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說完了一甩手,手中黑色的鞭子出現。男子知道一般的鞭子不可能傷到楊懿,于是鞭子上超繞著黑色的靈力。
果然,一鞭子下去,楊懿的防護被破開了,那衣衫也被打的開裂,留下了一道血印子。這個時候,楊懿才明白,他是動真格的了!
男子看到血跡有些興奮,然后又是一鞭子下去,楊懿的身子打了個哆嗦,不住的顫抖,那是入骨的疼痛,心中也實在是怕了。
男子看著冷冷一笑,又是一鞭子,楊懿忍著疼痛不肯求饒,可是,沒有撐到底,畢竟那鞭子真的是很疼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別打了,求求你了!”楊懿知道,她一開口,那僅存的那邊尊嚴就沒有了!
“呵呵,那你就好好的求饒啊!”男子說著又抽了一鞭子,他在等,等藥效發作。
果然,不過是十幾鞭子,這藥效就已經發作了,楊懿不再感覺到疼痛,而是感覺到欲求不滿,渾身好似從骨頭縫里有酸麻的感覺出來,卻無法緩解。這一鞭子下來,倒是能分散一些精神,清醒幾分。
“看來是起作用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抽你了,不然反而是便宜了你!”男子抽打了十幾鞭子就算了,抽她是為了教訓,現在,她正在經受更厲害的懲罰了。
“好好想想,看看有什么辦法能阻止他們成親,要不然,這藥就不會停。”男子說著大步離開,一點也不留戀,比起自己調教好的美人,這女人算的了什么,沒意思!
楊懿忍著不愿意叫出來,但是藥效霸道,最后也只能不斷的嘶喊,她顧不得外面伺候的婢女們,整個人就被這么捆綁著,吊了起來,沒人理會,喊聲斷斷續續的,顏面盡失。
這樣的處境,實在是煎熬,直到一天之后,楊懿總算是想到了一個讓男子覺得滿意的答案,這才暫時饒恕了她這樣的處罰。
楊懿看著男子離開的身影,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她要忍,她活了這么多年,不怕忍。早晚有一天,要將男子踩在腳下,狠狠的踩在腳下!
初八,官員開始上朝,一個假期過后,胖了一圈的官員們看看皇上,覺得還是那么的親切,因為,反正也沒有幾天不見。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馮喜喊了這么一句,底下的官員都不吱聲。
本來就是啊,大過年的來上朝就不怎么樣了,要是還忙著處理政事,那也太對不起皇上了。
看看眾人都不吱聲,皇上覺得不錯,大家都很配合,既然如此,他們就散朝吧。大冷天的,回去暖和暖和,過兩天清凈日子。
然而,總有那么幾個不太上路的朝臣,比如現在這個,褲衩就跪倒的。
“啟稟皇上,微臣有事啟奏!”那跪倒的是督察院的御史,官職不大,權利不小。
眾人看到是督察院的人,一個個的都心中一緊,他們已經和人約好了,要聚餐,這個時候,耽誤他們的時間,不太好吧!
“說吧。”皇上很無語的說道。
“臣奏請皇上,靖王成親,聘禮太重,有違祖制!實乃不孝!還請皇上處置。”
那官員這么說著,眾人的精神瞬間就回來了,這可是有意思了,打這個主意的人不少,但是,真的敢這么做的,真的沒有幾個!這御史是吃了熊心了啊!
“太重?怎么重的?”皇上知道韓玉辰下聘去了,但是,只聽說十分的熱鬧,并沒有具體的問多少,因為心疼啊,自己的小金庫啊!
怎么,這個事情還值得御史來說嗎?皇上根本就不當一回事,所以,態度很是隨意啊!
“皇上,靖王下聘禮六百六十抬啊皇上!”那御賜又說了一句,皇上愣了一下,有這么多!
“有這么多?”皇上好奇的問韓玉辰,這小子什么時候準備了這么多。
“都加起來,還真的是這么多。這點小事情,還勞煩御史惦記著,真的是有些興師動眾了!”韓玉辰笑瞇瞇的說道。
眾人:“…”你臉皮怎么這么的厚呢!這么的厚呢!
“按照王爺的意思,您不覺得自己準備的聘禮多了?”那御史如此問道,一副要跟韓玉辰開撕的樣子。
“不覺得。還有,我花你錢了?”韓玉辰這三個字說的很是痛快,一點猶豫都不來有的!我花你的錢了,要你管!
“王爺,您這么做,想沒想過天下的百姓!這些錢財雖然不是下官的,但是都是百姓的賦稅!您這么做,讓天下的百姓怎么看呢!怎么對得起…”御史接著說道。
“不對。這位大人說錯了!”韓玉辰猛的冒出來一句,打斷了御史的話,讓那本來正在慷慨激昂的御史也愣了。這是幾個意思,還讓不讓人好好的說話了!
“怎么不對?”皇上好奇的問道,就好似這個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一樣。
眾人:“…”皇上,您這樣偏心,是很容易失去我們的!您這態度,能認真點嗎?
“皇上,您下旨賜了臣雙倍的聘禮,您還記得嗎?”韓玉辰理所當然的說道。
皇上:“…”所以。你們是想要說,這個事情是朕的錯嗎?
“便是雙倍的聘禮,也不過二百四十抬!”那御史算賬算的清楚,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還有,皇上那在之前,還賜了臣五車聘禮,正好是一百抬。”韓玉辰接著算賬,那五車的聘禮都是精品。
“既然是朕賞賜的,也不能算多了。”皇上好脾氣的說道,有種砸自己腳的感覺。
眾人:“…”原來這聘禮里面有一大半都是您貢獻的啊,皇上!
“還有剩下的呢?”皇上好奇的問道,這才一半,還有一半呢!
“韓家,也就是臣的外祖母疼愛臣,給準備了三百抬。外祖母一片慈愛之心,臣哪里能拒絕啊!”韓玉辰誠懇的說道。
眾人無語了,所以是說,你的靠山多,不怕,是這個意思嗎?
“有道理!說來,都是親人的關愛,并未超過內務府的定額,不算是違規。要知道,皇子也好,王爺也好,聘禮有了限制,不過是先皇擔心皇族無故的浪費,這才定下的。靖王并沒有多要內務府的東西,也沒有多花費朕的銀子,有何不妥啊!”皇上問那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