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八了,今年沒有年三十,年二十九就是年三十了,新年來臨了。
白雪皚皚的昆侖山下,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后。
戈壁灘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坑,一顆腦袋露了出來,隨后是第二顆,第三顆…
“我們出來了,真的出來。”
胡教授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從他主動接受這個任務時起,他就沒有打算活著回來,可結果,他真的活著回來了。
“終于重見天(日rì)了,感謝上帝!”
“回來了,回來了,我們回來了。”
…一個花白頭發的科學家們在蘇哲等人的拉扯下爬了上來,激動的跪在地上,親吻著地面。
就連無神論者的他們也感謝上帝,可見他們的心(情qíng)是如何的激((蕩蕩)蕩)。
文瀚生和劉杰相視一眼,唇角泛起劫后余生的慶幸喜悅,感激的看向蘇哲。
在檢測到距離地面只有十幾米遠時,厚實的巨大熔巖讓所有人都絕望了。
蘇哲全力的攻擊著堅硬的熔巖,雖然每次都能轟下來一小塊巖石,但十幾米的厚度,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打通的。
就算能夠打通,地面的塌陷也足夠把所有人活埋。
蘇哲再一次展現了奇跡,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大把定點爆破手雷,一點一點的爆破,足足耗費了十幾個小時,終于打通了一條生還之路,這讓他們如何不心生感激。
蘇哲其實很無奈,若不是為了不想太過驚世駭俗,故意藏拙,這厚達十幾米的熔巖他分分鐘都能用血刺挖穿。
雖然這些科學家應該值得信賴,但有些東西過猶不及,太過出奇會被他們當做神跡來渲染。
戰士的本能讓他選擇了保留,所以他寧肯多花費點時間,也不想再暴露實力。
文瀚生第一時間就摸出了衛星電話,“我是文瀚生,我們成功了。”
“瀚生,好,太好了,蘇哲和你們在不在一起?”電話那頭是慕容將軍激動的聲音。
“在,要不是他,我們都無法活著回來,一切等見面再說。”
“告訴我坐標,我就近安排直升機去接你們。”
“我們現在的坐標是…”
半小時后,藍州軍區就派出了兩架直升機,還帶來了許多藥物和隨行醫務人員,方便他們展開急救。
但顯然是多此一舉,科學家們雖然(情qíng)緒有些激動,但個個龍精虎猛,老當益壯。
當然秦曉柔不在此例,含(情qíng)脈脈的望著蘇哲。
專家們上了一架直升機,她跟著蘇哲三人上了另一架直升機飛往燕京。
臨走前文瀚生吩咐,把他們爆破的地面堵上,藍州軍區帶隊的上校慨然應諾。
直升機上,蘇哲拿出軍用衛星手機,第一個撥給了呂洪亮,“洪亮,我回來了。”
“哥,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沒事,你不知道現在外面已經傳開了,都說你死了,我打死都不相信,你可是我哥,怎么可能會出事。”
呂洪亮驚喜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以他的職業自然知道蘇哲去了哪里。
別看他嘴上說的信心十足,但這段時間他就像是(熱rè)鍋上的螞蟻,每天憂心忡忡的,要不是甄巧死拉著他,他都恨不得進死亡谷去找他了。
“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我答應過一起過年,就一定會做到。”蘇哲嘴上安慰著,心里卻涌起陣陣暖流,有親人惦記的感覺真好。
和呂洪亮聊了幾句,就有無數信息閃爍,聊了幾句約好時間后,就掛了電話,點開信息。
衛星電話一直放在星妖空間里,這段時間和外面完全失去了聯系。
天羅每天發送的信息和狩獵兩組的匯報,以及安靜她們擔心的問候,都化為一段段文字顯示在電話上。
蘇哲嘴角含笑,一個個的翻閱著,一個群發回了信息過去,就幾個字:“燕京過年,你來嗎?”
安靜第一個回話:“我老爸服用了你的丹藥,已經恢復了正常,集團的事我終于可以放一放了,今年過年陪你。”
陸美琪第二個回話:“我老爸說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過年不許回娘家,燕京見。”
古夢瑤第三個,還打了個羞澀的表(情qíng):“我跟家里說,我去文雅家過年,爸媽同意了。”
“對不起,我要去倭國,陪爸爸看著你的小老婆,哼!”蘇櫻雪的回話帶著一絲(嬌交)嗔和幽怨。
“親(愛ài)的,我現在跟著爸爸回了德國,今年就不能陪你過年了,來(日rì)方長,兩(情qíng)若是長久時豈在朝朝暮暮,不過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蘇菲的華語明顯進步很快,成語用的是杠杠的,只是話語里那股子憤懣怎么都掩飾不住。
蘇哲啞然失笑,看來這些丫頭都從陸美琪她們那里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給奪走了清白。
想到這里,他心虛的看了看文瀚生,文雅和文曦姐妹都被自己那啥了,該怎么辦呢。
“大叔,知道是你,我就放心了,嘻嘻,從偶像變老公也(挺tǐng)好的,就是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覺得滿虧的,你可得補償我們,讓我們清醒的感受下你的戰斗力,么么噠,我們在燕京等你!”
文曦一如既往的彪悍,不但絲毫不介意,還一副躍躍(欲yù)試的語氣,讓蘇哲瞬間口干舌燥。
緊隨其后的就是風鈴兒這個彪悍的妞:“大叔老公,我和雨晴都到燕京了,洗白白的等你喔”
妖精,一群妖精,一個多月沒碰女人了,整天被秦曉柔這美妞折磨的都快崩潰了,終于要吃大餐了嗎?
蘇哲嘿嘿傻笑,嘴角掛著一抹猥瑣的笑容,讓始終暗中注意著他的秦曉柔心里酸酸的。
唐嫣兒的短信就很淑女了:“你平安就好,今年過年我就不陪你了,新年快樂。”
唐丫頭的信息明顯很不爽:“姐夫,為什么要在燕京過年啊,來重川好不好,小姨子一定陪好你,讓你滿意而歸!”
那個陪字還特別打了個引號,讓蘇哲想起她的大長腿,心頭頓時一陣火(熱rè),恨不得把她抱在懷中仔細品鑒把玩。
妖精都是妖精!蘇哲心里憋著一團火,這些妞都是故意的,不知道哥現在有多煎熬嗎?
哼,等見了面,讓你們排成一排…嗯,打(屁pì)股!
想著那香艷的場面,蘇哲眼珠子都快紅了。
方雯的短信就很正常了:“過年去不了,過年后去華海見,要去接我哦。”
“蘇哲,我想你了,可是我去不了,年后和方雯、寶兒去華海見,新年快樂!”
諾諾的信息深(情qíng)款款。
“那個,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去燕京陪你過年算什么?”趙寶兒語氣十分的哀怨。
青檸的信息很平淡,但卻很雷人:“過年陪爺爺和老爸老媽去不了,你過了年是不是應該來拜個年?”
蘇哲突然覺得一陣頭大,以前光想著泡妞了,就忘記了過年是要去女方家提前拜年的。
今年(情qíng)況特殊,但以后呢?蘇哲忽然覺得前途一陣暗淡,你說去誰家不去誰家?
要不都不去,要去都得去,問題是,拜年是要自己親自去的,總不能讓人送點東西就算拜年了,誰稀罕你那點東西啊。
蘇哲愁眉苦臉的,這還真是一件大事,現在自己還沒有結婚,不去還能勉強用忙推脫過去,可總不能年年忙?
一次兩次人家不在意,可是次數多了,誰也不高興啊。
可是這么多丈母娘,還都天南海北的,自己就是想去也分(身shēn)乏術啊。
青檸緊接著又發來一條信息:“嘻嘻,逗你玩的,別當真,我們現在還沒結婚,不興那個,再說我爸(身shēn)份敏感,過年不收禮!”
蘇哲苦笑不已,你是不在意,可你爸媽不得怪我沒有禮數?這個小妮子,這是純心給我添堵呢。
華海,青檸得意的拿著手機,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哼,讓你,我看你找那么多女人怎么辦。”
米露的信息很直接:“我去,反正我在華國只有你一個親人。”
讓蘇哲心里酸酸的,這可憐的孩子,還真的想辦法把她的仇報了,把她媽媽和弟弟接過來。
“師父,你終于想起我了?可惜,去不了,你什么時候還來東北啊。”
郭紫萱的信息過來,蘇哲才愕然的拍了拍腦袋,秦曉柔還不是自己的大徒弟,郭紫萱才是。
要不是這小妞回了短信,蘇哲都把她給忘了,真是要命,這徒弟還真沒有存在感。
三木淺香的回話就溫柔了許多:“對不起親(愛ài)的,我過不去,你千萬別生氣,等家里的事(情qíng)搞定了,我就去華國找你。”
瘋丫頭沒有回音,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蘇哲心里有著一絲擔心。
思緒飛舞,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山本靜子,不管怎么說,她也是自己孩子的娘,也不知道在山口組的那個環境里,這娘們過的有多辛苦。
就在蘇哲陷入甜蜜的糾結中時,卻不知在重川還有個女人在對他牽腸掛肚。
霍婷婷拿著手中的驗孕棒,眼前一陣發黑,兩道紅線,自己竟然懷孕了,這可怎么辦?
她一陣的心慌意亂,這個混蛋,辦完事提起褲子就走人,也太不負責任了。
霍婷婷的委屈的想哭,(身shēn)上的例假一向很準,結果這都晚了兩個月了還沒來,她就忍不住偷偷買了驗孕棒試試。
沒想到竟然中標了,那該死的男人竟然還找不著,這可怎么辦?
打掉孩子嗎?霍婷婷想起那個神秘的男人,心中就生出不舍,那可是自己唯一(愛ài)過的男人。
可是不打掉孩子,萬一這輩子都找不到他怎么辦?難道讓自己當單(身shēn)媽媽?
雖然按照霍家的財力,養個孩子是很輕松的事,可是該怎么給父母解釋?給親朋好友解釋?
難道跟他們說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叫什么?這也太荒唐了,傳出去自己以后都不要見人了。
霍婷婷心亂如麻,可一想到和他翻云覆雨時那種靈魂都飛上天堂的快感,她就全(身shēn)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