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雙眼跟餓了半個月的狼似的綠油油的,頓時一陣惡寒,尼瑪,這家伙不會變彎了吧?
同情的看著一眼臉色鐵青的蘇凝香,心想這可不怨哥,是他先拋棄你的,跟我沒關系,再說哥可是直男。
“孟博,你特么的有種再說一遍。”
蘇凝香愛恨分明,還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用能殺人的眼神狠狠的瞪著孟博。
孟博頓時渾身一寒,心里暗自叫苦,這一激動把這母夜叉給得罪了,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現在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連忙諂媚的賠著笑臉,“凝香,我說什么了嗎?我什么都沒說啊,如果你認為我說了什么,那你肯定是聽錯了,你絕對的聽錯了,”
一轉身對著蘇哲大義凜然的怒喝道:“你丫的膽子肥了啊,竟然敢打凝香的主意?”
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不是兄弟說你,你喜歡什么樣的妹子兄弟不能給你找來,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凝香呢?好吧,雖然我承認凝香是一個完美的女神,但問題是,哥們,你配不上她啊,兄弟實在是愛莫能助。”
蘇哲氣的臉色發黑,怒吼一聲:“滾犢子,老子能看上她。”
“小子你有種再說一遍?特么的看上姑奶奶很丟人嗎?”
蘇凝香一聽自己竟然被嫌棄了,頓時來了脾氣,沖著蘇哲怒目圓睜,暴吼一聲。
孟博奸笑一聲,終于成功轉移視線了,你們撕逼去吧,別怪兄弟不仗義,這娘們兄弟實在是得罪不起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擺出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淡然神色,完全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道貌岸然模樣。
值班經理和一幫迎賓姑娘們臉色變的古怪之極,這還是那個從容冷靜,裝逼裝酷裝帥裝到爆的孟三少嗎?怎么看起來這么賤啊?
蘇哲橫眉冷對凝香指:“再說一遍又如何,老子看不上你。”
“你…你…”
蘇凝香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劇烈起伏,波瀾壯闊的洶涌澎拜讓蘇哲看直了眼,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這一幕被蘇凝香看在眼里,她心里突然冷靜了下來,得意的心想,小子,你就裝,使勁裝吧,看見姑奶奶豐厚的本錢還不是口干舌燥,暗自吞口水,哼,嚇死姑奶奶了,還以為人家的魅力指數下降了呢。
以前誰要敢多看她胸部一眼,她都恨不得把人給撕了,把眼珠子摳出來當玻璃球玩。
可現在蘇哲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禁地,她心里反倒充滿了自豪,還故意的挺了挺胸。
孟博頓時不淡定了,對蘇哲的崇拜之情如高山仰止,他猶記得上次只是習慣性,天地良心,絕對是無意的瞄了一眼她胸前,就差點沒被她追殺到死。
這哥們不但直勾勾的看著,還敢吞口水,最要命的是這妞不但沒有喊打喊殺,還一副讓你看個夠的樣子。
想起這截然不同的待遇,孟博心里暗自詛咒,這一對狗男女,奸夫婦,怎么不燒死你們。
蘇哲很快回過神來,見蘇凝香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老臉頓時為之一紅,連忙收回鉤子般的視線。
這特么的也太丟人了,嘴上說著看不上人家,可眼珠子都差點掉進人姑娘的波濤里了,這是真正的虛偽啊,絕對要不得。
干笑了一聲,嘿嘿:“其實還是蠻有料的。”
蘇凝香俏臉一紅,尼瑪,姑奶奶有料還用你說,不過,這小子其實還挺誠實的,鬼使神差般的脫口而出:“好看嗎?”
“啊!好看,堪稱驚濤駭浪!”蘇哲順口就溜出來一句。
兩人這一問一答,頓時讓周圍之人心里千萬匹草泥馬奔過,這兩賤人剛才還喊打喊殺的,這會就勾搭成奸,開始秀恩愛了?
“你去死吧!”
蘇凝香看到周圍怪異的眼神,頓時惱羞成怒,向蘇哲發起了挑戰:“地下拳場見,我要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你。”
蘇哲臉色一沉,他從小就是孤兒,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但父母這兩個名詞卻成為他心中永遠不可觸碰的禁忌。
蘇凝香無意間的一句話,卻刺痛了他的心神,眼睛里透露出濃郁的殺機,聲音冰寒似水:“我會讓你知道口不擇言的代價。”
蘇凝香渾身一僵,身為玄武境強者,對氣息的直覺極為敏感,蘇哲猶如實質的殺意席卷著她全部心神,讓她雙股顫栗,如墜冰窟,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恐懼。
她知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小子絕對是超越玄武境的存在,難怪孟博見了他,立刻就把自己給拋棄了。
她心里生出無限的委屈,眼淚立刻開始飆飛,眼眶通紅的盯著蘇哲,癟著嘴大喊道:“我到底怎么你了,人家都讓你看個夠了,你竟然還想殺人家。”
周圍所有人的下巴頓時掉了一地,這都什么情況啊?劇情一波三折,你們這是考驗觀眾的心里素質還是咋滴?
剛才還限制級影片呢,一轉眼就成武俠片了,這還沒開打呢,怎么又秒變愛情文藝片了呢?
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孟博身為人武境強者,感受到了蘇哲外放的絲絲縷縷的殺意,心里暗叫不好,連忙上前打圓場。
“都是自己人,冷靜點。”
“滾犢子,誰和你自己人。”
“尼瑪,自己人個屁,滾蛋。”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罵,孟博臉色好不尷尬,僵在那里。
值班經理扭過頭去,臉色憋的好辛苦,可又不敢笑,兩個肩膀抽啊抽的,唯恐被孟三少遷怒。
周圍的迎賓姑娘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個個面無表情,但她們整齊的仰頭看著天花板,臉色漲的通紅的模樣還是暴露了她們的演技還需要繼續加強。
尼瑪,什么時候看到過高高在上,一向胸有成竹、淡定自若的孟三少吃過這么大的癟,這絕對是勁爆無比的小道消息啊。
孟博也是能屈能伸的男子漢大丈夫,立刻厚著臉皮嘿嘿一笑:“連讓我滾都說的這么和諧,看你們兩這默契,不是自己人是什么?”
蘇哲意識到剛才自己有點失態了,蘇凝香并不知道自己是孤兒,不會刻意拿這個來刺激自己。
剛才還盯著人家的胸脯看呢,這會兒就想殺了她,怎么都有點拔那啥無情的感覺,自己是個大男人,要有風度。
想起之前蘇凝香說的南非掠奪者,頓時惡狠狠的盯著孟博:“是不是自己人先不說,孟三少,她為什么說掠奪者是她的,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這丫的不好意思再對女人發脾氣,只好拿可憐的孟三少發泄一下了。
“對,他為什么說掠奪者是他的,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不說清楚,哼!”
蘇凝香幽怨的看了蘇哲一眼,她心里清楚,剛才那一刻這個男人是真的動了殺機,讓她心里發虛。
但一向傲嬌的性子,讓她拉不下臉低頭,心里憋著的火也只能對著孟博發泄了。
本以為已經成功脫離,置身事外的孟三少悲哀的發現自己一句話,又把戰火點燃到了自己身上。
他一臉苦瓜相的看了看四周:“跟我來吧,這里說話不方便,到里面說。”
在孟三少裝修奢華到極度夸張的辦公室里,孟博唉聲嘆氣的首先向蘇哲開炮:“還不是怪你丫的,你的手機一直關機,我沒辦法了,也只能向凝香求助。”
“手機沒電了,求助?什么意思?”
蘇哲拿出手機,發現沒電了,一直處于關機狀態,想到堂堂的孟三少竟然需要求助,他心里有些緊張起來。
孟博有些尷尬的說:“你的南非掠奪者丟在了落楓山,我就找人弄了回來,本來想自己過過癮的,可沒想到,瘋丫頭不知道怎么又開始發瘋,傍晚傳出消息,今晚要來挑戰我,我就給你打電話,可卻一直打不通,我都準備跑路了,剛好碰到凝香,就請凝香幫我應付瘋丫頭。”
見蘇哲面無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思,訕訕的繼續說:“凝香愛車如命,特別是霸氣的越野,她本來不屑于出手,但看到掠奪者后,就答應幫我的忙,但是必須用掠奪者當報酬,我實在是聯系不上你,只能答應,我可不想被瘋丫頭打斷腿,以后在燕京也不用混了。”
蘇哲憋著笑,瞥了蘇凝香一眼:“這妞什么來路,她有什么把握打敗瘋丫頭?”
“喂,怎么說話的?不就是一個瘋丫頭嗎?姑奶奶收拾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孟博還沒說話,蘇凝香就不滿的瞪著蘇哲,從言語中表現出對瘋丫頭的濃濃不屑,從感覺到蘇哲的可怕后,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蘇哲撇了撇嘴:“不是我看不起你,雖然你也是玄武境的修為,但你還真的打不過瘋丫頭。”
“你說什么?我打不過那個瘋丫頭?呵呵,還真是可笑。”
蘇凝香臉色漲得通紅,氣極反笑,一臉的不服氣。
“你當然打不過她。”
蘇哲肯定的說,他和瘋丫頭交過手,瘋丫頭和他的戰斗風格是一個路子,都是憑借著戰斗本能作戰。
何況瘋丫頭并不只是在燕京欺負欺負紈绔子弟,她剛畢業就被老首長送去執行過特殊任務,可是實打實的經歷過生死磨礪。
與其相比,這蘇凝香雖然擁有著戰技,看樣子也在戰場上磨礪過,但戰技這東西畢竟是學習前人總結出來的東西,很難掌握到精髓。
即便掌握了精髓,那也是別人的戰斗經驗,不是屬于自己感悟出的東西,很難把實力發揮到極致。
可以這么說,擁有戰技的蘇凝香可以碾壓低等級對手,即便是遇到實力相當的對手,她也占據很大的優勢。
但如果她碰上了瘋丫頭,結果就很難說了,真當燕京一姐的妖孽天賦是假的?
蘇哲很臭屁的把瘋丫頭劃歸為是和自己一樣的戰斗天才行列,在對上蘇凝香的初期,瘋丫頭可能會因為對她的戰斗方式不了解而落在下風,但只要她反應過來,最終的結果必然會是瘋丫頭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