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有什么事情要辦好幾天的?”劉一槍跟林虛懷一邊走進電梯一邊問道。
“難怪這么些年你沒跟一個女的約會過。”林虛懷說道。
“這跟咱們要辦的事情有關么?”劉一槍皺著眉頭問道。
“有關…走吧,我帶你出去玩兩天。”林虛懷說道。
“玩什么?”劉一槍問道。
“隨便,總之別打擾了太平的好事就行了。”林虛懷說道。
“好事?是指的三天后的約斗么?”劉一槍問道。
林虛懷翻了個白眼,說道,“有時候我真想用我這劍把你腦袋打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
“是腦子。”劉一槍說道。
“你贏了…”
許太平的住處內。
吳雪坐在沙發上,就那么看著許太平。
事實上,吳雪是一個很喜歡安靜的女人,她喜歡安靜的看書,安靜的喝咖啡,安靜的做事。
在安靜的環境里,吳雪覺得很自在,就比如現在,吳雪就覺得很舒服,她剛剛在海里消耗掉的體力,也在一點點的回升。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吳雪的坐姿發生了改變,她將雙腿彎曲踩在了沙發上,而后將自己的下巴壓在了膝蓋上面,不過,她的視線還是沒變,那就是她還在看著許太平。
就在這時,許太平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吳雪被這突然響起的電話聲音嚇了一跳,隨后趕緊起身走到手機前頭看了一眼。
來電的號碼并沒有被標注任何其他的信息。
吳雪遲疑了一下,沒有理會這個電話,而是走回到了沙發邊上坐下。
電話響了許久才沒有聲音,估計是到了自動掛斷的時間了。
吳雪看了一眼許太平,心想,也不知道這人什么時候會醒,如果他一直不醒,那該怎么辦?
吳雪這才剛想呢,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吳雪起身又去看了一眼手機,發現還是剛才的那個電話。
“該不會是什么重要的電話吧?”吳雪想到。
手機鈴聲不斷的響著,吳雪拿起了手機,然后走回到了沙發上,將手機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頭。
她還是沒接電話,因為許太平的世界跟她完全不同,她有點恐懼這個電話,保不準接起來之后對方是世界首富啊,某國總統啊,那她得怎么回答?
與此同時,華夏南方。
陳小涵放下了手機,臉色有些古怪。
為什么自己打了兩個電話對方都不接?
是因為他在忙,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想接?
難道,之前所謂的幫忙,都是假的么?可如果是假的的話,那他為什么還要還自己一萬塊錢?
陳小涵猶豫了許久,再一次打過去了電話。
這一次,電話響了一會兒后,被接了起來。
“小許,你是在忙么?”陳小涵問道。
另外一頭,接電話的吳雪被這一聲小許給嚇到了。
這年頭,竟然還有女人敢叫許太平小許?這女人是誰?是某個大財團的老板,還是某個厲害家族的族長?
“這…這,這個…”吳雪的聲音有些顫抖,而電話那頭的陳小涵聽到女人的聲音,也愣住了,之前她打電話給許太平都是許太平接的,這一下突然變成一個女人,讓陳小涵也有點慌亂了。
“你是誰?”陳小涵作為一個接受過詐騙培訓的人,搶先開口了,這樣她就可以先確定對方的身份,然后再根據對方的身份來確定自己的身份。
“我…我是吳雪,我是許…”吳雪剛打算說自己是許太平的朋友,結果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坐了起來,然后對吳雪說道,“把手機給我。”
“啊!”吳雪驚叫了一聲,隨后趕緊將手機遞給許太平,臨了還說了一句,“你怎么醒了?”
許太平沒有回話,他看了一下電話號碼,之后拿起手機說道,“我來了。”
“是,是小許?”陳小涵問道。
“是我。”許太平說道。
“剛才那…是誰的聲音啊?”陳小涵問道。
“我一個朋友,沒事的,你那邊是有什么情況了么?”許太平問道。
“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說,可以…可以給我打錢了。”陳小涵說道,她說這話的時候說到越后面就越小聲,似乎是覺得不好意思。
“行,那一會兒我給你的賬戶打吧,就打兩萬吧。”許太平說道。
“一萬其實也可以。”陳小涵說道。
“還是多一點的好,一步步遞進。”許太平說道。
“那…那隨你吧,謝謝你了哦!”陳小涵說道。
“沒事,先這樣了!”許太平說著,掛斷了電話,隨后看向了吳雪。
吳雪被許太平給看的有點慌,她低下頭不敢直視許太平的眼睛,嘴上說道,“我…我不是有意接你電話的。”
“你怎么會在這?”許太平沒有接吳雪的話,自顧自的問道。
“你…你昏迷了過去,被你的兩個朋友帶走了,我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吳雪說道。
“虛懷他們呢?”許太平問道。
“他們說要出去辦事。”吳雪說道。
“這林虛懷,還真懂做人。”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對于林虛懷的所謂出去辦事,他是十分理解的,畢竟他不是劉一槍那種鋼鐵直男加悶蛋。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吳雪看向許太平問道。
“還行吧,就是頭有點渾渾噩噩的,你稍等一下,我給人轉一筆錢。”許太平說著,拿起手機給陳小涵轉了兩萬塊錢。
“是…給你小老婆的?”吳雪問道。
“哦?”許太平面色戲謔的看向吳雪說道,“你覺得,做我許太平的小老婆,兩萬塊夠么?”
“對于一般的人來說,兩萬塊應該很多了吧,不是說你有錢就一定要給幾十上百萬的吧?”吳雪問道。
“咱們的話偏了…誰告訴你我養小老婆了?我都是大家一起養著的,沒有誰大誰小。”許太平笑著說道。
“額…”吳雪無語了片刻,之后說道,“言歸正傳,我要感謝你救了我。”
“感謝也來的這么生硬的么?”許太平問道。
“這個…”吳雪沉默了幾秒鐘,而后說道,“我要感謝你的地方太多太多,所以…有時候我會在想,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這是真的,就好像一個大臣立功太多,皇帝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賞賜了一樣。”
“所以你是想讓我死么?一般來說功高蓋主之后就是死路一條了。”許太平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幫我擺脫了南宮子涵,幫我的公司死而復生,最后還救了我的命,說實話,在我嘴里,謝謝已經說的麻木了,但是我又發現,我找不出其他的方法來感謝你,這讓我很難受。”吳雪說道。
“你可以肉償。”許太平說道,“在我昏迷的最后一刻,我其實還記得,我倒在了你的身上,我壓在了你的胸口,我感受到了那股泳衣都包裹不住的彈性…”
“你!”吳雪氣惱的看向許太平。
“開個玩笑。”許太平笑著說道,“我都已經昏過去了,哪里能感覺的到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你壓在了我的胸口?”吳雪問道,作為一個邏輯思維能力十分強悍的人,她一下子就發現了許太平話里的漏洞。
“我只是隨口那么一說,難道我真的壓在你胸口上了?!”許太平驚訝的瞪大眼睛問道。
吳雪試圖從許太平瞪大的眼睛里看到一點點演戲的成分,結果卻是什么都沒有看到,那就意味著許太平說的話是真的,他其實不知道他昏迷過后壓在了她的胸口上,而她,卻主動把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
“沒有,你什么都沒有壓到。”吳雪趕緊說道。
“其實壓沒壓到沒那么重要,你別否認,我也不追究,反正我已經昏過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許太平說道。
“什么叫你也不追究?你還能追究什么?”吳雪氣惱的問道。
“追究你說假話啊,好了好了,不說了,你餓不餓?”許太平問道。
被許太平這么一說,吳雪還真覺得自己有點餓。
“好像…有點。”吳雪點頭道。
“那還不曉得去做點吃的去?廚房里什么都有,你去做去,難不成要我這個救命恩人去么?”許太平問道。
“你…你是不是故意這樣,然后讓我減少對你的感激之情啊?”吳雪問道。
“那可沒,你該謝我還是要謝我的。”許太平理所當然的說道。
吳雪遲疑了一下,站起身說道,“我去做點面條給你吃。”
“你下面給我吃嗎?”許太平問道。
“文字梗在我這里一點意思都沒有。”吳雪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廚房。
“商場的女人可真是一點都沒情趣。”許太平嘀咕了一聲,隨后扯掉了身上的點滴,打開了電視。
對于昏厥的事情,許太平一點你都不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他是因為用勢透支了所以才昏迷的,這種昏迷對身體其實并沒有壞處,甚至于還會稍微提升一下勢的強度,所以,這種昏厥現在許太平基本上已經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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