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珍惜她,始終如此。”王妙齡點頭道,“喬喬不可能給她幸福的,強者的施舍只是暫時的,只有自強才能不息。整容也許會毀了她和喬喬的感情,但能給她新的人生。”
說到最后,王妙齡再次點頭:“嗯,我是這么認為的。”
“可以。”呂健繼而問道,“你想要機會,我有辦法,可你要告訴我,除了性塊感,你還能提供什么給我?”
“我沒想。”王妙齡捂嘴,“以為這樣就夠了…不然男人還想得到什么?”
“那就現在想。”呂健露出了漩渦笑容,“為了當明星,賺大錢,受人崇拜,你能給我什么?”
半小時后,王妙齡再次裹得很嚴實出了辦公室。
倪可等候已久,又不敢偷聽,趕緊迎上去:“怎么樣,健哥怎么說?”
王妙齡聳肩:“不讓去整容,算嘍。”
“就是說…你是真的…”
“傻妞兒。”王妙齡轉身抬手,左右手捂著倪可的腦袋,“我是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
“啊…”倪可撓了撓頭,“我…好亂啊。”
“真是傻妞兒。”
“那,健哥答應幫你了么?”
“沒,他不要我。”
“果然啊…”
“不過他給我機會了。”王妙齡轉頭笑道,“我就說了,能見到大人物就好。”
排練室,呂康找到了夏歌,再無之前的談笑風生,呼吸很急躁。
“老夏,你這個條件,投懷送抱的姑娘不少吧?”
“嗯,怎么了?”夏歌放下調到一半的吉他說道,“不想的話,不理就對了。”
“我不小心試探了一下,現在身體很躁動,怎么辦?”
“這個好辦。”夏歌很快又操起吉他,快速調弦,而后掃弦開彈。
呂健震驚了,是吉他和旋版的國歌。
但這還是不夠,夏歌彈得太柔美了。
“還不行么?”夏歌嘆了口氣,放下吉他,拿出手機,“做好準備,這個很上癮的。”
“來吧。”
緩慢而又沉重的打擊樂聲傳來。
隨后,是一位老僧鎮定自若的吟念——
“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南無—阿唎耶”
“婆盧羯帝—爍缽啰耶”
“這…這是…”呂健瑟瑟發抖。
“《大悲咒》,玄能法師版。”夏歌拍了拍呂健,“這個能讓你平靜下來,用放空的心靈驅散掉肉身的凡欲,我病最重的時候,靠這個驅散邪欲。不過別聽太久,可能今后都會性冷淡。”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已經冷淡了?”
“哈哈哈,怎么會,哈哈哈,哈哈哈!!”夏歌重重地掐著呂健的胳膊,眼睛好似要滴血,“哈哈哈…”
“…我改主意了,還是找呂康要種子去吧。”
傍晚,臨海公寓,這次是在韋德的房間。
“‘割麥計劃’就是這樣,我們真是壞到家了。”呂健點了點桌子,“失敗了也沒關系,損人不利己而已。”
韋德呆了片刻才說道:“我想換個伴郎。”
“你說要我放下婦人之見的。”
“手段過于卑鄙,會讓我們聲譽崩潰。”韋德思索道,“但利益豐厚。”
“而且主要利益都是你的,我就占點股份分紅。”
韋德輕笑道:“40可不是一點,打算用偶像市場供養你的烏托邦么?”
“你不懂,這是愛的供養。”呂健攤臂道,“再說聲譽這東西,攢著不就是為了賣個好價錢么?”
“無法反駁。”韋德抬手示意呂健不要再多說,呆視前方陷入思考。
足足三分鐘過去,韋德終于開口:“我要面談,確認中間環節值得信任。”
“好啊,就現在好了,我很期待。”一股惡趣味在呂健心中油然而生,他立刻拿出手機,“我現在就叫關鍵小姐過來。”
“你笑的很古怪。”
“啊?有么?呵呵呵。”
二十分鐘后,呂健在電梯間等來了王妙齡,王妙齡滿臉期待,又是大人物,又是大機會!
呂健忍著心中惡趣的笑告誡道:“韋德手中有關鍵性資源,他將決定這件事的生死,他要確保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知道怎么做了么?”
“嗯,謝謝健哥。”
“別讓我失望。”
王妙齡進屋,呂健第一時間把耳朵貼在門前。
這實在是太有趣了,這兩個人,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呢?!
韋德又是否有騷氣骯臟的一面呢?
期待之間,門前公放傳來了韋德的聲音:“有監控,我能看到你。”
呂健只好躲在遠處暗中觀察。
又是二十分鐘過后,王妙齡魂不守舍地出了房間。
呂健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怎么樣?”
“談好了,他承諾了。”王妙齡呆呆點頭。
“我不在乎這個,我是問韋德什么反應?”
“毫無反應…”
“具體說呢?”
“從我進去,到我走,一直在看書,我懷疑他都不知道我長什么樣子。”
“偷看都沒有?”
“沒有…”王妙齡痛苦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我就這么沒魅力么,兩次了,一天之間。”
“哎…不是你的錯,可惜了。”
正說著,呂康端著一盆面出來,看樣子是準備給夜談商業策略的兄長送夜宵的。
“啊!”當他看見王妙齡的瞬間,大驚失色,“你是!你是!!而且…穿著…啊…”
王妙齡隨手擺了一個可愛pose,彎腰抬手:“pink妙齡,求支持哦!”
“啊!!!”呂康要爆炸了,“混演藝圈的好處終于出現了!”
王妙齡這才松了口氣,對的,這才對。
上電梯之前她還不忘沖呂康比了個心。
呂康收獲了成噸的愛,這便把一盆面條塞到呂健手里:“我決定了,今天開始粉pink!!這么可愛的姑娘,我竟然只看不給錢,太齷齪了。”
“齷齪的原因,不在給不給錢吧。”
“我不管我不管。”呂康抓住呂健的胳膊,鼻孔噴火,“你們剛剛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偷偷和她交易了?我看錯你了,你怎么也這么墮落了。我們明明是兄弟的,你怎么一個人就…”
“怎么會?我是那種人么?”
“到底有沒有?”呂康看著對面的門,“還是說你剛剛…和韋德一起?辣么刺激呢??我的天!本圈好亂!”
“夠了…”
“給我講講,隨便一個細節就好。”呂康急切地期待著什么。
“那你聽好了。”呂健嗖了搜嗓子。
“嗯,嗯。”
“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我的天,這我都記得住,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