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若有什么功法可以不斷修行就能夠突破瓶頸,那這功法絕對是最上乘的功法,比如洗髓經。◢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
瓶頸這種東西,有的很容易就能突破,而有的,就算是耗盡一生也不見得可以突破,這就是瓶頸的恐怖,而洗髓經所帶來的瓶頸,只要你不斷的堅持服用洗髓丹,或者孕神丹,然后不斷的修行就必然會打破,這給了每一個修行洗髓經的人希望,只要你堅持修行下去,你就一定有機會突破瓶頸,這遠比那些讓人看不到突破希望的功法要強的多的多。
當然了,如果你資質確實不好,而且修行的也不勤快,那么可能你突破瓶頸的時間要遠比別人多,可能是一兩年,也可能是一二十年,有可能你終其一生,也只能修行到第二層或者第三層,這并非是因為瓶頸,只是因為你的資質差,或者你不勤快,亦或者是你活的時間太短了。
洗髓經的第三層,讓許太平的戰斗力從四萬多飆升到了八萬多,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提升!而這也正如同這一層的名字脫胎一樣,許太平在這一層就如同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許太平突然很期待,突破了第三層之后,第四層的超凡,會給他帶來什么變化。
如果是按照之前的情況來看,到了第四層,或許他的戰斗力,就會超過九萬,甚至于是逼近十萬也不是沒可能,那再往后呢,如果到了第五層,甚至于第六層呢?那他豈不是要逆天?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窗戶,照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許太平結束了一晚上的打坐修行,從床上起身,下了樓。
明天就是世界最強者武道會的總決賽了,許太平在昨天讓第三層洗髓經達到了圓滿,之后一直修行到了今天早上,他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可見這瓶頸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破了,如果一天就破瓶頸,那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許太平之前詢問過跟自己一樣修行的夏瑾萱他們,發現他們的進度要遠比自己慢的多,他們里面修行最快的一個也不過才到洗髓經的第二層而已,而且,他們就算是到了第二層,戰斗力與修行到洗髓經第二層的時候相比也相差懸殊。
許太平估摸著,這洗髓經應該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修行到第二層就可以有幾萬戰斗力,而有的人修行到了第二層也不過才幾千戰斗力而已,這種差異的根本應該就是體質的不同。
許太平下了樓,給自己泡了一壺大紅袍,然后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
電視剛打開,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什么聲音?”許太平皺眉問道。
一個傭人推開門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
“老爺,有人來咱們家門口拉橫幅了。”傭人說道。
“拉橫幅?!”聽到這話,許太平愣住了,他問道,“怎么回事?什么橫幅?”
“說是什么拖欠工資的。”傭人說道。
“拖欠工資?”許太平聽到這話就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問道,“誰拖欠工資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傭人搖了搖頭。
“我出去看看!”許太平說著,起身走出了家門,來到了別墅外頭。
別墅外是草坪,草坪外就是圍墻。
圍墻的中間是一扇鐵門,此時,在鐵門外,一群人正聚集在那里。
這群人看穿著打扮像是工人,因為很多人還戴著安全帽之類的東西,在這群人的手上,一條白色的橫幅被長長的拉開,橫幅上寫著幾個字。
“太亞集團拖欠工資不給,天理何在!”
在這群人的對面,好些個記者正拿著攝像機在拍,另外,還有許多的路人也都拿著手機在往這邊拍。
“去問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許太平對身邊一個手下說道。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關荷走到許太平身邊說道。
“怎么回事?”許太平問道。
“去年咱們不是在市中心那搞了一個太亞廣場么?當時找了一支施工隊來做,去年年底的時候工程完工了,我把工程款打給了施工隊,結果施工隊的老板帶著錢跑路了,這些人就是那只施工隊的。”關荷說道。
“多少錢?”許太平問道。
“也不多,總共兩千多萬,施工隊的老板沒有發工資就跑路了,這些人拿不到錢就到處鬧,之前在廣場那鬧,被驅散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找到了咱們家來。”關荷皺眉說道。
“他們找咱們鬧有什么用?咱們不是給過錢了么?”許太平說道。
“是啊,給過了,合同上清楚的寫著,施工人員的工資由他們那邊自己承擔,我給的工程款里面也含了人工費用。”關荷說道。
“走吧,跟我出去看看,瑾萱很快就要生了,不能由著這些人胡來!”許太平說著,往前走去,走到了鐵門前頭,然后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把門打開。”
手下點了點頭,將鐵門打開。
聽到動靜,門口的人群立馬激動了起來,所有人都朝著大門這邊圍來。
“給我站住!”許太平厲聲呵斥道。
這一聲怒吼,直接鎮住了門口的那些人,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找一個主事的人出來跟我說話。”許太平說道。
“我就是主事的人。”一個四十多歲,帶著黃色安全帽的男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然后說道,“你就是許太平吧?”
“是我,你是?”許太平問道。
“我叫黃栓柱。我今天帶我兄弟們過來,是跟你許老板你談一下工資的事情的。”帶著黃色安全帽的男人用一種很生硬的語氣說道。
“工資,我們不是已經給過了。”許太平問道。
“給過了?我們這么多兄弟,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收到錢,許老板,你是做大生意的人,我們兄弟這么多,去年給你的工地干了一年,一分錢都沒有收到,這真的說不過去,今天我們過來就是要許老板你給個說法的,你是有錢有勢的人,但是,我們農民工的工資,也不是你想欠就能欠的,今天你必須把錢給我們!!”黃栓柱大聲說道。
“把錢給我們!”有人跟著喊道。
“把錢給我們!”人群高聲叫了起來。
許太平微微皺眉,看了一下門口的這些人。
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這一次來他家門口的人得有兩百多人,人數上還是很多的,如果那個施工隊老板卷走的兩千萬都是這些人的工資,那平均一個人得被欠十萬塊左右,這對于這些工人來說,那也是一筆巨款。
“好好說話,嚷嚷什么?”許太平呵斥道。
“許老板,你不把錢給我們,我們就在這鬧,我知道你是大人物,你也是要臉的,我們要的不多,給我們兩千五百萬,我們就走,兩千五百萬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錢。”黃栓柱說道。
“不是兩千萬么?怎么變成兩千五百萬了?”許太平問道。
“我們工程結束后到現在就一直在要錢,這都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少做了多少活,多要你五百萬,算是給大家一個補償,你那么有錢,多五百萬就跟五毛錢一樣我說的沒錯吧?許老板,只要你把錢給我們,我們就馬上走!”黃栓柱說道。
聽到黃栓柱的話,許太平臉色陡然黑了下來。
對于他而言,他是很同情這些人的,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一分錢沒拿到,這擱在誰身上誰都淡定不了,盡管許太平之前已經給過錢了,但是,讓他再拿兩千萬出來給這些人發工資也不是不行,反正大不了之前那兩千萬安排人去找施工隊老板要回來就是了,不過,這黃栓柱的話卻讓許太平非常的反感,什么叫做有錢就要多給點?什么叫做只要把錢給他們他們就走?
許太平這人最煩別人威脅,也最煩別人蹬鼻子上臉,所以,在聽完黃栓柱的話之后,許太平黑著臉說道,“第一,老子的錢不是風刮來的,五百萬對我來說雖然確實跟五毛錢一樣,但是,老子的錢,就算一毛,也不會隨便給別人,第二,你們的工資我已經給過了,你們要錢去找你們的老板,第三,我不怕人威脅,你們這些人,現在,馬上離開我家門口,不然的話,等著見警察吧。”
“許老板,你這是在逼我們!”黃栓柱惡狠狠的盯著許太平說道,“你是大人物,我們就是一些農民工,我們來只是想要回屬于我們的錢罷了,你如果逼我們,那我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你有那個資格跟我魚死網破?”許太平鄙夷的說道。
“我還就不信,這世道就沒有王法了!兄弟們,這許太平一天不還錢,咱們就一天不走!許太平,還錢,許太平,還錢!!!”黃栓柱大聲的叫喊道。
“讓警察過來吧。”許太平對關荷說道。
“嗯!”關荷點了點頭,隨后拿起手機準備叫警察。
“兄弟們,這許太平的家里面聽說有很多值錢的東西,大家給我沖,把那些東西拿出來賣了還咱們工資!”黃栓柱突然大聲叫喊了一聲,隨后朝著敞開的鐵門沖了過去。
跟在黃栓柱身后的那兩百多號人被黃栓柱這么一叫,也都不由自主的朝著鐵門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