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廖公子見笑,先前想要找費氏集團合作,是我想偷懶,呵呵!”鄧公子不在意廖宇峰想做什么,“只是真正見到那三位當家人,讓我很難興起和他們合作的胃口,為了免于以后食不下咽,合作案還是算了吧!”
廖宇峰撇撇嘴:“哈,原來出爾反爾有如此簡單的借口,受教了!”
“把費氏兄弟呼來喝去,那也是需要本事的!”鄧公子把廖宇峰當成是小孩子,不和他一般見識,不等于女人們也能忍受,梅惠兒最先受不了,“在港府娛樂圈,可以做到這一點的,恐怕除了小華子,再沒有別人了吧?”
這還真是不爭的事實,廖宇峰被小女人的話噎住,廖家在孫女被挾持一事上,表現不只是遲鈍那么簡單。別看廖老曾經也是叱咤風云的老將軍,那是在以前,越是從寶島走出來的人,越知道那邊行事肆無忌憚。
軍統也好中統也罷,都曾經不止一次制造過滅門慘案,出身正統軍人的廖老,雖然不恥與之為伍,卻不等于不知道某些事件真相,也許是那邊高層故意泄密,目的就是要震懾!
廖老正是顧忌多多,才不敢有太多的動作,甚至連報警都是外人在現場撥打電話。否則,廖老和他的家人,絕對不敢把事情鬧大,大家族忌諱多多。
對此廖宇峰有多厚臉皮,也無法否定,半晌廖公子才擠出一句:“不知道鄧公子妙手偶得,是什么樣的好歌?不妨讓我們也聽聽,哈,還是第一次聽說,對五線譜一無所知的,還能唱出好歌,嘿,佩服!”
女孩們也是一臉期待,虎莞市那一晚,給女人們留下深刻的印象。經歷了海上那一幕的戴茜,忽然想起那一夜的旖旎,似乎手上還能感覺到那滑膩的觸覺。
“給我一片藍天一輪初升的太陽,給我一片綠草綿延向遠方,給我一只雄鷹一個威武的漢子,給我一個套馬桿攥在他手上,給我一片白云一朵潔白的想象,給我一陣清風吹開百花香,給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場,給我一個眼神熱辣滾燙。”
悠揚的歌聲,仿佛真的唱出遼闊的草原,一個盛裝女人站在草原盡頭。大家仿佛眼前呈現出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觀,一如前幾歌一樣,朗朗上口,沒有任何高難度的轉折滯澀。
鄧公子仿佛重新回到大草原,哪里曾經度過他幾個月的時光,當時的鄧華可沒有閑情雅致,享受草原的遼闊景致和清新的空氣,更不要說那些熱情好客的牧人。
他當時是參加特訓,是被整整一個營步兵追逐的目標,不要說享受,連睡一個好覺都是奢侈的。廖宇峰看著女人們癡迷的眼神,恨不得唱歌的是自己!
盡管對鄧公子不看好,卻也不能不承認,這歌充滿大漠風情。此刻再想貶低鄧公子,似乎找不出恰當的詞語,總不能說小鄧主任是剽竊的吧?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套馬的漢子你在我心上,我愿融化在你寬闊的胸膛。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樣晴朗…”
墨竹興奮的小臉通紅,這是哥哥為她唱的歌,雖然剛剛風光無比的式哥哥沒有參加,可是這歌足以補償哥哥的錯誤。小女孩跟著鄧公子并不優美的聲音和唱,小丫頭仿佛天生有著最敏銳的音樂細胞,她哼出來的聲音,絕對比鄧公子優美動聽!
廖雨涵有點不開心,這么好聽的歌,居然不能讓自己去唱,這怨不得鄧華哥哥。小女孩忽然有點痛恨自己的出身,如果不是廖家孫女的身份,是不是就可以和墨竹一樣,肆意唱鄧華哥哥哼出來的歌!
梅惠兒眼神迷離,似乎鄧公子就是那個躍馬揚鞭的草原雄鷹,自己騎坐在他身前,隨著他在草原上徜徉!天高云淡,泥土的芬芳撲鼻而來,草原上點綴著一朵朵五顏六色不知名稱的小花…
多么開闊的胸襟才能唱出這樣的歌聲?蘭馨徹底成了鄧公子的粉絲,其實小鄧主任的歌聲比之一般人都稍有不如,個別地方拿不準調門,偶爾就會造成滑音,可是這并不妨礙小女人的崇拜。
陶桃似乎永遠是被忽視的那一個,小女人怡然自得坐在一邊,一邊品味著奶茶,一邊瞇起眼,靜靜傾聽男人稍稍粗獷甚至可以稱之為粗糙的歌聲。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一點也不完美的歌聲,聽起來是那么的親切那么的富有韻味,也許是歌者是他?小女人的心一動,有一點點忐忑,一點點期待!
戴茜托著香腮,湛藍色的眼睛盯盯看著面前的小男人,明明這曲調處處瑕疵,卻被小男人粗獷的唱法彌補無余。無疑,任何優美的歌聲,都不如這種自內心的情感宣泄,小男人仿佛剛剛卸去一個沉重的包袱,否則絕對唱不出這種海闊天空的味道!
正如戴茜想的那樣,一再出現的刺客,一直是鄧公子心底最深處的糾結。他不知道下一次刺殺會在什么時候出現,如果出現在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刻,他不敢保證,不會出現章泉海秘書那樣的事情。
剛剛把那個婦人除掉,也同時去除他心底一根刺,至于說費氏兄弟這種明面上的敵人,根本不被鄧公子放在心上。他從來沒有害怕過面對面對壘,只有防不勝防的暗槍才是他忌憚的。
黃霏似乎第一次認識鄧公子,男人和六七年前的初中生,除了長相以外沒有任何相似。記得那時候一中最有錢的二世祖,整兒一個頭腦簡單四肢達,不要說唱歌,就連黃霏為他唱歌,這個混蛋都是那么的不耐煩!
現在現在他居然會創作歌曲,這這巨大的反差,讓黃霏一陣陣失神,他真的是自己初中暗戀的小男生嗎?一個視億萬錢財如糞土拱手相讓的男人,一個為女人毅然闖龍潭虎穴的男人,一個為了采石場不惜背黑鍋的男人,一個唱出如此優美歌聲的男人,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歌是好歌,只是為什么,我感覺這歌應該女人來唱的歌?鄧公子喜歡女人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