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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彬一案的調查非常保密,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如果是楊彬下手報復張世銀的話,那說明他知道了自己被調查的事,那么這個事情就比較危險了,本來是秘密調查的,現在楊彬居然知道了,那么就不好再調查他了。
這樣一想,楊虎還是把主要精力用在那名城管局副局長的身上,看一看是不是這名城管局副局長知道自己被調查之后,想辦法報復了張世銀。
但是經過幾番摸底,卻是發現這名城管局副局長涉案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的事情不大,涉案的金額很小,而且叫他過來問過話,也沒感覺他是這樣極端的人,而且他的事情沒有定性,他卻是想著報復張世銀,那就太匪夷所思了。
如此一來,楊虎只好把破案方向轉向了楊彬,楊彬本身是公安局的干警,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而且社會交往比較復雜,很具備這樣的破案條件,并且他們驚人地發現,楊彬所居住的地方離張世銀居住的地方非常近,僅隔幾條街道。
當楊虎發現這個情況以后,眉頭緊皺起來,考慮著事情的任何可能性,忽然,他把刑警隊支隊的支隊長給叫了過來,刑警支隊的支隊長過來以后,楊虎就問他,走訪的干警有沒有到楊彬的家里進行走訪?
刑警支隊支隊長臉上一怔,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陳功就告訴他,現場走訪那兩輛摩托車,必須不能放過任何一家一戶,楊彬的家就住在那附近,你們一定要走訪到。
刑警支隊支隊長聽了這話,心里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說楊虎懷疑楊彬與這個案子有關嗎?
刑警支隊的支隊長回去以后,便把此前走訪的干警叫過來問一問,問他們是不是走訪到楊彬家里了。
走訪的干警馬上告訴他,當時去了楊彬家里了,正好楊彬在家里,楊彬見到他們后,便打了招呼,還請他們進家里喝杯茶,他們提出到楊彬家里的儲藏室里看一看,結果楊彬讓他老婆找鑰匙,找了半天卻是沒有找到,他們看到后,想了想就算了,沒再去楊彬家的儲藏室去看。
一聽到這種情況,刑警支隊支隊長馬上帶人去楊彬家里,看一看楊彬家里的儲藏室。
到了楊彬家的住處,先來到楊彬樓上的住處,開門的是楊彬的老婆,一問楊彬的老婆,楊彬的老婆便抱起屈來,說儲藏室的鑰匙找不到了,里面還有著許多東西拿不出來,她讓楊彬重新配一把鑰匙,楊彬卻是還沒有配。
刑警支隊長一聽,便提出直接把儲藏室的門給撬開,楊彬的老婆一聽,便是很高興地答應了,把門撬開后,省得配鑰匙時再撬門了。
刑警支隊長便是讓干警下去撬門,而這時楊彬的老婆給楊彬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這個事情,楊彬一聽說這個事情,立刻給刑警支隊長打了電話,說門不能撬,他回頭把鑰匙給配好,把門打開就可以了。
接到楊彬的電話,刑警支隊長就不能再硬撬了,楊彬畢竟是交警支隊長,兩人地位平級,楊彬不讓撬,他要是硬撬,豈不是得罪人嗎?
便急忙給楊虎打了電話,楊虎接到這個消息,想了一想,二話沒說就直接帶人去了楊彬家。
當楊虎來到楊彬家里的時候,楊彬剛剛回到家,一看到楊虎也來了,楊彬的臉色略是變了一下,與楊虎打了一個招呼。
楊虎看到楊彬后,打完招呼后,便是和他講了一下辦案民警挨家挨戶搜查的事情,他既然住在這里,也不例外。
楊彬一聽便表示他會配合辦案人員的搜查,可是儲藏室的鑰匙不見了,他還沒有來的及修理打不開,他明天就能修好,等明天過來搜查是的。
聽了楊彬的話,楊虎卻是讓他現在就修理,案件非常緊急,請他諒解。一聽到楊虎這樣講,楊彬就不高興了,說道:“楊局,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懷疑我在窩藏什么嫌犯嗎?事情發生這么長時間了,就有嫌犯也早逃了吧,為什么要搜查我的儲藏室?”
看了楊彬一眼,楊虎不動聲色地道:“誰說你窩藏嫌犯了?我們說要搜查嫌犯了嗎?我們這是例行搜查,你也是公安干警,應當知道配合辦案的重要性,如果你不馬上去修理,我們可是就是直接撬門了!”
楊彬一聽,不同意道:“你們不能撬我家的門,楊局,你不能欺人太甚!”
楊彬的態度很堅決,楊虎一看,更加懷疑楊彬與這個事情有關,可是現在楊彬死活不讓撬門,如果他硬來的話,里面卻是沒有什么東西的話,那事情就有點難辦。
想了一想,陳功給吳天打了電話,吳天是政法委書記,又與楊彬關系好,讓他過來協調一下這個事情。
吳天接到楊虎的電話,一聽到這個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就給楊彬打了電話,楊彬卻是當場表示不行,他家的儲藏室不能讓公安搜查。
似乎這是一個有關名譽的問題,楊彬的態度堅決出乎楊虎的預料,而吳天只是給楊彬打了電話,卻是不愿意過來協調,然后就給楊虎回話,說他管不了這事,楊彬既然是公安干警,就要相信他,不要再搜查了。
吳天什么忙也沒有幫上,楊虎感到吳天真是沒用,想了想只好王東苗打了電話,把事情告訴王東苗。
王東苗聽了此事之后,覺得這個事情非常可疑,如果儲藏室里真藏有什么東西,那對破案將有很大幫助,楊彬拒絕辦案人員搜查的態度又讓人懷疑,她想了想,就帶人親自到了楊彬的家里。
楊虎與楊彬就在楊彬的住處附近僵持著,楊虎雖然可以強行進行搜查,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人過來協調為好,不多會,王東苗就帶著人來到了楊彬的家里,楊彬一回頭看到王東苗,那臉色又變了許多,目光緊盯在了王東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