的年紀 準確的說,殷詩洲提出的比試內容,是猜小男孩兒的出生年月日。
單純猜一個人的年齡,這還是有很大幾率會中的。但是要猜出一個人的出生日期,那就很難猜對了。
為了防止江楓有樣學樣,殷詩洲提議二人各自拿紙筆把自己猜的小男孩兒出生日期寫下來,然后去找小男孩兒的媽媽詢問,比對出誰對誰錯。
對于真正的術士高手來說,憑母親和孩子的五官面相,去推算出孩子的出生日期,這并不是一件難事。
殷詩洲是吃準了江楓沒這個本事,所以才提議比這個。
很快,兩人把各自的猜測寫下來,然后一同去找那小男孩兒的母親。
殷詩洲一番解釋以后,小男孩兒的母親說出了她孩子的出生日期。
“二零零九年六月初三。”
小男孩兒的母親一說完,殷詩洲和江楓各自亮出了自己的猜測。
結果殷詩洲很準確地寫的是“二零零九年六月初三”,而江楓寫的卻是“二零零九年六月初四”。
當殷詩洲看到江楓那猜測結果后,整個人都松了口氣。他沒想到江楓的猜測,竟然和自己的如此接近。
不過再接近也沒用,畢竟殷詩洲的才是真正準確無誤的答案。
殷詩洲笑著看向江楓:“兄弟,你輸了哦。”
江楓聳了聳肩,看向小男孩兒的母親問:“美女,能不能告訴我,你生你家這位小公子的準確時間?”
“可以啊。”少婦點了點頭,“晚上十一點四十。”
“什么?”
殷詩洲失聲叫了一聲,把少婦嚇了一跳。少婦弱弱地看著殷詩洲,“有…有什么問題嗎?”
江楓搖了搖頭,“按照命理術數的計算方法,夜里十一點四十生的孩子。出生日期是需要算作第二天的,大哥這次好像又是你輸了。”
“不可能,不可能…”殷詩洲看著少婦,有些激動地說道:“她福堂飽滿,人中淺平。想來應該是會嫁個有錢的老公,但卻會分居兩地。”
“哇,你怎么知道。我這次就是要飛馬來西亞去看我老公的,他在那邊做生意。”少婦驚訝地看著殷詩洲。
殷詩洲卻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算準了而開心,繼續說道:“她眉心與淚堂相隔超過了一寸半,這證明她絕不可能在夜晚產子,否則必定難產致死可是她現在活的好好的,為什么會在晚上產子呢?”
此處說明一下。眉心就是眼皮上方正中,淚堂就是眼睛下方正中位置。
“帥哥,這你可就猜錯了。我兩個孩子都是在晚上生的呢。”少婦笑著說道。
一旁的江楓聽了殷詩洲的相面分析以后,忍不住搖頭道:“難道你沒聽說過當今世上的四大邪術?”
“四大邪術?”殷詩洲驚訝地看著江楓,皺眉問道:“你是說有邪派高手,替她逆運轉命?”
“白癡。”江楓翻了翻白眼。“這四大邪術是指泰國變性術、倭國化妝術、華夏ps術,以及…韓國整容術。這位美女稍稍割了一個雙眼皮,拉開了眉心和淚堂的距離,所以你當然會算錯她的產子時間。”
“你們兩個…”
少婦有點兒被江楓和殷詩洲給嚇著了。
呆在他們兩個人面前,少婦感覺自己一點兒秘密都沒有,就好像全身上下一絲未掛一般。
她站起身來,拉著自己的兩個孩子便走開了。
等到少婦離開,江楓伸手攤在殷詩洲面前。
“怎么樣?是不是應該愿賭服輸?”
殷詩洲解下自己右手手腕上的腕套和黃通匕首,剛準備放入到江楓手心當中時。殷詩洲突然對江楓說道:“你看我眼睛里面是不是布滿了血絲?”
江楓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殷詩洲雙目頓時泛起奇異的紅光。那紅光好像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吸引著江楓想要把那紅光看透。而他越是想要看透,整個人就越是陷入其中。
很快,江楓的目光變得好像失去了焦距,整個人陷入到了無意識狀態之中。
殷詩洲看著江楓冷笑了一聲,問道:“說吧,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去過皇甫家。”
“前天晚上我…”
江楓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殷詩洲下意識地把頭靠近了一點。突然江楓頭一抬,雙目精光一閃,口中低念了一句“奪魂”。
殷詩洲頓時感覺大腦如遭重擊,他失神地看了江楓一眼,整個人也陷入到了無意識地狀態當中。
江楓伸手從殷詩洲的手里拿過他那看上去像黃銅材質的腕套和匕首,戴到自己手腕上以后。江楓腦子里頓時無端冒出了這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