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華夏官方的表態,華夏社會上,那些之前被迫跟許太平斷絕關系的組織,全部重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華夏武術協會宣布,廢除之前對許太平會長之位的罷免,許太平重新擔任華夏武術協會會長。
太亞集團宣布現任董事長夏瑾萱宣布將董事長的位置交還給許太平…
江源大學表示,他們之所以單方面辭掉許太平,是因為在新的學年之后,許太平將成為江源大學保衛部的榮譽主任…
許太平,徹底洗去了身上的冤屈,很多人對許太平重新歌功頌德,稱許太平是新的民族英雄。
至于米國方面對華夏聲明的否認,華夏國人自然不會當一回事兒,就好像米國人相信他們的政府一樣,華夏人也同樣相信他們的政府。
而隨著整個社會風向的轉變,各大媒體的導向也在開始轉變,許多媒體都在宣傳報道中說,米國政府背信棄義,冤枉許太平,也冤枉華夏政府,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最終引發戰爭,讓世界陷入戰火之中,而華夏人民,是永遠不會懼怕他國的污蔑,也永遠不會懼怕戰爭的。
人民內心的怒火被點燃,社會的戰前恐慌情緒,瞬間變成了強烈的主戰情緒!
所有人都強烈要求,要與米國打這一仗…
而在這樣的情緒之下,米國方面終于踏出了開戰的最關鍵一步。
米國總統在大年初二這天,發表了開戰宣言。
米國政府給華夏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如果華夏不能交出許太平,那么,米國政府,將會以武力,來為被殺死的總統特使討回公道。
也就是說,距離戰爭,只剩下了三天時間。
而就在米國總統的開戰宣言發出之后,華夏方面迅速給出了回應。
回應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你要戰,那便戰。
全世界,都因為這樣一份宣言,這樣一份回應而徹底的陷入了戰爭的恐慌之中,之前所有人對于戰爭其實還是抱著觀望態度的,大部分人覺得這一場戰爭打不起來,而現在,戰爭宣言已經發出,不管是米國還是華夏,只要三天時間一過,誰也不可能反悔。
如果許太平在三天之后沒有被華夏政府交給米國政府,那么,這一場仗,將不可避免,而這一場全世界最強的兩個國家的戰爭,也將徹底的改變這個世界的格局。
大年初三,白熊國位于北冰洋的航母編隊,悄然離開了港口,駛向了外海。
腳盆國航母艦隊,于大年初三下午,駛離了他們的港口,前往太平洋。
楓葉國僅有的兩只航母編隊,也在同日離開港口,前往太平洋。
袋鼠國也派出了他們的航母編隊前往了太平洋。
各個小國,都派遣了他們的艦隊前往太平洋。
對于所有國家來說,他們都有這樣一個共識,這一場戰爭,將會是一場太平洋戰爭,兩個超級大國的頂尖武力,將會在太平洋上決一勝負,而勝利的一方,將真正的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
這兩個超級大國的盟友,支持者,全部在戰爭宣言發布后,將他們最精銳的海軍派往了太平洋,同時,各種各樣位于本土內的,也都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隨時可以對太平洋上的敵方目標進行毀滅性打擊!
整個太平洋上,集結了全世界最強大的海軍,總共有超過百萬的兵力,被投入到了這一場即將開始的戰爭之中。
與此同時,兩個國家的貿易經濟戰,外交戰,輿論中,也悄然開啟。
華夏這邊自然是指責米國背信棄義,而米國方面則表示華夏包庇罪犯。
雙方都試圖占住道德的制高點,而整個聯合國里,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爭吵的聲音。
整個世界,都因為這一場即將開始的戰爭而發生劇大的變化…
作為這一場戰爭的最關鍵人物,許太平,還在那個房間里頭呆著。
“我們已經給你準備了船只,大概今天晚上你就能夠從你現在所在城市就近的那個港口出發。”剃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許太平沉默著,沒有回答。
“現在國內對你的輿論是非常好的,如果你現在回國,你會成為英雄一般的存在。”剃刀笑著說道。
“為什么上面要這么做?為什么就不能以大局為重,一開戰,有多少人要死?有多少妻子要當寡婦,多少孩子要當孤兒?”許太平問道。
“我也不知道上面的意思,但是,我聽我的領導說,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我們這一次被坑的太狠了,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自己,我們都不可能咽下這口氣,所以,與其為了避戰讓所有黑鍋都給你背,不然真刀真槍的跟他們打一仗,我們已經陷入了被動之中,如果要想重新獲得主動,破而后立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方法。”剃刀說道。
“幼稚。”許太平說道。
“或許吧,不過,不管怎么樣,對于你而言,這是一件好事不是?你不要總想著別人,有時候多想想你自己,你也是一個華夏人,而且是華夏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人,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那華夏,談何大國?”剃刀說道。
“戰爭,是要死人的。”許太平說道。
“和平年代,也沒少死人,總需要讓那些士兵經歷一些磨礪,這一次戰爭,是被動的,但是并非是完全無用的,至少我們可以直觀的了解一下,我們與米國,到底誰強誰弱。”剃刀說道。
“我不會回國的。”許太平說道。
“為什么?”剃刀問道。
“我要親口問一問他們的總統,為什么要背叛我們。”許太平說道。
“你別沖動!”剃刀趕緊說道,“那可是一國的總統!”
“我不管他是誰,既然他讓我背黑鍋,那么,他就必須付出代價!”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就算你找到了他那又能怎么樣?殺了他又能怎么樣?該來的還是會來!”剃刀說道。
“至少這樣我會開心一些。不說了,有人來了。”許太平說著,不等剃刀多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后,許太平將電話線扯斷,走到了門口。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許太平悄然走到了窗戶邊上,然后翻窗而出,踩在了窗外的破舊梯子上,隨后,許太平一個翻身,從梯子上直接跳了下去。
砰的一聲,許太平平穩落在了地上,隨后,許太平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然后點燃。
樓上房間里傳來一陣沉悶的破門聲。
許太平笑了笑,隨后往前走,走過一個門后,走入了前方的酒吧。
酒吧里人聲鼎沸,許太平微微低著頭,穿過人群,最終走出了酒吧。
一輛出租車從旁邊開了過來。
許太平抬手招了一下,出租車停了下來。
許太平坐進車內,說道,“去莫里斯大街。”
“好的!”司機點了點頭,隨后發動汽車往莫里斯大街而去。
許太平坐在車內,看著窗外,想著一些事情。
就在這時,前面的司機忽然開口道:“許先生,你去莫里斯大街干什么?”
許太平微微挑了挑眉毛,看了一下司機。
司機戴著帽子跟墨鏡,胡子拉碴的,看起來跟一般鈕西國人沒什么區別。
“我好像沒見過你。”許太平說道。
“你當然沒見過我,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凱文。”司機說道。
“凱文?幸會幸會。”許太平笑著說道。
“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我會對你不利?看你的樣子,很輕松。”凱文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反正已經上車了不是么?既然你沒有一見面就對我下手,證明你并不是為了抓我而來的,而且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惡意。”許太平說道。
“是的,我對你沒有一點惡意,介意我帶你去找個地方喝一杯么?”凱文問道。
“我可以拒絕么?”許太平笑著伸手拉了一下車的把手,車門并沒有因此而被拉開,可見凱文已經將車門給反鎖了。
“這不能阻止你離開。”凱文說道。
“但是一旦用蠻力離開,必然會引起注意,在這么多人想要抓我的情況下,引起過多的注意,多我來說并不是好事!”許太平說道。
“你很聰明,而且很懂得看清局勢。”凱文說道。
“謝謝夸獎。”許太平說道。
“不過,如果你能夠把你頂在我后面椅背上的刀拿掉,我想我們之間的對話應該會更輕松一些。”凱文說道。
“前提得是你讓我感覺到你的善意。”許太平說道。
“可以…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于米國,我是總統先生的幕僚之一,表面上只是一個幕僚,但是實際上,我負責總統先生的一切安全問題。”凱文說道。
“哦?那你不好好的保護你們的總統先生,來找我干什么?”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來找你,主要是因為,現在坐在總統辦公室里的那個人,并不是我們的總統。”凱文說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