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花云洞之后,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金鑾,讓她抄錄絕心咒。無論十天之后春冰兒能不能創出決心陣,先讓大家修煉一下也是好的,畢竟本宗同源,先學會絕心咒,將來再習決心陣定然會事半功倍。
喜春忙著回去張羅人員的事,我心中一喜,這下可好,她一時半會肯定沒時間來煩我,我終于可以跟曼柔過幾天安生日子了。
我正意淫著今天該用什么體位,明天該玩什么PLAY,天池卻跑來湊熱鬧:“那個妹夫…還是叫你掌殿順口些,屬下要多謝掌殿成全之恩。”
我說別客氣,促進和諧的性.生活正是吾輩當為之事。
天池嘆氣道:“只是不知還能有幾個歡好之日。”
我知道他說的是春冰兒將不久于人世的事,當初春冰兒提到過,說自己的元神快要散了。我安慰道:“這事你也別凈往壞處想,說不定就有什么辦法呢。”
天池嘆氣更重:“哎,希望如此吧,只嘆有情人難成眷屬,我想去見見舍妹呀。”
啰嗦了半天,估計這句才是正題,我說你下次有話就直說,拐彎抹角的這是干啥。
這事我當然不能拒絕,他無非是因兄妹情深,想了解一下曼柔的婚后狀況,正好我還想炫耀一下新房呢,好讓他回冷門幫我吹一波。在月影粼光洞的路上我才發現兔子不見了,但我并不擔心,八成又是靈蛟趁我不注意給叼走了。
天下九州之中,以夕州最為貧瘠,冷門常駐此地,過的日子跟野人差不多,整天頂風冒雨不說,霧霾還重。稍微有點實力的門派早就搬走了,沒有實力的也都想盡辦法離開夕州,冷門因為不怎么受待見,所以一直被困在貧瘠之地,一直到我上任后,才被天池兄妹抓住一會,將整個門派一舉遷進了回龍教屬地。是的,是整個門派,在跟曼柔成親之后,我已經答應她把夕州的親屬都接過來了,共約兩萬余人。
以前我總懷疑曼柔對我付出這么深的感情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現在我終于知道了,她的目的就是將三萬多父老鄉親接出來。我曾向曼柔求證,結果她就把蠟燭吹了,現在這也成了我倆的一個曖昧小暗號,我只要說想親戚了,就是我要嘿嘿嘿嘿…
月影粼光洞中,原本心高氣傲,一副世外高人高冷總裁范的天池,就跟老鄉到城里奔親戚一樣,縮手縮腳的跟在我后面,給我別扭的,我說你能不能別跟要偷我錢包似的,大大方方的唄。
天池呵呵傻笑:“你家整的挺氣派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別打主意啊,大舅子沒有跟妹夫住一起的。”
話雖這么說,可我心里還是美滋滋的,一種炫富的快感讓我莫名的興奮,開始不厭其煩的為天池介紹起來。
“這地磚你瞅瞅,不但好看,還有按摩足底的功效,填縫劑都是帶香味兒的,從這走個來回,出去蝴蝶都圍著你打轉兒。”
“你看這墻上的夜明珠沒?你可別給摸壞嘍,都是劉春遠送的,隨便叫一顆都有幾百年歷史,還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傳說故事。”
“你看到這月影池沒?里面的水全讓我給抽干了,重灌的蓮花池的水,要的就是生活品質,自家人才告訴你的,你可別給我說出去了。”
“看這條人工湖,湖底有暗格,里面藏了兩顆神農山貢來的百年丹爐炭火,湖水常年恒溫在33攝氏度,泡澡游泳都不耽誤,洞內也保持在23攝氏度,住著賊舒服。”
天池越聽越驚,最后把鞋都脫了用手拎著,怕給我踩臟了。
過了河就是我的溫馨小窩,我得意道:“這里可是按照曼柔的意見裝修的,雖然布局跟她的舊居相同,但用的材料都是一等一的,不過明器都是假的,我實在膈應那玩意。看,你妹子等咱們呢,你妹子可守婦道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呦今天咋還有客人吶,你TM是誰?!”
臥房之中,除了曼柔之外,竟還有一個身披罩頭斗篷之人,那人背對著我們,所以看不到他的樣貌。
我抽出了飛羽流炎劍端在手中,我打定主意,這人只要是個男的,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不聽,先突突了再說。
天池同樣震驚,懊惱的把鞋一摔:“妹子!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好不容易把冷門安頓進來,你竟然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實在耐不住性子也得等有了孩子以后啊…”
我把劍沖向了天池:“喂!我還沒說啥呢,你沒必要這么早下定論吧?”
曼柔有些緊張的走過來,挽住我的胳膊,小聲道:“夫君,這人突然闖了進來,我趕他他也不走。”
“他碰你沒?”
曼柔搖頭。
“他看你胸看你屁股閉著眼睛意淫你沒?”
曼柔:(⊙.⊙?)
我沖那人吼道:“我數到三啊,再不露出你的狗頭老子崩了你!二點五!”
那人倒是不裝逼,馬上轉過了身,同時笑道:“兄長真是無情無義,才幾日不見,便不認我這個妹子了?”
頭罩翻下,露出一張冷艷的少女臉龐,不正是我惦念多日的冬緣嗎!
我連忙把劍丟到一旁,快步過去拉住冬緣的手,激動道:“好妹子,收到你的密信我就開始擔心,這么多日也不見你動靜,擔心死我了。”
冬緣沒有回話,而是輕輕的咳了兩聲,我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連忙松開她的手,介紹道:“來,見過你嫂子和額…你嫂子她哥你就叫他天池掌門吧。”
冬緣款款見禮:“妹子給嫂子請安,冬緣見過天池掌門。”
我又對曼柔介紹:“這位是冬緣,我新認的干妹妹,多虧了她我和喜春才能從靈獸園脫身,她可是冷門的巡山掌事呢,當咱妹妹夠份兒。”
天池不便參合我的家事,而曼柔對除了喜春之外的女人都比較親近,當下拉起冬緣的手:“你可嚇死嫂子了,剛剛那樣問你你也不回我的話。”
冬緣歉然一笑:“妹子雖知嫂子身份,但兄長未回,私下冒認實在不合適,請嫂子見諒。”
曼柔摸著她的的手越笑越開心:“真是個懂規矩的人兒,夫君不如便留下冬緣妹子給妾身做個伴兒吧。”
我說行啊,你都開口了,那就留她住幾天。
曼柔卻說:“可不是住幾天的事兒呢,夫君怕是沒聽明白,妾身的意思是想讓夫君收了冬緣妹子做妾室。”
“蛤?”
曼柔轉而向我央求:“求求夫君嘍,妾身每日自己待在房中好生寂寞,有了冬緣妹子作伴,日間定然多些樂趣。”說著聲音放低,貼著我耳朵吐氣如蘭:“到了夜里,樂趣也不少呢。”
我打了個哆嗦,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向冬緣投去求助的目光,沒想到一向爽朗的冬緣竟然面上一羞,嬌聲道:“妹子沒有主意,便聽嫂子的安排。”
我說等會,有沒有這么干的呀,怎么感覺跟逼親似的呢,我還有沒有點自主選擇的權利了。
曼柔道:“夫君何必如此古板,你是天下英雄,當然要三妻四妾伴身。”
冬緣有些難為情:“其實…其實我方才…方才是隨口亂語的,不記得說過什么了。”
天池一攬我肩膀:“掌殿,舍妹說的沒錯,男子漢大丈夫,兒女情長當看開一些,如今有這等好事,你還猶豫什么!”
這叫啥好事呀,別說我跟冬緣不熟,就是真的熟,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娶個妾室呀,別的不說,喜春就能鬧死我。
說到喜春我心中一動,按慣例,這種時候她是不是就應該出現了,沒道理見到我有好事不來搗亂啊。
我嘴角輕挑,嘿嘿冷笑:“喜春宮主還要藏身何時?還不快快現身!”
三人一愣,莫名其妙的看我,我半天沒聽到動靜,心里也有點沒底,可該來的還是來了。
悉悉索索一陣聲響,接著屋外探出一顆梳著丸子頭的腦袋,一臉的吃驚:“鬧春,你咋知道我在的?我還想等你準備答應娶她時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