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陸扶搖用靈力包裹住玉釵,緩緩閉上眼,似乎在感知什么。片刻之后,他猛然睜開眼,眼中精光四射。
“我果然沒猜錯!”陸扶搖緩緩勾起嘴角:“送上門來找死!我居然被這么一個蠢貨給奪了舍。”
除了陸扶搖以外,其余的人和獸都是一臉蒙圈,這到底在說什么啊?!
“師父,這玉釵到底有什么用處?滿滿說玉釵和劍峰那位身上的能力波動相同,那是否也有仙府?”章晗離終于忍不住好奇,難道真是仙府?之前那位大能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居然能收藏兩座仙府。
“不。”陸扶搖神情愉悅:“若我沒猜錯,我出事前去過的那個洞府,其實是屬于一對感情頗為不錯的道侶。”
他指了指錢淺:“小淺的腰帶和頭上的發釵都是我從那里收來。腰帶與我目前所用應是同一材質煉制,款式也相似。”
錢淺低頭看看自己的腰帶,又看看陸扶搖。她一直都沒發現,原來她的腰帶跟陸扶搖的真的有點像,難道是傳說中的情侶款??
“這玉釵,與玉戒仙府放在一處,我當時就看出是一對,只是沒想到,它們煉化后居然得到同樣的仙府,就像是一座仙府的兩把鑰匙,分屬于一對情侶。”陸扶搖緩緩舉起玉釵:“真是精巧,煉制玉釵和玉戒的人一定功力非凡。”
“這樣說來,若師父您煉化了玉釵,便可以與劍峰那位共享仙府?”章晗離臉上帶了幾分激動,這可是隨身仙府啊!傳說中的寶物!!如今尚存于世的很可能只有這么一個了。
“我猜…”陸扶搖略略沉吟:“若是兩人同時擁有仙府,是需要一定限制的。如若不然,任何人拿到玉戒與玉釵其中之一,都可與主人分享仙府,這肯定不是仙府主人所愿意看到的。”
“師父是否知道,需要怎樣的限制?難道…”章晗離看了錢淺一眼:“難道是如小淺和師父一般,立過言誓或者相似神魂契約的道侶?”
錢淺:能不提言誓么…都說了是黑歷史…
“不錯!”陸扶搖點頭:“我也如此猜想。立過神魂契約的伴侶一般不會相互背叛,共享仙府也是情理之中。若我有仙府,也必定會想辦法能讓小淺進出自由,別的不說,至少安全上是一重保障。”
“有理!”章晗離點頭:“若是必須要立過神魂契約的伴侶才可共享,也是為了安全考慮,防止有心人起心思殺人奪寶。其他人拿到玉釵或玉戒的其中之一都沒有用,除非同時殺死兩人。”
“可若真是如此,我們拿著玉釵也沒用了啊!”錢淺頗為失望地看向玉釵,陸扶搖才不會跟種馬男立神魂契約。
“未必!”陸扶搖嘴角浮出詭異的笑容:“我剛剛嘗試了一下,玉釵屬于可以煉化的狀態,這樣說來…如若不是人人得到玉釵和戒指都可共享仙府,那就是那個蠢貨并沒有給仙府打上神魂烙印,到目前為止,仙府依舊是我當初的初步煉化狀態。”
“這樣說來,師叔祖你現在就將玉釵煉化,最壞的結果就是與那個人渣共享仙府?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提前一步完全煉化仙府,打上神魂烙印,這樣是不是說明,我們可以將仙府從他身上剝離?”錢淺一臉震驚,種馬男這個男主怎么那么蠢?!居然會出這種紕漏?!
“很有可能就這么蠢哦”7788慢悠悠的聲音傳過來:“他沒吞噬蕭同風的神魂,沒有記憶,所有知識都需要重新學。”
還真是一針見血!!錢淺瞬間淡定了…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缺乏知識還色膽包天,為了泡妞把這么重要的玉釵親手送到陸扶搖手里,感覺這次男主悲劇的真是一點都不冤枉。
“師父,完全煉化玉釵需要多久,如果可以,是否應該盡量在進小周天秘境之前把他的后路斷掉。”章晗離看向陸扶搖,目光堅定。
“只是小淺,委屈你了,這玉釵原本是我留給你的。”陸扶搖拿著玉釵嘆口氣。
“哈?我有什么可委屈的,玉釵本來就不是我的,讓我煉化我修為可不夠。而且…”錢淺伸頭看了看玉釵:“如果師叔祖完全煉化了玉釵,你們猜玉戒會不會自己跑回來?我覺得很有可能,之前這釵子就是自己跑的。”
“有理!”章晗離笑了:“到時候讓小淺煉化玉戒就好了,都是一樣的嘛。”
“那怎么能一樣,我主人是男人,種花溜溜的釵子,戴起來一點都不威風。”錢滿滿很耿直地表示反對。
“那就插在淺淺頭上啊,反正他們又不會分開,你怎么那么笨!”錢多多立刻表示出對錢滿滿智商的鄙視。
送上門來的機會,錢淺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幾人說定之后,陸扶搖就開始閉關煉化玉釵。他已經是第二次煉化仙府了,這一次真是無比順利,他的修為比之前高出一個大階,時間又很充裕,三天工夫,他就將自己的神魂烙印牢牢地刻在仙府。這一刻,與他神魂相連的錢淺亦是心有所感…
另一個有所感覺的就是種馬男。彼時,他正抱著周靈月在床上滾來滾去,他的手深入周靈月的衣襟,在她的胸前不斷揉捏。正在這時,種馬男突然頓住,似乎有種力量正在將他身上的一部分強行剝離,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讓他一動都不敢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失去的是什么。
“風哥哥,你怎么了?”周靈月媚眼如絲,見他不動了,還嬌嗔地推了他一把。可就是這一推,讓種馬男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濺了周靈月一頭一臉。
“風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周靈月立刻慌了,她衣衫不整地爬起來,趕緊去看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種馬男。
種馬男的嘴里不斷冒出鮮血,已經意識全無。周靈月使勁掰開他的嘴,塞了一顆上品療傷丹,片刻之后,血漸漸止住,然而他還是沒醒過來。他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天。三天之后,他終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