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長先生!!”
巴斯坦這邊的負責人立即就迎了上去,想要擋在沙龍的前頭,可是那沙龍,竟然一張手將巴斯坦的負責人給推開了。()
“我們的人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馬上治療!”沙龍一邊解釋,一邊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可尼瑪這邊不就是醫院么?你們到底是怎么進去的?還有,那些呢?
巴斯坦的負責人咬著牙,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卻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就算你攔住了對方又能怎么樣,人家國力比自己強上不知道多少倍,自己這邊雖然看起來人多勢眾,但是不管是武器還是人員的素質都比對方要差上許多,巴斯坦的負責人根本不敢撕下臉皮說我們查查你這些剛才進去的警察為什么現在出來又多了幾個人。
他們只能無奈的看著沙龍帶著一票人回到了車上,那個擔架也被送到了車里,隨后車子毫無忌憚的離開了現場。
這就是小國的悲哀了。
“局長,咱們現在怎么辦?”有人湊到負責人旁邊,問道。
“進去看看,就說情報有誤,這里沒人,等一下我會去找總理先生,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以列針對咱們的一個陰謀!”負責人說道。
“是!”
以列的車上。
換上了以列警察制服的小杰等人,面面相覷。
他們真沒想到,就這樣簡單的被人給帶了出來,那些巴斯坦的人,好歹也應該攔一下吧,至不濟也要驗證一下自己等人的身份吧?
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就讓自己這邊的人都走了,連同著已經穩定住傷勢的南宮鳳鸞,竟然也安穩的離開了。
“對于你們伙伴的遭遇,我表示十分的同情。”
坐在旁邊的沙龍感傷的說道。
“謝謝你,沙龍先生。”趙純良看向沙龍,說道,“如果沒有您,我們很難從那里出來。”
“我說過,我們以列政府,欠你們一個人情,不是么?”沙龍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他可不信什么欠人情的說法,對于政客而言,人情甚至于不如一張支票來的靠譜,這摩薩本就是聯合國掛名的犯罪組織了,而今這個組織覆滅在趙純良手上,這可是一個大功勞,趙純良將這樣一個大功勞送給了沙龍,那對于沙龍而言,無異于就是一個極大的政治資本。
趙純良可不知道,就是自己這樣一次用功勞換自身安全的舉動,竟然讓眼前這個警察總長一舉成為了以列的政治明星,并且在幾年后成功的上位成了以列的總理。
所以說,有時候很小的一個事情,都有可能改變未來跟命運。
沙龍將趙純良等人安全的送到了以列控制區的一家軍方醫院。
趙純良并不能完全信任沙龍,不過眼下的情況來看,趙純良實在找不出沙龍會對自己等人不利的可能性,所以趙純良也就安心等住進了醫院。
醫院的外圍有以列軍方的人保護,十分的安全。
南宮鳳鸞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此時的她雖然還處于昏迷狀態,但是按照醫生的說法,只要接下去幾天不出現感染,南宮鳳鸞將會很快的康復。
南宮鳳鸞沒事,反倒是趙純良有點事,他的手受傷實在是太過嚴重了,手掌上的肉幾乎已經沒掉了一大半,醫院的醫生對趙純良的手進行了緊急的處理,幸好以列的醫療技術在全世界都足以排的進前三,所以趙純良的手雖然不能立馬就恢復,但是至少不會留下什么嚴重的后遺癥,不過,醫生說了,就算趙純良的手完全恢復,上面也會留下很多的傷疤。
對于趙純良而言,他的傷疤本就很多,根本不介意這手上多一些傷疤。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南宮鳳鸞病房的窗戶。
趙純良就那么坐在南宮鳳鸞的床頭,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離開過。
在病房之外的世界,并不如這樣的清晨來的安靜。
整個耶撒冷,甚至于是巴斯坦跟以列,乃至整個中東,都吵翻了。
以列軍方在今天早晨就布了一個信息,他們在昨晚的一次軍事行動中,成功的剿滅了摩薩犯罪集團,擊殺了摩薩的所有高層,為全世界的反恐事業,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而隨著這個信息的被公布,巴斯坦方面卻指責以列方面的單方面行動是侵犯了他們的領土主權的,并且,以列在行動的時候誤殺了多名普通的百姓。
對于巴斯坦的指責,以列方面矢口否認,他們說他們殺的就只是犯罪分子,沒有普通人,而巴斯坦又堅定的咬定以列有殺普通人。
雙方就這樣一個問題展開了拉鋸,而在傭兵界,另一個版本的消息正在瘋傳,有傳聞,這次的摩薩,是被上帝之手所滅,上帝之手三年前曾經遭到過摩薩的伏擊,導致整個傭兵團幾乎全軍覆沒,而這一次,上帝之手前往了摩薩的老巢耶撒冷,一舉將摩薩剿滅了。
這個消息起先并沒有得到任何方面的證實,但是,根據消息人士透露,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全部戰斗人員目前都在耶撒冷,而有人說,在昨晚戰斗生的時候,聽到有人喊出夜梟這兩個字。
就在這個消息出來沒多久之后,以列軍方又表了一份聲明,說在此次圍剿摩薩的行動中,他們雇傭了上帝之手傭兵團,并且在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傾力幫助下,他們才能夠如此順利的剿滅這些。
這下就等于有官方證實了之前傭兵界的傳聞了。
一瞬間的功夫,整個傭兵界都震動了。
當年被人一夜之間屠殺干凈的上帝之手,只隔了三年,重組才一個月不到,竟然就以雷霆之勢,將當年的敵人滅殺,這是何等的霸氣?
雖說這其中有以列政府的幫忙,但是,如果你本身的實力不能夠得到認可的話,誰會腦殘去雇傭你們?
一時之間,上帝之手的名號響徹了整個傭兵界,而傭兵協會也在這時候,將上帝之手的傭兵團等級,提升到了四級!
上帝之手組建不過一個月,就晉升為了四級傭兵團,這在整個傭兵界里,可真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
當然,人們并不驚訝,因為上帝之手本來就是六級傭兵團,而在重建之后,招人的門檻都設定的比一般七八級傭兵團來的高,他們如此快的升級為四級傭兵團,看起來,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南宮鳳鸞在午后的陽光照進病房的時候醒了過來。
“我草。疼死老娘了。”
南宮鳳鸞睜開了眼睛,咒罵了一句。
“你醒了!”
趙純良微笑著看著南宮鳳鸞,并沒有欣喜若狂,因為他知道,南宮鳳鸞肯定會醒。
“咦,我怎么在這里!”南宮鳳鸞努力的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趙純良連忙去扶了她一把,讓她靠在了床頭。
“這里是以列的軍方醫院。”趙純良說道,“你受了重傷。在這治療。”
“你沒事?”南宮鳳鸞看著趙純良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趙純良笑問道。
“那意思就是說,咱們贏了?”南宮鳳鸞眼睛一亮。
“是的。”趙純良點了點頭。
“耶,太好了!”南宮鳳鸞興奮的抬起手大叫了一下,隨后卻是哎呀一聲,捂著胸口彎下了腰。
“傷口還沒愈合,所以最好別做什么大的動作。”趙純良指了指南宮鳳鸞的胸口,南宮鳳鸞的胸口上包裹著一大圈的繃帶,外面套著一件白色的衣服。
“我竟然沒死,太神奇了。”南宮鳳鸞感慨的看著自己的胸口。
“確實,誰讓你心臟長右邊了呢。”趙純良笑著說道,“這事兒我聽了都覺得神奇。”
“你鳳鸞姐姐要的就是與眾不同,知道吧?”南宮鳳鸞得意的哼哼了一聲,然后問道,“咱們什么時候走?巴斯坦政府應該不會放過咱們的吧?”
“沒事,現在咱們在以列控制區,他們不敢過來,你先好好養傷。”趙純良說著,將南宮鳳鸞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你的手!”
南宮鳳鸞驚訝的看著趙純良包著繃帶的手,問道,“怎么了?”
“擼太多,擼掉皮了。”趙純良不好意思的說道。
“擼你個大頭鬼,是不是傷著了?嚴重不?”南宮鳳鸞關切的問道。
“要嚴重我就跟你一樣躺著了,不礙事兒的。”趙純良笑著搖了搖頭,將手放了下來,不讓南宮鳳鸞看到。
“哎喲,什么時候你也學會跟你鳳鸞姐玩矜持了?要換做是以前的你可不得說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南宮鳳鸞調侃道,“是不是經過那一戰之后愛上姐了?”
“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趙純良直視著南宮鳳鸞,說道,“不管什么時候,不管我在哪兒,你都是我心里面最重要的幾個人之一。”
南宮鳳鸞愣了一下,隨后抬起一只手照著趙純良的腦袋拍了一下,說道,“你小子,說這煽情的話干嘛,搞的人家恨不得立即就在這床上跟你來一呢。”
趙純良苦笑了一下,說道,“鳳鸞姐,咱能正經點么。”
就在趙純良說完話的時候,小杰悄悄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鳳鸞姐,您醒了啊!”小杰欣喜的說道。
“嗯。”南宮鳳鸞點了點頭。
“老大,這是剛才有人送來給您的。錦凡檢查過了,沒礙眼的東西。”小杰將一個信封拿給了趙純良。
趙純良皺了皺眉頭,將信封打開,取出了里面的東西。
里面,是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