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玉平給米子軒弄的好處確實不錯,也確實是費了很大的一翻力氣,先說這個京醫大的研究生碩士學位,米子軒已經是破格被京醫大招收為本科生了,他在醫院這兩月是沒閑著,是搞風搞雨的,但卻在學術上沒什么太大的建樹,京醫大頂多也就是給他本科畢業證以及學士學位,是不可能給他碩士畢業證書以及碩士學位的。
京醫大可是華夏最好、最大、最正規的醫學院校,可不是什么野雞大學,花點錢別說碩士學位了,博士學位都能搞到手,想在京醫大拿到碩士學位米子軒首先要通過研究生考試,然后跟著自己導師學上兩年,通過考試才能拿到京醫大的碩士學位。
但是現在黨玉平就把碩士學位送到他手里,這說明黨玉平是廢了很大力氣越界幫他辦成了這件事,肯定是找了不少關系,又托了不少人。
在說執業醫師資格證,米子軒為什么來京醫大?還不就是想拿到本科學歷,然后明年去考取執業醫師資格證,米子軒是能量不小,但也遠沒到找找人、找找關系就能輕易的拿到執業醫師資格證的,這玩意太難考了,跟國考是不相上下,想不考試就拿到執業醫師資格證,別說米子軒了,就算是一省之長都沒這個能力,醫考可是國家教育總局跟衛生總局聯合舉辦的考試,其嚴格、正規都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想暗箱運作,太難了。
但就是這么難搞的執業醫師資格證,黨玉平竟然給米子軒送了過來,黨玉平這次是真下了血本了,米子軒一沒考試,二還沒畢業,竟然就拿到了執業醫師資格證,在整個華夏可謂是蝎子拉屎獨一份,說出去,能讓其他人嫉妒死,也會被米子軒的龐大能量而感到震驚。
黨玉平送來這些東西可是幫了米子軒的大忙,大大節省了他的時間,有了這兩樣東西,米子軒的計劃實現速度會大大提速,米子軒怎么可能不笑得臉上開了花?
送走黨玉平,米子軒拿著自己的畢業證、執業醫師資格證一連親了好幾口。
這之后米子軒又住了三天院,其中貝思怡跟陶嵐馨沒事就來,但就是不見蔣晴思,弄得米子軒有些來氣,這御姐就是嘴硬,自己傷成那樣她難過得跟死了老公似的,自己這一沒事了,她竟然不露面了,行,你不來,我上門堵你去。
米子軒是想到就辦,出院的那天下午就開車去了蔣晴思家,當蔣晴思跟兒子下了車看到靠在車門上抽煙的米子軒后立刻就愣住了,蔣樂樂很快反應過來,書包也不要了,直接仍到一邊,幾步跑過去抱著米子軒的大腿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想去醫院看你,可我媽就是不讓。”
蔣晴思立刻咳嗽一聲道:“胡說什么?他是你什么人啊,你去醫院看他?”
米子軒看看蔣晴思,這么長時間不見了,這女人還是那么的美,得體的職業套裙穿上在身上,把她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就是臉色太冰冷,一副霸道女總裁的樣子,看得米子軒很是不爽,伸手揉揉蔣樂樂的頭對著蔣晴思道:“你就是這么待客的嗎?”
蔣晴思在別人面前可以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霸道女總裁形象,可對上米子軒這么個無賴,也只有吃癟的份,根本就不敢跟他擺譜,這貨可不會慣著她,惹急了說揍就揍,還專門往她屁股上打,蔣晴思是真怕了這混世魔王了,也不敢發作,擰著眉頭走過來把門打開了。
米子軒一進去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三兩下把把鞋甩得高高飛起,也不穿拖鞋光著腳直奔冰箱拿出一罐冰鎮啤酒就是一飲而盡,有他這個榜樣在,蔣樂樂也是有樣學樣,鞋甩得高高飛起,追著米子軒的腳步從冰箱里拿出飲料就開始牛飲。
蔣晴思看得至皺眉,追在他們屁股后頭把鞋撿起來放到鞋柜中。
這時候米子軒已經帶著蔣樂樂去打游戲了,蔣晴思走過去皺著眉就想說讓蔣樂樂回房寫作業去,但米子軒一瞪眼,她到嘴邊的話只能咽了下去,蔣晴思是又氣又委屈,自己怎么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真是自己的冤家。
米子軒陪著蔣樂樂玩了一會,跟他說自己要找他母親說點事,便去了蔣晴思的房間,這貨自然沒有敲門的覺悟,直接是推門就進,蔣晴思剛換了貼身的衣服,居家的睡裙還沒穿那,看到米子軒進來立刻發出“啊”的一聲驚呼,然后就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擋住下邊急道:“你怎么不敲門?”
米子軒一撇嘴大模大樣的往蔣晴思床上一躺,掏出煙點燃后很氣人的道:“沒那習慣。”
蔣晴思急道:“你…”下一秒趕緊拿起衣服慌里慌張的穿上。
米子軒側著身看她穿衣服,嘿嘿壞笑道:“你穿那么快干嘛,讓我多看會啊。”
蔣晴思俏臉立刻紅得跟涂了紅色染料似的,不但臉紅,優雅得如同天鵝頸般的白皙頸部也是飛起一團紅云。
蔣晴思羞惱道:“你無恥你。”
米子軒一翻白眼道:“我又不是沒看過,切。”說到這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看著天花板道:“你什么時候動身。”
米子軒問的自然是蔣晴思的大唐什么時候遷往省城。
蔣晴思把窗簾打開看著外邊的藍天白云道:“三天后。”
米子軒點點頭,隨手就把煙灰彈到地上,站起來走過去道:“你想躲我到什么時候?”
蔣晴思低下了頭沒說話,米子軒也不看她,望著窗外道:“想躲我一輩子嗎?”
蔣晴思還是不說話,米子軒有些不爽了,猛的側頭看著她道:“蔣晴思你真沒意思,明明喜歡我,卻還一味的逃避,這么昧良心的事做出來,你心里好受?”
蔣晴思立刻急道:“誰喜歡你了,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還有,什么叫昧良心的事啊,我干什么了?”
米子軒笑道:“你說你干什么了,也不知道誰在我受傷后哭得昏天暗地的,就跟死了自家老爺們似的。”
被米子軒說破了糗事,蔣晴思是又羞又鬧,恨得牙癢癢,真想把他這口無遮攔的混蛋給轟出去,但她也知道,真這么干了,倒霉的還是自己,最后也只能怒視著米子軒不說話。
米子軒悠悠道:“你要是喜歡逃,那就逃吧。”說到這他伸手捏著蔣晴思光潔的小下巴笑道:“但你逃得了嗎?”
蔣晴思一把打開米子軒的手羞惱道:“米子軒請你放尊重點,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米子軒一撇嘴,伸手又捏住蔣晴思的下巴道:“我就動手動腳了,你咬我啊?”
下一秒米子軒就發出一聲痛呼,蔣晴思真的把他手給咬住了,還十分用力,滿足了米子軒如此犯賤的要求。
米子軒疼得眉頭擰成一團道:“松開,松開,你屬狗的啊?”
蔣晴思如同一只發怒的小母貓般就是咬著不松口,還瞪著米子軒,瞪著瞪著眼淚竟然下來了,突然開口撲到米子軒懷里,一邊錘著他的胸膛一邊哭喊道:“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劇情扭轉得太快,米子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蔣晴思的眼淚已經把他襯衫打濕了,米子軒看著自己手上整齊的一排小牙印,無奈的嘆口氣,拍拍蔣晴思的背道:“我這不是沒事了嘛,好了別哭了。”
米子軒越是這么說,蔣晴思越是哭得厲害,米子軒被困在井下的那幾天,她擔心得都快瘋了,現在她需要的是發泄,用眼淚來發泄。
過了好半天蔣晴思才止住哭聲,推開米子軒跑去衛生間洗臉了。
看著她的背影米子軒嘆口氣喃喃自語道:“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不喜歡我,為什么這么擔心我?”
米子軒下樓買菜去了,做了一桌子菜,蔣晴思坐在那有些拘束,還有些尷尬,但蔣樂樂卻吃得很開心,不停的說米子軒做的飯菜比他家阿姨做的還好吃。
吃過晚飯蔣晴思把蔣樂樂趕去寫作業,米子軒悠然自得的跑到頂樓的小花園中一邊賞月一邊喝啤酒。
蔣晴思坐到他對面道:“你有什么打算?”
米子軒笑道:“我過幾天就回豐縣了。”
蔣晴思不解的道:“留在大醫院不好嗎?為什么要去小醫院?在大醫院你才更有發展。”
米子軒伸出一根手指沖她擺擺道:“你錯了,小醫院才適合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過陣子你就知道了。”
蔣晴思氣急道:“我怎么不明白?我管著這么大的公司,看事情的眼光比你…”
最后“長遠”兩個字蔣晴思沒說出來,因為論看事情的眼光她還真不如眼前這個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能把高高在上的謝家大少謝鑫錄這樣的人物玩弄與鼓掌之中的家伙,眼前這個男人看似年輕,但論城府、論手腕都強得可怕,蔣晴思這樣的女強人在他面前也不得不選擇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