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人這樣拉著架。
經過醫院和陸家人雙方的努力,周家三口人和李家幾口人總算是從難解難分的戰斗中撤離出來了。
他們雙方氣喘吁吁站在走廊兩邊,各個都是頭發凌亂,衣冠不整,鼻青臉腫,沒有一點兒上流社會人的精神面貌了。
陸家人的一些親屬連忙在兩邊勸慰著,給幾個人拿濕巾擦著臉,擦著手。
李麗欣的姐姐一邊擦手,一邊抬眼看著周家的三口人,惡狠狠的說:“周程程,你個小賤人,就是你把麗欣害死的,我們是不會饒了你的!”
“你把嘴給我閉上啊,別說我們去法院告你污蔑啊!”寇靜可不是好惹的,立即出言維護自己的女兒,“李麗欣對我女兒做了什么,你們不知道嗎?她差點害我女兒沒有了命,你們不知道嗎?她做的那些事情喪盡天良,今天她的結果的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
“你特么的胡說八道什么呢,看我不撕爛了你嘴!”李麗欣的姐姐嗷嗷叫著,又要沖過來跟寇靜撕打。
旁邊有人立即攔住了李麗欣的姐姐,不住的勸慰著:“大姐啊,不要激動啊,息怒啊,消消氣啊…”
“你聽她們說的人話嗎,真是有其女必然有其母嗎,什么樣的媽媽教導出什么樣的女兒來!”李麗欣的嫂子在旁邊叫嚷著。
周廣東聽這兩個女人不但罵自己的女兒,還罵自己的媳婦,不干了,冷哼一聲,說:“李麗欣當初對我女兒做的那些事情,都夠判刑的了,看在她是陸家兒媳婦的份上,我們才沒有跟她計較!
盛南平當初都已經給我們找好了律師,無論怎么樣都要把害程程的兇手繩之以法的,我們仁慈放你們一馬,你們還在這里反咬我們一口!”
這些人無論怎么激動,憤怒,聽見盛南平的大名以后,都暗暗消了幾分火氣。
李麗欣的大姐見不能過來撕扯寇靜,又氣又悲的痛哭起來,“麗欣都已經…她們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我那苦命的妹妹啊…我那可憐的妹妹啊…”
周程程雖然被這些人打的很慘,雖然她這頓打受的很無辜,但想到慘死的李麗欣,想到陸侯,她拉了拉爸爸和媽媽,“爸爸,媽媽,我們走吧!”
她想暫時回避一下,只要她在這里,這些人就會不依不饒,沒完沒了的吵鬧。
“我們為什么要走啊,錯的又不是我們,她們把你打成這樣,這是故意傷害啊!”寇靜傲嬌的仰著頭,“等下我給南平打個電話,讓南平派律師過來解決一下,我要告到他們傾家蕩產,全部坐牢啊!”
寇靜聰明,她看出來這些人對盛南平的畏懼了,故意再次抬出盛南平來嚇唬這些人。
果然,李家那些人基本沒有什么動靜了,不再對周程程罵罵咧咧的,只剩下低低的哭泣了。
“好了,媽,這里已經夠亂了,我們先離開一下吧!”周程程都要煩躁死了,真不知道媽媽還在這里鬧什么鬧啊,還不嫌丟人嗎!
陸侯的媽媽因為她,間接的死了,在這樣悲痛的時候,她又跟陸侯的姨媽等人打了一架!
艾瑪,她這輩子都沒有臉再見陸侯了!
“程程啊,我們是來看陸老爺子的,還沒有看見老爺子呢,我們現在走不好吧!”周廣東突然想起了正事,他們是來探望陸家老爺子的,不是來打擊的。
周程程想到兇神惡煞,恨她入骨的陸子強,想必陸子強一定也不愿意看見她的爸爸和媽媽的,搞不好又會打起來,又是一場撕比惡斗了。
她拉著周廣東和寇靜就走,“等下吧,看看你們都是什么形象看,我們先找個地方整理一下衣服和頭發,等下再過來看老爺子吧!”
周廣東和寇靜聽女兒這樣說,才彼此對望一眼,發現對方是破馬張飛,造的跟斗雞一樣,毫無形象可言。
他們兩個人平時是很注重儀表的,這個樣子四處亂走真是太丟人了,他們兩個立即聽從了女兒的建議,跟女兒離開了醫院,在醫院附近找了個酒店,三個人輪流洗了澡,叫家人送來了衣服,換上。
周程程心里煩亂,先讓爸爸和媽媽洗澡,她給陸子良發了條信息,告訴陸子良自己在醫院外面,如果老爺子那邊有什么情況,及時的通知她,然后,她站在窗前吸了一支煙。
酒店后面是一處規劃的很漂亮的小區,有灼灼的花在枝頭盛放,微風吹過,有無數的花瓣紛紛落下,落在行走的一對情侶身上,男人笑著為女人拿掉肩膀上的花瓣,女人踮起腳,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