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法相金身》,離別的時刻終究到來。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兄弟們一一與唐邪擁抱話別,之后,女孩們走上來,相繼為唐邪做一些囑托。
從生活,到生存,事無巨細,面面俱到。
“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情種。”
馬伯溫好笑的說,突然面容一疑,“這么多的丫頭,就沒人囑咐他,在萬符殿中少沾花惹草嗎,我看圣域許多女孩,在這方面對待自己的道侶,要求都非常的高。”
女孩中,白媚回答道:“馬長老有所不知,我們也想管他管的嚴一些,可這并沒什么用啊,您瞧瞧,這家伙身邊的女孩還不是越來越多。”
這話顯然是在揶揄陸星薇了。
只見陸星薇俏臉一紅:“媚兒,你再取笑我,我就不教你煉藥的東西了。”
“呃…”
唐邪也是聽得老臉發燥,連忙把話題切開,“媚兒,你要學習煉藥?”
白媚聳聳肩,無奈的嘆一口氣:“是啊,我不如若寒、白龍的天賦高,果兒有朱雀玄脈,更是比不上她了,只能另辟蹊徑,試一試在煉藥上,能不能幫到你。”
“那你等一等。”
說著,唐邪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牌,以指做筆,快速留下一段文字,遞給白媚道,“這是我精通的幾道仙方,有一些困難處,都標記了我的一些注解,應該會對你有所幫助。”
“好,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就不客氣收著了。”
白媚性格火辣,很爽快的收進戒指,半開玩笑的說,“不過,我學不會的話,你可不許笑話我。”
“誰敢笑話你啊!”
沒好氣的瞟她一眼,唐邪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你可是堂堂的白妖精!
短暫道別,匆匆結束。
最后望了眾人一眼,唐邪回轉過頭,道:“師父,可以走了。”
“嗯。”
馬伯溫手腕一翻,取出兩張銀色符紙,“貼在你的腿上。”
“嗯?”
低頭一看,唐邪眼眸頓時亮起。
這上面的符紋,比起之前他用過的神行符,要艱深許多。
“這是五品神行符,是我們陣符殿的作品。”
馬伯溫笑著解釋,“之前你在金水城那場大戰我聽過了,十二張神行符戲耍通神八品,委實精彩。”
唐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當時暈的我天旋地轉,真的是拿命在拼,太難受了。”
“放心,這兩張神行符,不會給你的神識帶來痛苦。”
五品符紙,攻克了低品階神行符的許多難題。
比如消除了它的副作用,以及將它的效力提升至極限。
裝備之后,可瞬行千里,來去自如。
“有了它,只需半日,我們就能抵達萬符殿。”
馬伯溫這話,頓時把唐邪驚愕住。
靠著瞬行千里的神行符,仍需要半日時程,圣域之廣闊,真是令人震撼。
將符紙貼在腿上,唐邪駕馭力量,剎那間,便消失在原地。
鋼盾一眾人,極目遠眺,也看不到半點人影。
“不愧是萬符殿,出手太闊綽了。”
端木良喃喃感嘆,“光是這兩張神行符,價值便達到了二十顆五品靈石。”
就在這時,城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眾人回過頭,不由齊齊怔住。
他們在金水城待了幾天,平民百姓自然是記不住,但城中的一些勢力,都摸清了對方底細,來的這幾人,統一裝扮,輪回眾人卻瞧不出他們的來路。
“是萬符殿弟子。”
還是端木良最先回過神來,說道,“圣域九州,各座大小城池,都有萬符殿的外門弟子駐扎,他們負責修繕榜單,已經制作圣域令的工作。”
說話間,幾名弟子匆匆忙忙,已經趕到:“各位,請問馬長老與唐先生二人,已經離開了嗎?”
“是啊,前腳剛走,你們后腳就來了。”
暴君很是自來熟,大大咧咧的說,“哥幾個都累了吧,去城主府,咱們喝上幾杯怎么樣?”
幾人羞澀的笑了笑,推辭道:“不了,我們只是想來為馬長老送行一下,既然他已離開,那我們也要回去工作了。”
“各位,我能否多嘴問一句。”
鋼盾突然開口,“能跟我們多講一些陣符殿的事嗎,各位放心,我等一定守口如瓶,不會出去亂說。”
這幾人相視看看,片刻后,領袖模樣的一人終于開口。
“我們是外門弟子,對陣符殿的了解,其實也并不想盡。”
他說道,“不過,我聽說這馬長老愛好古怪,喜歡走南闖北,去搜集一些上古遺留下的古籍傳承,而在這段時間里,陣符殿弟子都需要遵守一個法則。”
眾人不由一怔:“什么法則?”
“低調法則。”
就在他們閑聊之時,唐邪與馬伯溫二人,也早已行出十萬里路,來到青州的邊陲地帶,停下行程,小憩片刻。
遠處是一座雄奇山脈,群山連綿,不見邊際。
而眼前處,有一座大湖,碧波蕩漾,在烈陽的照耀下,發出晶瑩的光澤,仿佛有什么寶物氤氳其中。
走出金水城,唐邪才真正明白圣域的美好。
這座世界,處處都像是仙家洞府,對于修煉,有著無盡的裨益。
只可惜,統治著這種美好的五座勢力,卻令人感到殘酷、可怕。
“徒兒,在想什么?”
“我在想,這么好的地方,為什么荒無人煙呢?”
往大湖里丟了一顆石子,唐邪說道。
馬伯溫笑了笑:“因為圣域人,還遠沒有那么多。”
“那在圣域外面,會不會有人想過來呢?”
唐邪看似有口無心的反問,“就比如我和兄弟們所住的深山,最一開始,金水城也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我想,在圣域外面,會不會也有人這種生靈。”
說話時,唐邪一直在偷偷觀察馬伯溫,片刻后,他分明從馬伯溫的眼底,看見了一抹光亮,如同燭火般,瞬息間燃燒起來。
不過,馬伯溫再開口時,卻是異常嚴肅:“徒兒你記住,這種話你跟為師講一講就罷了,在萬符殿,亦或其他的場合,絕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徒兒記住了。”
“還有另一件事,我也一并交代給你吧。”
馬伯溫說道,“我喜歡外出游歷,在陣符殿中,教導你一段時日,可能就會離開一段時間,在這種時候,你與師兄弟要謹言慎行,一切行動,都要以低調為準。”
低調?
唐邪這就有點不解了,怎么聽上去,這師傅是讓他夾著尾巴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