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你是不是練過聽骰的功夫啊?”回到頂層,彭雨琴迫不及待地問道,臉上還充滿興奮。
“去,你是不是看多了!”楚江翻了一個白眼。
“要不然,你何為每押必中呢?”
“因為…我有透視眼!”
“去!”
這回輪到彭雨琴翻白眼了。
“雨琴,我說過這一百萬是你的了。”
“不,我只是借你一百塊而已,如果你真要還,就還我一百塊。”
“錢財乃身外之物,你何必那么認真呢?”
“是啊,你何必那么認真呢?!”
彭雨琴模仿楚江的口氣嘆道,楚江無奈,只能將一百萬納為己有,包括那一百塊也不還了。
白言浪的那一桌。
“白哥,難道就那么算了!”白言浪身邊幾個跟班狠狠說道。
“要不然能怎么辦?”白言浪有點無奈道,自己總不能沖過去打楚江一頓吧,美女在側,輸了面子可不能輸了風度啊。
“白哥不方便出手,我們可以代勞啊!”
“好吧,謝謝各位兄弟了。”
白言浪眼中上過一絲異光,這招叫什么,就叫以退為進。
接著白言浪的幾個兄弟借著酒勁,圍上了楚江,其中一個在接近楚江的時候,酒杯掉在地上。
“小子,你什么意思?”一個高大的青年,挑眉道。
“嗯?”楚江皺了皺眉頭,已經明白了這幾個青年的來意。
“我只是從這兒經過而已,你為什么撞掉了我的杯子!”那個高大青年伸手想抓住楚江的衣領。
砰的一聲!
眾人眼中一花,衣領沒有抓到,這個青年反而摔了出去,臉色慘白,看來手腕脫臼了。
“小子,在老子的地盤,你竟然敢動人,兄弟們,給我上!”幾個青年惡狠狠道,然后沖了上來,他們心中似乎暗暗高興,終于出師有名了!
砰砰砰!
也不見楚江什么動作,幾個青年連續被摔了出去,個個不是手腕就是手臂脫臼了,全部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彭雨琴像看魔術表演一樣望著楚江,眼中充滿了驚愕。
“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沒做什么,是他們自己站不穩摔倒的!”楚江舉起雙手,似乎比竇娥還冤一樣。
說實在的,彭雨琴的確沒有看清楚楚江如何動手,只是覺得幾個青年沖上來的時候,快接近楚江的時候,都摔倒了,真是不可理喻!
“不許動!”這個時候,幾名警察沖上了六樓,為首的是A區警局副局長陳國海的兒子陳新民。
白言浪跟陳新民的關系很不錯,在白言浪幾個兄弟沖上去向楚江找茬時,白言浪給陳新民打了一個電話,陳新民正在附近巡視,于是就帶著幾名警察上來了。
這時幾把黑幽幽的槍口正對著楚江,楚江卻一點都不在意。
“警察同志,是他們先找茬的,我只是自衛而已。”楚江咧嘴道。
“是不是自衛,不是你說的算,先跟我回局里,一切自有定論!”陳新民陰沉著臉,喝道,說完馬上要拷上楚江。
“他的確是自衛而已!”這個時候一句冷冷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陳新民轉頭一看:“是你,韓新月!”
“我跟我哥哥在那邊吃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確只是自衛而已。”韓新月指了指頂層一角的桌子,那里還坐著一位穿著軍裝的青年。
“韓新月,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他是不是自衛,我帶回局里后自然會判斷,何須你多言!”陳新民臉上一黑,沉聲道,可見平時他們的關系不佳。
不知道什么時候,穿軍裝的青年已經站到了陳新民的身邊,還揚起了陳新民一巴掌。
“你…好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陳新民把槍口對準了軍人。
“你不就是公安局副局長陳國海的兒子陳新民嗎,我打的就是你!”這名軍人狠狠道,“我妹妹被調到城東的A區,就是你搞得鬼吧!”
陳新民又被打了一巴掌,兩邊的臉都腫了。
“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來了,我照常給他兩巴掌!”這名軍人一揮手,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軍人拿著沖鋒槍圍了上來,把幾個警察的手槍都卸掉了,包括陳新民的。
“如果他敢還手,你們就馬上開槍!”這名軍人斷然說道。
“你是…誰?”陳新民心頭一顫,戰戰兢兢道,他想問清楚,以后再找機會報仇。
“我就是韓新月的哥哥韓戰,軍區特種營營長!”韓戰臉色一冷,一字一頓道。
陳新民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報仇的機會了!軍區就屬特種營最牛逼了。
啪啪!
韓戰又是兩巴掌打上去,打得陳新民七葷八素。
“剛才的兩巴掌是為我妹妹報仇的,這兩巴掌呢?”韓戰說到這里頓了頓,“是代替我楚哥教訓你的!”
韓戰說完,轉頭望向楚江,嘿嘿一笑:“楚哥,解不解氣,要不然咱繼續打?”
“韓戰,你自己要打人,別套上我的名號,我這種人最講究的可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知道嗎?”楚江一臉不高興道。
“楚哥,給他兩巴掌算以德服人了,不然的話,早廢了他!”韓戰邊說邊瞥了一眼鄰桌的白言浪,白言浪身心一顫,忙不迭低下頭。
“低著頭干什么,過來!”韓戰喝道。
“是…是,一切都是誤會。”白言浪戰戰兢兢走了上去,臉色死灰。
“誤會個屁!”韓戰罵道,“你以為你穿得人模狗樣的,就以為高人一等嗎!輪品酒你不如我楚哥,輪汽車你更不如我楚哥,就連賭博,你也根本不是我楚哥的對手。你明的不行,還想耍陰的,哼!”
“跪下!”韓戰喝道。
白言浪以祈求的目光望向韓戰,被韓戰無視掉了,他又望向楚江,又被楚江無視掉了。
“是不是要我動手啊?!”韓戰目光一瞪,白言浪趕緊跪了下去。
這家伙臉副局長兒子的臉都敢打,自己算什么,還是知趣點吧!
“趕緊把菜單吃了!”韓戰繼續喝道。
“是!”白言浪拿起菜單,一口一口地咬著。
這回他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在女神面前,自己不但下跪了,還吃起了菜單…
蒼天啊,以后我怎么做人啊!
“傻逼!我楚哥給你臉,你偏偏不要。”韓戰惡狠狠道,“這叫什么,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