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躺贏沒問題呀,打個輔助插個眼,最不濟你別送就行,但你不能掛泉水里搶我資源吧?這才一夜的時間,我就懂了他為什么說我爸不讓我認識他是對我的真愛了,我現在真恨不得掐死他。
昨夜我讓他在冬緣屋住,冬緣跟曼柔睡在一起,攝于他之前對曼柔表現出的非禮行為,我在他門外打了一宿地鋪。可日防夜防,隔壁鄰居最難防,早晨我就解個手的工夫,再回來就發現劉老六的床已經空了,我跑到隔壁一看,他正抓著曼柔的手在那翻白眼兒呢。
“誒呀,嫂子這是旺夫相吶”
曼柔笑道:“六哥您不是說要看手相,怎么非要盯著人家的臉瞧個沒完。”
劉老六正色道:“我這是綜合推演,算的更準,我看看哈...你上面應該還有個哥哥,可惜可惜,父母去的早了點。”
曼柔連說算了太準了。
我過去把曼柔的手拽了出來:“別聽他唬你,這些都是昨晚我給他說過的。”接著我又對劉老六道:“你別總嫂子嫂子的,有事喊一聲大侄女,沒事就別說話。”
劉老六白了我一眼:“瞅你那損出兒,六爺還能把你媳婦拐跑咋地,來來小冬緣,六哥給你算算星座。”
我手上一用力把劉老六抗在了肩膀上,任他嗚嗷亂叫也不放,硬是給抗了出去。
到了月影粼光洞外把他放了下來,我氣急道:“我的親大爺,您要是閑著鬧心我給你找個老伴兒,能不能別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
劉老六隔著我的肩膀往洞里瞄:“嫂子小叔子之間就是開玩笑,你要不樂意我就收著點,那個叫冬緣的小妞你不說跟你沒關系嗎,我撩撩也不行?”
我小聲道:“這事兒還說不準呢,我覺著她對我有意思。”
劉老六狡黠的一笑:“小.逼崽子你再說你不是妹控呀!”
我不好意思的撓頭:“隨緣唄......”
劉老六摟著我的肩膀道:“年輕人出這么遠的門可以稍微放開一點,別像六爺我似的。”
我笑問:“六嬸兒看你看的挺緊唄?”
劉老六皺眉道:“要不是為了躲她,你當我放著好日子不過來這破地方遭罪啊,你剛才說給我找老伴兒的事兒你真上上心,我得跟你說說細節哈,其實六爺心理年齡不大,就喜歡那種...怎么說的,童顏巨.乳娃娃音,微胖乖巧幾十斤,誒對對對!給我找個那樣的就行!”
我順利劉老六所指的方向看去,接著呵呵一笑:“您老別打主意了,這個也是我的。”
遠處半空,喜春乘著靈蛟而來,我遙遙招呼,奇怪的是她卻停在那里并不過來,我看到喜春也是一臉茫然,連連催促靈蛟,可靈蛟猛搖腦袋,就是不肯前行。
喜春無奈,只能自行御劍飛來,一落地便訓斥我:“鬧春瞧你把靈兒嚇的,遠遠見了你就怕的不行。”
我心說不至于啊,雖然它上次攪合了我和喜春的好事,但事后我也沒威脅它什么,至于怕成這樣么。
我問喜春這么早你跑來干什么呀?
喜春把兔子拿了出來說:“還有兩天就要比武了,你還是趕緊熟悉一下與靈獸配合,對提升戰力有很大好處呢。”
“比武跟我有啥關系啊,我把名額都讓給天池了。”
喜春道:“天池掌門找了我,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拒絕代替春殿出戰。”
我大急:“這不是放我鴿子嗎!他人呢?我去跟他說!”
喜春沖我悄悄皺眉搖頭使眼色,似乎是不方便說,我回頭一看,是劉老六蹲地上畫圈兒呢。
見他失落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招呼:“六爺,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剛剛還一臉委屈的劉老六馬上就換上了一副歡喜臉孔湊了過來,對喜春道:“這位仙子,你今天有掛。”
我連忙將他往后拽:“別動手動腳的啊,這位跟里面那倆可不一樣,容易敲了你。”
喜春問我:“這老兒是從哪冒出來的?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
我隨口說這是我老鄉,混不下去了來投奔我的,喜春便不再多問。
劉老六鬼鬼叨叨似乎在想詞搭訕,無異中瞧見我手里拎著的兔子,他驚訝道:“這兔子你從哪弄來的?”
我和喜春擅闖靈獸園的事到現在還沒對別人說過呢,除了我倆就只有小娥和冬緣知情,為了防止被人拿來做文章,所以一直保密,而我和小娥得到靈獸的事也從未對別人說過,連曼柔都不知道這兔子的來歷。
但劉老六與我淵源頗深,更隱秘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沒必要瞞他,我實話實說:“是我從靈獸園收的靈獸。”
劉老六從我手里拿過了兔子,拎著耳朵左右來回半天,偶爾還輪兔子幾個腦勺兒,兔子根本沒反應,我哈哈笑道:“我這兔子無敵,隨便揍,根本不知道疼。”
劉老六眼珠一轉,說咱倆打賭啊,我能給它弄疼弄叫喚。
不止喜春對這兔子做過實驗,我和靈蛟也對它進行過各種蹂躪,所以劉老六以此做賭注我沒有理由拒絕:“賭唄!你說賭啥!”
劉老六說:“我要是能弄疼它,你就得讓我住你家里,不準攆我走。”
我說你能不能換個金銀財寶彈腦崩兒啥的,這賭注怎么怪怪的。
劉老六呵呵一笑:“不敢了?”
我看他那張老臉就鬧心,心想反正勝券在握的事,于是一咬牙:“行!你要是輸了就給我搬出去,而且以后還要聽我命令!”
劉老六說:“你這是兩個條件了,那我也得加一個,我若是贏了,不但要住你家,你還得給我找個相好的!”
我咬著牙說行!
喜春喊了一聲:“等會!”
我倆一齊看她,喜春警惕的對劉老六道:“兔子拿來,我檢查一下,怕你做了手腳。”
我心說還是喜春細心,劉老六不老地道的,沒準就做了什么小動作。
劉老六說行啊,不過你若是要檢查就得也參加賭局。
喜春想了想,說:“那也得先讓我檢查。”
劉老六不羅嗦,將兔子遞給了她。
喜春接過兔子,抽出了腰間佩劍運起真氣就是一頓劈砍,我也跟著湊了兩下熱鬧,結果兔子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沒有任何反應,我偷偷用劍尖捅它菊花它都一動不動。
劉老六問:“好了沒?”
我和喜春對視一眼,同聲道:“好了!”
劉老六拿回兔子問喜春:“你賭啥?”
喜春哼了一聲:“你若是輸了,本座就拔光你滿腦袋的雜毛!”
劉老六嘿嘿笑道:“行!我若是贏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干爹!”
說完也不等我和喜春反應,就見他張開大嘴沖著兔子耳朵就咬了下去,兩顆大門牙深深的扣了進了肉里,我眼瞅著那兔子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猛的瞪起溜圓,三瓣嘴兒一陣哆嗦,接著發出一陣哼唧哼唧的慘叫聲,全身也跟著夸張的顫抖起來。
我和喜春都傻眼了,劉老六得意的把兔子一扔,對喜春道:“干閨女,跟干女婿把老子房間收拾出來,弄立正點啊!”
喜春先是驚怒焦急,一聽劉老六拿我倆的關系開玩笑似乎飽含深意,轉眼又變得又羞又喜,當下嬌嬌的應了一聲:“好的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