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分配好之后,幾個女人將行李放好,然后開始在這幢小樓里逛了起來。
“這里有廚房,可以做飯!”夏瑾萱站在一層的廚房里,大聲的喊道。
“那今天晚上就由我下廚,來給大家做一頓飯吧!”許太平走進廚房說道。
“那得去買菜哦!”艾瑪說道。
“以前我們家門口自己就有種菜,也有養一些雞鴨,現在這些都沒了,回頭咱們在前面自己挖塊菜地怎么樣?”許太平提議道。
“這個好,可以玩開心農場!”夏瑾萱激動的說道。
“艾瑪,咱們去買菜去!”宋佳伶對艾瑪說道。
“好!!”艾瑪點了點頭,隨后跟宋佳伶一起離開了家,前往鎮上買菜。
“關姐,你去休息吧,做飯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許太平對關荷說道。
“沒事,我來燒火。”關荷說道。
“那行,你先把火燒起來,我去到處看看,看這里有什么東西。”許太平說著,離開了廚房。
許太平將整幢小樓都走了個遍,基本上的格局跟十一年前自己離開的時候比沒什么太大的變化,不過,整幢樓的裝修跟舒適度,比十一年前卻是提高了不少,畢竟,這里住一晚可是要一萬多塊錢的。
沒多久,宋佳伶跟艾瑪就買了菜回來,許太平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一群人圍坐在客廳中間,許太平拿起酒杯,說道,“十一年了,今天總算是再一次的回到了家里,感謝你們能夠陪著我。”
夏瑾萱等人紛紛拿起酒杯。
“希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大家都能夠在這里過的開心!”夏瑾萱說道。
“希望關姐的眼睛能夠恢復!”艾瑪說道。
“希望自己怎么吃都不胖!”宋佳伶說道。
“希望大家都能夠幸福!”關荷笑著說道。
幾個人將酒杯碰在一起,清脆的咣當聲,讓許太平那一直有些惆悵的心情,變好了許多。
不過,這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多久。
一頓飯還沒吃完,不速之客就出現在了門外。
來的人還不少,不過里頭許太平認識的就一個周軍,還有一個見過一面的派出所的王所長,另外三個人許太平不認識。
“太平,吃飯呢?!”周軍笑著從門外走進來,跟許太平打了個招呼。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周軍身邊的人,說道,“這是組團來我家打麻將來了么?”
跟著周軍的人不知道打麻將這個梗,所以有點莫名其妙,周軍倒是一下就聽懂了,因為之前許太平去找鎮長書記的時候人都不在,所以調侃了一下他們都去打麻將了,而眼下許太平這么說,很明顯就是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
“打什么麻將呢,不打麻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領導,這個是我們的陳鎮長,這位是我們的汪書記,還有這位,是我們所的所長,至于這位女同志,是我們這的副鎮長兼婦女主任,周主任。”周軍介紹了一下現場的幾個人。
“哦!”許太平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隨后拿起酒杯跟旁邊的宋佳伶碰了一下杯,說道,“你剛才欠我的半杯還沒喝吧,喝了!”
“你這人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不就半杯酒么,我把這杯都喝了,其中半杯算我敬你的!”宋佳伶白了許太平一眼,隨后一口把酒給喝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許太平笑了笑,把杯子里的酒給喝了。
“太平,這你都十幾年沒回來了,大家都怪想你的,這汪書記跟陳鎮長,他們剛從市里頭回來,聽說你回來了,特地過來看看你!”周軍對許太平說道。
“是嘛,從市里頭回來的?”許太平笑著看了一下那個汪書記跟陳鎮長,隨后說道,“會開的怎么樣了?”
“還行。”汪書記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說道,“看許先生您這樣,應該也是好喝兩口的,我們在鎮政府食堂略備了薄酒,不知道許先生可否賞個臉?”
“不可。”許太平搖了搖頭。
汪書記臉色一僵,整個人尷尬住了。
“太平,書記可是很少請人喝酒的,而且咱們鎮政府的食堂,做的東西一直都不錯,還有自釀的小米酒,可好喝了!”周軍趕緊說道。
“自釀的小米酒?”許太平笑了笑,拿起自己手中的酒杯,看了一下里面琥珀色的酒,說道,“你知道我這一杯酒,多少錢么?”
“這個,還真不知道。”周軍說道。
“這一杯,八萬。”許太平盯著杯子里的酒,說道,“一瓶大概四十萬左右,你的小米酒,多少錢?”
“這酒這種東西,其實不看價格,關鍵看跟誰喝。”周軍趕緊說道。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對于我欣賞的,喜歡的人,他跟我喝一瓶八塊錢的酒,我都不會拒絕,可對于我不喜歡的,或者說討厭的人,給我喝一瓶四十萬的酒,我不會喝。”許太平說著,忽然將手里的酒往前一潑,直接灑在了周軍等人的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慢走,不送。”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周軍等人的臉色難看尷尬到了極點,汪書記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那酒就潑在了他腳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只要他剛才多往前走一步,那這酒可就是實實在在的潑在他腳上了。
“太平!”周軍臉色難看的說道,“大家鄉里鄉親的,有必要這樣么?”
“你問有必要這樣么?”許太平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那今天的事情,我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 應叫地地不靈了,納稅人給國家納稅,國家給你們發工資,難道就是要人民在需要你們的時候都避而不見的么?明擺著有人侵占了我家的財產,還有人偽造了我的死亡證明,事實那么清楚,讓你們站出來幫忙主持一下公道,就那么困難么?”
“許先生,你不知道這里面的內情,這山莊的背景,太復雜了。”陳鎮長忍不住說道。
“背景復雜就能夠成為你們躲起來的原因了?那以后警察也不用去破案了,因為犯人兇狠,是不是?”許太平問道。
周軍等人一時之間有點語塞,汪書記想懟許太平兩句吧,但是一想到蘇金龍都屁都沒放一個就走了,那他還是不要放屁的好,免得被許太平給回懟過來。
“既然許先生沒有空,那我們就先走吧。”汪書記開口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然后轉身離去。
其他幾個人也趕緊跟著汪書記一起離去。
“霸氣!”宋佳伶忍不住對許太平豎起拇指說道,“你這事兒做的霸氣,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圓滑的人,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有這么剛的一面。”
“能讓你夸一下可不容易。”許太平笑著說道。
“這酒真的那么貴么?”艾瑪拿著酒杯問道。
“毛,四十萬的酒我舍得潑么?這是普通的洋酒!”許太平說道。
“靠,鄙視你!”眾人對許太平紛紛豎起中指,譴責許太平剛才的裝逼行徑。
一頓飯吃完,有人收拾桌面,有人去廚房洗碗,許太平則是上了樓,先一步將自己房間的暖氣給開了。
等房間暖和起來之后,一群女人也都做好了事情,然后上了樓,來到了許太平的房間。
宋佳伶抱著一箱的啤酒,放在地板上,說道,“今天晚上我就一句話,誰喝不了,誰認慫,拍視頻留念。”
“你們這些酒鬼,盡管來吧,我不怕你們!”夏瑾萱將一些下酒的小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笑著說道。
“你們的胃誰能裝比我更多的東西?”艾瑪將杯子一個個分開,說道。
“我給你們喊加油。”關荷笑道。
今天晚上作為許太平等人十幾年來第一個在家里過的夜晚,許太平安排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節目,那就是喝酒。
剛才喝酒,是吃飯的酒,跟眼下的酒是不同的,眼下的酒,那是不醉不歸的酒。
“咱們干喝也沒意思,這樣吧,我先出個謎語,你們把答案寫下來,然后回答錯誤的人喝酒,怎么樣?”許太平問道。
“行啊,盡管出!猜的出來算我輸,我先加酒。”宋佳伶豪邁的說道。
“這還沒開始猜你就認輸啊?”艾瑪問道。
“我對猜謎不擅長,基本上是喝定了,不過我出迷厲害,我的目標是讓你們都喝!”宋佳伶得意的說道。
“那我先說了啊!”許太平笑著說道,“一根又黑,又粗,又硬的棍子插進洞里,感覺暖烘烘的,等到抽出來之后,客人就要付錢啦!猜一種行業。”
“你好惡心啊!”夏瑾萱盯著許太平說道,“出這種邪惡的題目!!”
“反正題目隨人出,拿出你們的手機,寫下你們的答案。”許太平笑道。
幾個女人拿出手機,紛紛寫下來自己的答案。
“好了,亮答案!”許太平說道。
眾人將自己的答案亮了出來,夏瑾萱寫的是小姐,宋佳伶寫的是賣身,關荷寫的是技師,而艾瑪寫的是烤甘蔗。
“哈哈,只有艾瑪一個人答對了,答案就是烤甘蔗!”許太平笑道。
“什么鬼?!”宋佳伶看著艾瑪的手機,說道,“你怎么會想到烤甘蔗的?”
“因為我喜歡吃烤甘蔗啊,他說的不就是烤甘蔗么?”艾瑪理所當然的問道。
“就是,我寫的就是烤甘蔗,瞧你們這些人的思想!”許太平嘆氣道。
“混蛋!”夏瑾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誤導我們。”
“喝酒吧!”許太平笑道。
三個沒有猜對的人,宋佳伶,夏瑾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關荷則是倒了一杯水。
看著幾人將杯子里的東西喝完,許太平笑的很開心,并不是因為他出的題目難倒了別人,而是他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松自在的玩過了。
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泡.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