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快死了,被你傷的這么重,又幫你擋雷,傷上加傷,眼看就要不行了。”
蘇哲輕輕的搖頭,一臉的悲痛(欲yù)絕,眼珠子卻滴溜溜的直轉,心里卻暗自偷笑,嘿嘿,看起來有門啊。
姚雨珊臉色變的煞白,目中露出悲戚之色,艱難的從包子魁梧的(身shēn)體下抽出右手。
輕輕的撫摸著包子并不英俊的臉,就像是在撫摸著(情qíng)人的臉龐,眼神里全是化不開的柔(情qíng)。
“沒關系,他死了,我陪他就是。”
姚雨珊臉上露出毅然之色,沒有悲傷,只有隱隱的歡喜,輕聲的呢喃道:“包子,你是叫做包子嗎?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呢,可惜我認識你太遲了,但你放心,若你死了,我會陪著你的,絕不會讓你一個人這么寂寞。”
蘇哲嚇了一跳,這魔神宮的難道都是花癡不成,剛才還打生打死的呢,現在就要殉(情qíng)了。
可突然想起粉面羅剎,心里不由的一疼,魔神宮出來的也未必就全是壞人,他們也是有血有(肉肉)有感(情qíng)的人,最可恨的就是那個((操cāo)cāo)縱一切的魔神了。
見姚雨珊(情qíng)真意切,蘇哲心中生出感動,也不再逗她:“包子是我兄弟,他為了保護我而受傷,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的。”
“你…你能救他?”
姚雨珊美眸中波光流轉,帶著驚喜問道。
“當然,不光是他,我也會救你。”蘇哲神色嚴肅的說道。
“救我?為什么要救我?我可是你的敵人。”
姚雨珊眸中閃爍著迷茫之色。
“包子是我兄弟,你是我兄弟媳婦,我當然要救你了。”
蘇哲大義凜然的說道,裝模作樣的把手放在包子背上幫他療傷,對姚雨珊毫不提防。
姚雨珊臉色通紅,帶著(嬌交)羞囁喏著說:“誰…誰是你兄弟媳婦。”
“當然是你了,難道你不愿意?”蘇哲一本正經的說道。
心里卻樂開了花,這事有門啊,看她含(情qíng)脈脈盯著包子的小眼神,十有成了。
這娘們雖然年紀比包子大多了,但年紀大了知道疼人啊,再說哥有駐顏丹,這些都不是問題,修煉之人差個幾十歲又算的了什么。
姚雨珊有些害羞的說:“我愿意他也未必愿意啊,再說…”
她的神色變的有些黯然:“再說我可是魔神宮的人,要是背叛魔神,會連累他的。”
蘇哲傲然一笑:“只要你愿意就行了,包子是我弟弟,你們的事我做主了,至于那什么狗(屁pì)魔神,就算沒有你,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
“魔神陛下很恐怖的,我在他手下連一招都接不住,我…我不想連累他。”
姚雨珊怔怔出神的看著包子,讓蘇哲感慨緣分的奇妙。
但見她骨子里有著對魔神的恐懼,安慰道:“別怕,魔神不就是一個天命境巔峰嗎?我還有真仙境的保鏢呢。”
這家伙很是厚顏無恥的把霓裳仙子打上了保鏢的標簽。
“真仙境?你是說那個波塞冬嗎?這我倒是聽說過,要是有他幫你,倒是沒有問題。”
姚雨珊眼睛一亮,有些雀躍的說道。
說到波塞冬,蘇哲心中不由升起擔憂,這家伙從倭國受傷失蹤后,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雖說蘇哲對他把自己當成(愛ài)人這一點很是耿耿于懷,但確實很擔心他的傷勢,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消息。
看來在地球上用出超出規則的力量,這天道的反噬后果是極為嚴重的。
眼神一暗搖頭道:“不是,看到那邊那位美女沒,那是我的新保鏢,杠杠的真仙境強者。”
“她是真仙?那她怎么不來救你,反而讓包子來救你?”
姚雨珊好奇的看了一眼霓裳仙子,不解的問道。
“咳咳,她是真仙,一旦她插手,恐怕這天劫的威力就不是我們能擋住的了。”
蘇哲滿嘴跑火車的忽悠著,卻不知道恰好猜中了事(情qíng)的真相。
對花念語用自隕的方式幫自己,他始終覺得很奇怪,難道真是天劫的原因?
“噢,原來如此,那有著真仙當保鏢,魔神就不足為慮了。”
姚雨珊眼底閃過寒芒:“龍家之人你打算怎么處置?”
“轟隆…”
天劫再次來臨,蘇哲毫不猶豫的趴在包子(身shēn)上,擋下了天雷。
“龍家我自會處置,你安心的調息養傷就是,有我在,保證你和包子明年就能生個大胖小子。”
蘇哲在天雷下毫發無傷,還調集部分雷電之力度入包子的體內幫他加速療傷。
姚雨珊看著蘇哲的眼神里充滿了怪異,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不害怕天雷?”
“因為我是天命之人,天道的寵兒。”
蘇哲大言不慚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姚雨珊若有所思,莞爾一笑:“如果你真是天命之人,那魔神是絕對斗不過你的。”
“區區魔神,只是我的一塊兒踏腳石而已,放心吧,你就好好的跟包子在一起,很快,魔神在包子面前都是個渣。”
蘇哲誓言旦旦的保證著。
他說這話倒不是胡吹大氣,包子的體質異常,無需修煉只管吸收能量就能不停進階,毫無瓶頸可言,碾壓魔神也只是時間問題。
姚雨珊美眸中閃過異色,遲疑的問:“包子現在才是天門境吧。”
蘇哲得意一笑:“不錯,包子現在才二十出頭,就已經是天門境了,而且他體質異于常人,無需修煉,只管吃就能不斷突破境界,魔神在他面前算的了什么。”
“他有這么厲害?”姚雨珊美眸中異彩漣漣,看著包子那不算英俊的臉龐滿臉都是柔(情qíng)。
蘇哲神秘的笑了笑:“以后你就會明白的。”
姚雨珊輕咬紅唇,“你就那么相信我?不怕我是為了保命假意歸順?”
蘇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第一,我有很多女人,是虛(情qíng)還是假意,從你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來,我能看出來你對包子的(情qíng)意;第二,包子心地淳樸,眼里容不得沙子,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包子的蒼穹之觸就連蘇哲都為之羨慕,是善意還是惡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傻小子根本不懂男女之事,自己這個做大哥的還要給他普及生理衛生知識,這特么的太尷尬了。
蘇哲心里琢磨著,能不能把這活交個扎力猛和莫古力這兩個夯貨,畢竟兩個大男人交流男女之事也太別扭了。
正在樂滋滋的把自己的修煉功法傳給小丫丫的扎力猛以及在一旁閉目養神的莫古力,哪里知道那個無良的主人又開始惦記上了他們。
姚雨珊撇了撇嘴:“早就聽說過屢次破壞魔神宮計劃的蘇哲是個多(情qíng)浪子,果然名不虛傳。”
蘇哲老臉一紅,義正言辭的說:“糾正一下,我是多(情qíng),可不浪。”
“你浪不浪又不關我的事。”
或許是因為和蘇哲混熟了也少了許多拘束,姚雨珊嫵媚的翻了個白眼,深(情qíng)的看著包子:“我喜歡專一的男人。”
蘇哲聳了聳肩,壞笑道:“如你所愿,包子是你的了,你對他可得溫柔點,這小子可還是個小處男。”
“你…”
姚雨珊似乎沒有開過這種半葷的玩笑,臉上羞紅如血,有些不服氣的哼哼道:“哼,人家…人家也是第一次。”
蘇哲吐了吐舌頭,自己這張((賤jiàn)jiàn)嘴,這可是兄弟媳婦,怎么能開這樣的玩笑。
“什么第一次?”包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覺得背后怎么還壓個人,自己跟夾心餅干似的夾在中間,下意識的問道。
“啊,你醒了?”姚雨珊又驚又喜,美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包子,讓包子一陣局促。
臉上竟然泛起紅云,習慣(性性)的撓了撓頭皮,憨笑一聲:“醒了,你沒事吧?”
“怎么會沒事,都快被…被你壓死了。”
姚雨珊話一出口,就覺得怎么這話聽起來這么有歧義呢,一張俏臉似嗔似喜的白了包子一眼。
那嫵媚的風(情qíng)讓包子這個木頭疙瘩一陣的面紅耳赤,“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起來。”
“起來個(屁pì),就這樣待著吧,你還得幫她扛雷呢。”
蘇哲沒好氣的說道,見包子醒來,他連忙爬了起來,現在包子的傷勢差不多全好了,英雄救美的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天劫快結束了,包子應該能輕松扛住,等天劫過去,也該找龍家算算賬了。
要不是這該死的龍家突然撤走援助自己的兩個陣眼,自己也不會落到之前那么狼狽的地步。
雖然花念語并沒有死,但為了救自己,肯定也付出了不菲的代價,這筆賬都要算在龍家頭上。
最關鍵的是,這段時間和花念語琴瑟和鳴,一個擁有內媚之術的女人,在滾(床床)單時,必然是會帶給他另類的享受的。
讓蘇哲對她極為迷戀,現在花念語離開了他,只能把一肚子邪火發泄在龍家的頭上。
龍在天緊皺著眉頭,面帶不解的看著蘇哲三人:“他們在做什么?他們不是敵人嗎?怎么現在看起來有說有笑的。”
“哼,那個東魔皇竟然是個美女,還真是夠浪的,這么快就勾搭到一起了。”
龍翔宇心里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雖然東魔皇面具被扯掉時只是驚鴻一瞥,但她的美貌依然讓他心動不已。
特別是她東魔皇的(身shēn)份和天人的修為,更是在她的(身shēn)上加上了一重(誘yòu)惑的光環。
心里嫉妒的嘀咕著,如果是蘇哲把她泡到手他心里還好受點,可是那個其貌不揚的壯漢又算什么?
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除了肌(肉肉)虬結,(身shēn)材魁梧外,哪里還有什么優點?
難道東魔皇是個人盡可夫的深閨怨婦,就偏(愛ài)(身shēn)強力壯的壯漢?龍翔宇充滿惡意的想著。
龍家大長老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渾濁的老眼中閃爍著穩((操cāo)cāo)勝券的光澤:
“管他呢,現在他們都是重傷在(身shēn),只要天劫一過,真龍現世,滅掉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大長老所言極是,他們還不知道能不能撐過最后的幾道天劫呢,越到后面,天劫的威力越大,或許根本不用真龍出手,他們就會化為劫灰了。”
二長老得意的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