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春冰兒話說的古怪,看喜春的眼神也不對勁兒,肯定是有什么異常。這話是啥意思啊?啥叫一個月就換人了。
我想起來了!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春冰兒她有著一眼看穿男女童貞的技巧。
她一定是發現了喜春被破了身,想到我剛剛閉關一個月,所以猜測喜春是又跟了別人。
我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若只是春冰兒還罷了,對于先娶曼柔又占喜春的事我怎么也能借真情實意解釋過去,可現在天池也在啊,天池可是曼柔的親哥哥,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了那還得了。
堅決不能露餡,雖然被春冰兒戴了一頂意念綠帽子,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哦了一聲:“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個…師祖為了春殿受如此大難實在讓我折服吶,今天特意前來為師祖傳功,以故元神。”
喜春一進洞就被春冰兒委頓的樣子嚇到了,這會才哭了出來:“師父師父,你老人家怎變作了這番模樣。”
春冰兒隔著墻壁做出撫摸之狀,安慰道:“師父沒事師父沒事,哎,就是不能在外面保護你,讓你受委屈了。不過這樣也好,不必再受相思之苦…”
喜春不明所以,抬著淚眼問:“師父你是說啥呢。”
春冰兒偷偷瞄了我一眼,裝傻道:“沒什么沒什么,是師父糊涂了,隨口亂說的。春殿最近還好嗎?周海春那孩子不錯,深得劉春遠真傳,現在又是香堂的閉關掌事,他日不難升任一堂之主…”
春冰兒說完之后就盯著喜春看,喜春滿臉淚痕,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哦,看來不是周海春…那就是慶春了,那孩子憨厚老實,根骨也不錯,若是著意培養倒也有些前途,而且他自幼被你帶大,對你親情大于恩情…”
“師父你在叨咕什么呢?你說他們做啥?”
“哦,看來也不是慶春…難道是外殿的人嗎?恩…辰冬!定是辰冬了,那是個好孩子,我喜歡的很,天賦比你還要高,十年未見,現在應已居冬殿高位了吧。”
“哦,那小子現在是冬殿護法,前陣子剛敗在我的手下。”
春冰兒樂開了花,精神瞬間好了許多:“好好好,那為師就放心了。”
喜春還是一副沒聽懂的樣子,很正常,洞里四個人,就我和春冰兒自己知道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只感覺頭頂的綠帽子越來越真實了,她不會就是我命中的金庸吧?
春冰兒還以為我也被蒙在鼓里,怕我有所察覺,連忙轉移話題:“還要恭喜鬧春掌殿大計得成,只是不知是否如天池掌門所說,你真的修出了幾十萬年的功力?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那咱就先別廢話了,我先給你充一萬的!
我再次被春冰兒拉入石壁之中,如今有了四十萬年功力做基礎,《絕心咒》施展開來如銀河宣泄,瘋狂的灌入春冰兒干涸的元神之中。
春冰兒劍神之軀,半仙之體,雖然肉身被毀可修為還在。我一手按在春冰兒后背,就像一個充電寶一樣,慢慢的將春冰兒干涸的元神充滿真氣,只見她的面色由最初的淡綠變作了暗黃,最后變成健康的紅潤之色,誒?紅色才是沒電了吧 一萬年的功力一個時辰就搞定了,若不是春冰兒沒有肉體只余元神,傳功速度還會快上一倍。
我看著春冰兒充滿震驚的神情,賭氣問道:“咋樣啊師祖?我這不成器的野徒孫比周海春強不?比慶春強不?比那個什么狗屁辰冬強不?!”
“強…強多了…蛤?”春冰兒剛開始還是下意識的應聲,突然轉醒過來:“你…難道你已經知道了?”
此時我倆在石壁之內,喜春和天池在洞外護法,所以我也不用避諱,呵呵一笑:“我是第一個知道的!”
春冰兒呸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只是自負天才稍有不羈而已,沒想到你竟做出偷窺這種丑事!”
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雖然我經常做這種丑事,但這回真不是啊。
我據理力爭:“我沒偷窺!我就是當事人!”
春冰兒臉色更難看了,指著我聲音都顫抖起來:“你…你和辰冬,難道你們三個...不可能!喜春孩兒不是那種人!”
“我tm也不是那種人啊!你腦子里都想什么呢!”我都快被她逼崩潰了,只能直說:“我閉關時偷偷把喜春帶進去了…”
春冰兒從胡思亂想帶來的異樣興奮快感中緩了過來,有些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