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喝酒,也經常出現,兩個不同地域的人,臉紅脖子粗的爭辯著,我們這里的人猛,你們哪里的不行,但因為這事兒打架的很少,頂天吵兩句,但你要把這種地域爭辯,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比較,那就不一樣了。
我們這幫人在二流子,那他媽也是國人,伊爾說妓女,張奔忍著都不知聲了,現在又扯什么男人窩囊的話,張奔就有點受不了了,因為他就是男人,。
“我還真沒吹,,上次,我去中國,在ktv里,一個當服務員男的讓一個妓女毆打,…你們國內環境,已經把中國男人的血性磨沒了,你看看我們…。”伊爾繼續說著,沒注意到張奔的臉色。
“你他媽拿用腦的人,跟用腳丫子的比,這公平么,我們那里安穩富足,法律嚴肅,你以為誰都向你們這兒似的,因為個兩畝也能干一仗,。”張奔掐著伊爾的脖子說道。
“嘭。”
伊爾往桌子上一砸酒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喝問道:“你什么意思。”
“你他媽什么意思。”張奔也站了起來,上下掃了一眼伊爾說道:“這點酒讓你喝的,bb起來沒完,嘮嗑就嘮嗑,你扯這些沒用的干啥啊。”
“…你別跟我喊昂。”
“滾滾滾,不他媽跟你喝了。”
張奔煩到不行,伸手推了伊爾一把,轉身拿開凳子就要走,誰知道傻b伊爾徹底喝載歪了,張奔推他一下,他兩腿拌在椅子上,噗咚到在了地上,椅子磕在他嘴上,還給牙弄出血了。
“我朝你媽的,。”
伊爾胡亂的摸了一下嘴,嗷的一聲就竄了起來,伸手抓住了張奔脖領子,咬牙罵道:“你他媽一個外來的,裝什么大佬,。”
“你送開,。”
“你給我道歉,。”伊爾有點墨跡的喝斥了一句。
“道你媽了個,我道,。”
早都忍不了的張奔,一個仰頭,蓬的一聲額頭撞在伊爾鼻子上,伸手扯過來的他的頭發,蹦起來咣咣對其臉蛋子狠悶了兩拳,。
眾人驚愕,全部過來拉架,張奔心思反正也他媽打了,回去肯定是挨罵,還不如狠揍伊爾一頓。
但伊爾塊頭也不小,比張奔壯不少,而且肉搏經驗也很豐富,兩個人倒在地上,開始對掏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
查吉帶著周圍的人開始拉架,張奔嘴唇子被伊爾打豁開了,嘩嘩淌血,甩開膀子罵道:“都起來,,操你媽伊爾,我不一定能干過你,但你要捅咕我,我他媽敢干死你,。”
“蓬,。”
張奔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伊爾,在干下去很容易受傷,所以拽過一個酒瓶子,奔著伊爾腦袋就砸了下去,。
“別打。”
查吉大吼一聲,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張奔的胳膊,二人撕扯了一下,六七個人將兩人拉開,。
這倆醉鬼都挺狼狽,張奔受的傷更重一些,但氣勢上不輸,。
“你等著,我他媽早晚弄死你,。”伊爾擦著鼻子罵道。
“別他媽吹牛b,要干,隨時接待你。”
張奔回了一句,被查吉拉到了后屋。
過了半個小時,我和阿威都收到了信,但在院子里碰見以后,隨便聊了一會,打個哈哈,都沒爭辯誰對誰錯的事兒,兩個醉鬼打架,上升不到,我們也吵架拌嘴的地步,犯不上…
張奔鼻孔竄血的睡了一小天,傍晚的時候醒來,上我房間承認錯誤,我掃了他一眼,無語的說道:“行了,別整的好像自己多委屈似的,干就干了,下回在bb,還揍他,,但你記得找你大雁哥,你自己夠嗆能干過他,這么屁大點地方,誰還想天天欺負誰咋的,,不用慣著他。”
“妥了,。”張奔一聽我沒罵他,自己還挺興奮。
“但你別主動找茬昂,,打架得站理,操。”我囑咐了一句。
“呵呵,我知道。”張奔笑著回答。
“洗洗去吧,晚上,跟我下山一趟。”
我擺了擺手。
“好。”
張奔答應了一聲,就去洗臉了。
晚上,五點半,我找到查吉,讓他帶著我,李浩,老仙,張奔,去了一趟勐拉,隨后裝了兩卡車中國大米,白面,蔬菜,豆油等食用品。
“你買這些東西干嘛啊。”查吉有點疑惑。
“有用唄,別跟別人瞎說。”我警告了查吉一句。
“你放心,我是誰的人,我心里有數。”查吉毫不猶豫的抬腿像我示愛,一副求干,求狠干的死樣。
拉了東西,我們就趕回了雨寨的摘下,找到了老頭哈伊。
“這是…。”他看著兩臺車上摞的糧食,有點蒙。
“…我接了察猛的攤,,初來乍到,還得靠你們幫襯,今天去勐拉逛街,順路帶了點東西回來,你把咱這一隊的人攏一攏,挨家挨戶發點。”我笑著說道。
“這…不好吧,你太客氣了。”哈伊很是意外,愣了半天,撓頭說道。
“每個人的相處方法不同,我向南一向的準則就是,好東西不能就往自己這摟,,兩車糧食算個屁,以后,您看我表現,哈哈。”
我頓時大笑。
“…真不行,這得多少錢啊。”
“不用考慮錢的事兒,,我要沒有,也不能借錢給你們買,放心吧,我經濟條件還行。”我吹吹呼呼的拍著哈伊老頭的肩膀說道。
“…這…。”哈伊老頭有點猶豫。
“別這啊,那啊的了,叫人分了吧,我一會還有事兒呢。”我催促著說了一句。
“好吧。”
哈伊無奈,只能答應。
哈伊在老農里的聲望確實可以,回屋里按了一下電鈴,沒超過十分鐘,幾十號子村民,聚集在了他家門口,興高采烈的往下搬東西,我坐在臺階上,看著這幫人,嘴角泛起了笑意。
“為了這點地,你真舍得花錢啊。”老仙調侃著我。
“你知道,為啥越窮兇極惡的人,越愿意焚香拜佛,做善事兒么。”我回頭看著他問道。
“求心里安慰唄。”李浩背著手,隨口說道。
“對,沒有地的事兒,我也會買這些東西。”我佛光普照的說道。
眾人無語。
以下的幾天里,沒事兒我就去勐拉買點日用品,送到哈伊這邊,剛開始哈伊還收,后來越收越怕,最后一天,當我拉著一車電飯鍋來的時候,他把我拽到了屋里,關上了門。
“向南先生,您是有事兒要跟我說吧…。”哈伊老頭直白的問道。
“呵呵,您想多了,送點東西,就是求您辦事兒啊。”我喝著水,頓時笑了。
“我雖然沒出過雨寨,但也見過不少事情,,你還是有事兒就跟我說吧,要不這車電飯煲,我絕對不會再收了。”哈伊認真的說著。
我手里攥著水杯,想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看著哈伊緩緩說道:“我要跟您說,想讓您幫我種點貨,您能答應么。”
哈伊眼睛一亮,抬頭看著我問道:“這是坤立先生的意思,還是…。”
“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我笑著回道。
“…向南先生,這違規了。”哈伊皺眉說道。
“違規的是我,不是你,。”我臉色認真的看著哈伊。
“但我是負責種貨的啊,坤立先生知道了…。”哈伊目光中泛著猶豫,他也很糾結,多種貨,他就多掙錢,如果不是礙于坤立手里的五十多人和槍,那片空地里,早都罌粟花盛開了。
“種子我給你買,你就種你的,真要有漏的那天,就是我通知你多種的貨,,其它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哈伊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還在考慮著。
“空地那么多,你旁邊弄點農作物圈上!里面種植,坤立先生連山都不下,根本看不到這事兒,寨子里我去安排,退一萬步說,即使發現了,也就是把貨沒收了,還能咋地。”我繼續說道。
“向南先生,我跟您的身份不一樣,我知道您后面有人再跟坤立先生溝通,但我沒有。”哈伊在原地走了幾步。
“我覺得你有點太謹慎,地主把佃戶都弄死了,誰給他種地,,姨太太么。”我皺眉反問道。
哈伊聽見我的話,頓時一愣。
“農民只要聽你的,,你也有跟他對話的資本,可以尊敬禮讓,但沒必要把誰當佛供著。”我繼續捅咕道。
“…好吧,我試試。”哈伊咬牙說道。
“呵呵,你們加工完,每克價格我多給你們五塊。”我放下水杯,站起來說道。
“…你有銷路么,,貨可不能放在我這兒,那樣會出事兒的。”哈伊謹慎的問道。
“沒銷路我就不跟你談這事兒了,馬上就要種植…,你坐下,別老整的緊張兮兮的,咱倆好好聊聊。”
我拽著他說道。
就這樣,我一頓唇槍舌劍,說通了哈伊,隨后跟他在屋里商量了起來。
從這事兒上,我突然看出來,扎布老是賊心不死,也不完全是不自量力,坤立的這種奴隸式剝削,確實已經落伍了,農民心里的抵抗情緒,已經積壓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