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梅惠兒一驚,女人可是見識過男人的殺傷力,正因為了解才不敢和男人說,真怕他沖動起來做傻事,“千萬不要做傻事,你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我和梅家的。”
“啪。”鄧華重重在女人翹臀上拍一記,引得女人一陣嬌嗔:“那么對老公沒信心,放心吧,我相信那邊不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無法幫岳父抹去檔案上的污點,也許我有辦法也說不定。”
梅惠兒傻傻的看著男人:“你你確定不會…”
“我確定。”鄧華定定看著女人,眼中沒有一絲雜質,“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也許喬家足夠強,卻也不是沒有弱點。”
梅惠兒一呆:“你你是說…”
“沒錯。”鄧華冷冷一笑,“我才不信會這么巧,偏偏這個時候岳父爆出丑聞,一定有幕后黑手。”
小女人有點迷糊:“怎么可能,畢竟是畢竟是姻親呢。”
“啪。”男人又拍一記,這家伙仿佛喜歡上拍在肉肉上那種感覺,女人這次不呼痛,眼神中有一絲火在燃燒,呼吸有點急促起來,仿佛翹臀上火辣辣的感覺,帶來全然不同的刺激。
鄧華冷笑一聲:“別說還沒有結婚,就是已經結婚了又怎么樣,兄弟為了權利還不是爭得你死我活,更何況這種本就是利益糾葛的東西,搞不好是岳父和對方產生了利益沖突。”
梅惠兒想了想:“喬明英是廣電總局常務副局長,爸爸是西秦省常務副省長,據說原本今年換屆要扶正的。出了這事,能夠保住副省部的級別不錯了,那邊答應幫忙,前提是讓我結束學業嫁過去。”
“西秦省,”鄧華一皺眉,忽然倒吸一口冷氣,“嘿,夠狠。好算計。”
小女人一下子支起身子,渾沒在意那一雙美好懸在小男生面前是多大的誘惑:“什么什么算計,啊,討厭呢,快說正事,否則以后都不讓你吃。”
壞男人咂咂嘴,似乎還在品味葡萄的美味,挺翹殷紅的葡萄上,一絲銀線滑落,場景極其香艷。女人忽然發現,體內那根厭物越發堅硬,小女人嚶嚀一聲,一口咬住綠豆。
“呃。寶貝,我會得乳腺癌的。”
鄧公子苦笑,梅惠兒一瞪眼:“胡說八道。這么幾下就得乳腺癌,我我早就,趕緊說正事,否則給你切除,省得你擔驚受怕。”
“寶貝你想,西秦省的省長,在華夏數百個省部級中,也算得上是靠前的,政治地位絕非普通省長可比。”
鄧華很篤定,前世就是這個喬明英紆尊降貴擔任西秦省省長,后來成為省委書記,在鄧公子重生前,已經再進一步成為政治局委員。
梅惠兒秀眉緊蹙:“你你是說,那邊很可能要這個位子,可是可是他去擔任西秦省省長,得不償失呀。喬叔叔好像擬議中接替局長的寶座,那可是炙手可熱的位子,影響力相當大,絕對比省長要強,啊。混蛋,你越來越過份了。”
偷襲得手的鄧公子嘿嘿賤笑:“老公教你一個乖,早上不要去上學,回家問問咱爸,廣電總局局長和西秦省省長哪一個更有前途。另外,讓咱爸要求做親子鑒定,同時給老公弄一份研究室的地形圖,剩下的交給我。”
“呸。你是誰老公,那是我爸不是你爸。”
聽小男人說有辦法,梅惠兒心情大好,忽然律動起來。鄧華就感覺下面像是在接受全方位按摩,極致的舒爽,讓他忍不住幸福的發出呻吟:“寶貝,你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老公,誰也改變不了。”
梅惠兒沒吃早點就跑掉了,小女人照過鏡子,臉上的春色太過顯眼。惶惶跑回家,西秦省常務副省長梅旭東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回西秦省,手拿把掐的位子丟了不說,還有可能失去擁有的一切,老梅正抑郁著呢。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梅惠兒一進門,就被老爺子一通罵,小女人也不在意,老頭子最近氣不順,看誰都不順眼:“爸爸,有人和我說,您的事情是喬家在搞鬼,九成喬明英要西秦省省長的位子,感覺您礙事,才會弄出這么一出。”
梅旭東眼中精光爆閃,說實話,給梅家傳宗接代是老人的意思,梅省長一時沒hold住,結果就鬧出這么一檔子事。這件事極其隱秘,家里都沒幾個人知道,偏偏喬明英是他光腚娃娃,兩個人無話不談。
如今那個私生子已經上初中,突然被人捅出來,梅省長也有諸多的猜想,唯一沒有懷疑過發小。此刻女兒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一扇窗,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全都豁然開朗。
這一刻,梅旭東像是蒼老了二十歲,甚至比私生子爆出來對他的打擊還大,老頭子揮揮手:“罷了,你去歇著吧,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多說無益。”
“爸爸,”梅惠兒心中有點小興奮,小男人果然沒說錯,看老爸的表情就知道,這是十有七八是那邊做的,“我朋友說,讓你申請親子鑒定,然后把研究所的平面圖弄一份。”
噌的站起來,梅旭東盯盯看著自己的女兒,見小丫頭重重點點頭,老頭子攥緊拳頭:“可靠嗎,有多大把握,”
“我我可以把生命交給他。除了他,沒有人能幫您。”
重重坐到班椅上,梅省長閉上眼,女兒兩句話已經透露太多信息,很顯然,喬東那邊不老實,女兒還之以顏色。梅旭東隱約猜到了那個人是誰,前一段時間的比武,世家中傳得神乎其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過梅省長沒想到,那個人和自己的女兒會走到一起,如果沒有對喬家的猜測,老梅絕對不會允許女兒胡鬧。在梅旭東的心目中,喬東荒唐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男人的風流罷了。
但是這種事出現在女人身上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現在,老兄弟背叛了自己,女兒的所作所為居然讓梅省長產生一絲報復的快感。老梅權衡再三,忽然發現這件事要解決,似乎只有眼前這個辦法最簡潔有效,沒有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