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航掛斷電話后嘆了口氣。
而一旁的馬璐璐見狀后撇了撇嘴,道:“依航,你這個男朋友上次我都看出來一點不在乎你了,當著我們的面就摸你(屁pì)股摸你(胸胸)的,完全就是拿你當炮友嘛。”
“璐璐!”這時坐在前排座的夏雨荷責怪的叫了一聲,這還有外人在呢馬璐璐說話就這么大咧咧。
“咳咳”司機倒是也知趣,咳嗽兩聲后拿出耳機直接戴上,裝作聽歌的樣子。
但事實是耳機中沒有任何歌曲的聲音,司機在感嘆現在女大學生開放的同時又好奇后面兩人會說什么話。
“怕什么嘛,又不認識。”馬璐璐瞄了一眼司機小聲嘟囔一句。
“哎,他那人就這樣,一會兒陪你們吃會飯還要陪他去。”趙依航再次嘆了口氣。
“依航,不是我說,你要是不喜歡就不去唄,大不了分手,你這樣的姿色還愁找不到男朋友?”馬璐璐憤然說道。
“其實一年多了也有錢感(情qíng)的。”趙依航搖了搖頭。
“那你隨意吧,我是感覺他不是真心對你。”馬璐璐撅了噘嘴說了一句轉過頭看向窗外。
一路無話。
當到了香山飯店的時候,張天和寒千雪正在蘭博基尼車前等候他們,此時在香山飯店來來往往的合市上層人群都側目望向兩人。
驚嘆寒千雪的美麗同時又好奇開著八百多萬的蘭博基尼的青年是什么(身shēn)份。
到現在,雖然合市的上層人士都知道天雪國際集團,但是知道天雪國際大少爺張天的則少之又少了,一是張天從不出席商業活動,二是就連天雪國際張天去的次數都能數的過來,連公司中都有不少人不認識他,更別說社會上的人員了。
“我們進去吧。”
夏雨荷三人走到近前后,張天拉起寒千雪的手笑著說了一句,隨后便帶頭走入香山飯店中。
在兩排美女迎賓甜甜的歡迎聲中幾人走了進去。
不得不說,香山飯店作為合市高端飯店,大堂經理的記(性性)也非常好使,當他看到張天后臉色瞬間充滿(熱rè)(情qíng),快步趕了過來親(熱rè)的說道:
“歡迎天少大駕光臨。”
他可沒有忘了天雪國際集團王總的兒子。
“給我們安排一間包房吧。”張天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這”大堂經理臉色漏出為難,此時包房已經爆滿,而張天的(身shēn)份又這樣高,很讓他為難,不過這為難不到一秒鐘便化作笑意,他點頭說道:“天少您稍等哈,我去問問包房安排的(情qíng)況。”
說完在張天點頭后大堂經理來到一側,給香山飯店的老總打去電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老板,天雪國際集團的大少爺天少來了,可現在包房都飽滿了。”
“把香山廳安排給他吧。”香山飯店的老總直接回答。
香山廳便是香山飯店最好的包房,里面檔次在這里最高,富麗堂皇,是不對外的,為了應為尊貴客人而準備,也是張天上次和父母等人來吃飯的那間包房。
“可是香山廳六點有人來準備用餐,是李家的大少爺,現在都五點了還有一個小時,時間上也來不及啊。”大堂經理苦澀的說道。
“那你就和李少商量一下推遲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夠他們吃了,好了我這邊還有事,這件事你看著辦吧。”香山飯店的老總說完便直接掛斷電話。
而大廳經理見狀后則搖了搖頭,轉(身shēn)回到張天(身shēn)邊,將他們迎入香山廳。
雖然大堂經理心中有些苦澀,但是張天點完餐后他心里也有些暗喜,直接點了一(套tào)法國進口明莊紅酒,羅曼尼康帝國酒園系列八瓶(套tào)裝,三十萬元,加上點的一些特色菜,這一桌下來就要花費三十三萬左右,而他也能得到不少提成。
在安排好后,大堂經理直接來到后廚,命令人直接做張天點的菜,速度快一些,因為他擔心時間來不及。
命令下達后,時間很快,十分鐘菜便上滿,而張天幾人也有吃有喝的聊了起來。
只不過大堂經理回答大廳時給李東程打電話卻怎么也沒打通,這時候他心里便有些著急了。
如果他知道李東程和張天是朋友還好,關鍵是他也不知道,現在只知道兩邊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
果然心里越擔心可事(情qíng)偏偏往擔心的方面發展。
還有十分鐘六點的時候,只見李東程帶著一個可(愛ài)型的妹子帶頭走來,他(身shēn)后跟著十余個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其中也有三個高挑美女,看(身shēn)材給人的感覺像是模特。
“李少您來啦。”大堂經理非常(熱rè)(情qíng)的迎了過去。
“嗯。”李東程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便直接準備向樓上走去。
“額”大堂經理心中萬分苦澀,無奈下直接開口道:“真是不好意思,李少,事(情qíng)是這樣的,我們老板的一個朋友正在香山廳用餐,剛剛就想給您打電話問問您推遲一個小時行不行,可是沒有打通。”
“嗯?”李東程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我不是中午就訂下了嗎?你們是怎么做事的?”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李少您息怒,要不我過去催催?”大堂經理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商量的語氣說道。
“哼!”
這時站在(身shēn)后的一個(身shēn)穿黑色休閑裝,留著短發的青年哼了一聲,走出來看了兩眼大堂經理不屑的說道:“你催能有效率?還是我過去催一催吧!”
說完便徑直走上樓梯,而李東程伸了伸手想說什么那青年卻已走遠。
原本李東程剛剛泡到高莎莎出來請大家吃頓飯,雖然這事是香山飯店的錯但李東程也不想鬧的不愉快。
此時張天幾人正吃的興起,不知寒千雪是有意還是無意,喝的比較多一些,臉色泛紅,看著張天的目光總是迷離。
而以張天對她熟悉的程度,心中已經知道這是寒千雪已經準備好了晚上和自己過夜,不然也不會喝這些酒。
此時八瓶紅酒只剩下了兩瓶,剩下六瓶被幾人喝光,也不光光是寒千雪,她的舍友們也都臉色泛紅,隱有醉意。
聊著聊著,突然,包房的門被猛然推開,一個青年冷著臉走了進來。
“林迪,你怎么來了?”當趙依航看見青年后臉色一變,以為他是因為自己來的,而且看他的臉色也有些冷,這讓她感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