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先跟著男主女主去警局,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說。”
顯然夏道長知道的情報要比他們都多,眾人都老實的坐到了大巴的前排,而夏禹則坐在了駕駛位上,開局一輛車,沒有配司機夏禹也只好自己上了,不過道士公然開車在太平洋對岸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個,夏道長,我們現在應該都是黑戶的身份吧,就這么去警局的話!”
詹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不過零點接過了話茬。
“身份的話我倒是能夠搞定,只不過現在時間上有些…”
“沒什么,這些大家都拿著。”
說著夏禹騰出一只開車的手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只手提袋扔給了后面的詹嵐。
“這是…護照?”
袋子打開,里面是真正一沓子護照,一本一本從質地上看真的不能再真了,翻開了其中的一本,赫然是趙櫻空的照片,后面還貼著赴美旅游的簽證,這樣的話身份問題全部解決了。
不過這么多護照中居然連第一次見面的王俠的護照都有,這個名字明明是詹嵐前幾分鐘才告訴他的啊!如此驚人的手段,這下夏禹在眾人眼中變得越發的神秘了。
“滴嘟滴嘟…”
警車開道,一眾車隊駛下了高速公路,往著警察局的方向駛去,除了夏禹他們還有中間堵著的幾輛車,他們本該也是這次車禍中死掉的人物,但因為女主的介入得以存活。
整部《死神來了2》就是圍繞這一幫子人一個一個全部死掉構思情節的,可夏禹這次的任務便是保全他們一個不差的全部活下來。
不要說新人,就是資深者都能死,但劇情人物卻是一個都不能死。
沒多會兒眾人就來到了州警局,穿越了這么多世界這警察局夏禹真心沒怎么來過,這次也只是協助辦案,嗯,辦死神的案子。
準確的說都沒有立案,金柏莉的那些“鬼話”無論如何局長都不會相信的,所以所有人都是托馬斯警官自己打著警局的旗號召喚到一起的。
而坐在會議室的眾人已經開始鬧哄哄的了,他們雖然害怕但更多還是想要回家。
“這位夏先生,對于金的‘死神’你有什么看法。”
托馬斯沒管那些有的沒的,直接向夏禹詢問道,他已經了解過了,這是一個來自華夏的自助旅游團,而其中為首的夏禹是華夏本土宗教道教的神職人員,在他的腦補里夏禹在國內的地位應該相當于天主教的一個紅衣大主教,雖然紅衣大主教大部分都是老頭子。
對付死神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宗教不是最好的嘛?說實話如果不是夏禹出現他下一步應該是去教堂找神父問問。
“雖然大家看法不一樣,但毫無疑問的是死神是真實存在的。”
夏禹的聲音讓會議室里嘈雜的聲音瞬間一頓,所有人都靜下來了。
“這樣的話上帝他老人家會來救我們嗎?請原諒我們這些有罪的人吧!阿門。”
左手邊一個中年婦女比起夏禹這樣漂洋過來的道士顯然更信上帝一些,畢竟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在他們的認知中等同于巫術,可以參考可以跳大神的薩滿巫師。
“很抱歉,這位女士,天主教的神講究三位一體,說的明白些只有上帝一位,掌握生死的也只有上帝一人,這樣的情況顯然不是上帝他老人家能管的了的。”
夏禹盡可能的用通俗易懂的話讓眾人明白他們被死神盯上這個事實,只聽他繼續說道。
“大家難道忘記了,3個月前180航班的事故?幸運逃脫這趟死亡航班的幾人只剩下克萊爾小姐一人還活著了。”
“你是說…”
金柏莉已經想到了夏禹指的是什么了。
“雖然遠在華夏對于這件事情貧道也一直有所關注,沒想到這次來這里旅游居然真的遇上了這神秘的死神。”
夏禹此刻說的話每一個字都被眾人聽在了心中,或許這是一個敢直面死神的男人。
在獲得系統的那一刻起,夏禹的生命就握在了自己手里,縱然是閻王殿里的生死簿上也不會有他的名字,這老美的死神更是管不到他,相反的,夏禹還要舍得一身剮,把這死神拉下馬。
“那上帝都保護不了我們的話我們應該怎么辦?”
那位中年婦女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兒子,臉上滿是迷茫和恐懼。
“自救,我們要自己拯救自己,死神會按照順序一個一個找上我們的。”
所謂的順序便是金柏莉開車攔住的一眾車輛,從頭到尾一輛一輛被卡車碾爆的順序,以這個順序的話夏禹他們反而是最后才會被死神找上門的。
但是作為本世界的入侵者,死神首先要抹殺的便是他們,所謂的順序則完全被打亂了,針對輪回者和劇情人物的殺機應該說一半一半吧!
如此的話最先死的應該就是那五個提前離開的新人了,對于這一點夏禹并不惋惜,每個人不都是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嗎?
“我會暫時租下郊區的一間農場,大家這段時間暫時都居住在一起,以免落單被死神抹殺,大家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
其實是有意見的,那個吸大嘛的混混顯然不會如此聽話的和一個警察待在一起,但他的身體和意識已經被夏禹控制住了,只是表面上看的很正常。
順手抄了一家黑澀會總部的保險柜,夏禹弄到了將近一百萬美元,拿出幾萬他租下了一座不大不小的農場,這里的位置很偏僻,數公頃的田地剛剛被收割完,一眼望過去視野很是開闊。
如此的話能最小程度的給死神設計意外死程序的素材。
夕陽西下,夏禹開了一瓶啤酒來到了外面,所有的男性被他安排到農場的谷倉中集中居住,而女性則住在了農場主的房子里,輪回者也分成男女兩隊對其進行全天候保護,不過兩天時間過去了,死神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一點行動都沒有。
同樣沒有消息的還有鄭吒和張杰,因為通訊器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們的聲音,位置更是超過了最大探測距離,他們怕是已經打到了美洲的另一端。
“道長,你說鄭吒他現在怎么樣了?”
詹嵐從身后走了出來,她同樣也拿了一瓶啤酒,對于鄭吒她的感情是復雜的,為何她喜歡的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是自己,相見恨晚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心靈,但小三她是絕不會去做的。
“難說啊,畢竟是隊長的考驗。”
原著中中洲隊所有的資深者都被張杰控制了用來考驗鄭吒,但這一次被夏禹打亂了,張杰會怎么做也很難說。
“不過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完成存活下來的任務。”
夏禹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他要的可不是這樣憋屈的掙扎幾天完成任務。
此刻,位于紐約州西漢普頓海濱北方1英里處的弗朗西斯·S·嘉伯雷斯基空軍基地的地勤們正在加油干活。
夜色雖然擦黑,但他們的動作并不緩慢,畢竟夜間訓練的次數也不少,這次的任務是夜間實彈演習任務,機庫大門打開,一架巨大的轟炸機露出了身影。
B52H(改)型亞音速遠程戰略轟炸機,雖然沒有某2B那么出名,但猙獰的設計卻無處不在的宣揚著暴力美學,特別是機腹機翼下那一溜排的炸彈。
改進后的H型可攜16枚“魚叉”反艦導彈、或6枚AGM142A空地導彈,或12個聯合直接攻擊武器(JDAM)。
這個大家伙直接被拉到了基地最長的那條9000英尺的跑道上,尾部炮塔一門ASG.型火控系統控制的M616管20mm加特林炮開始旋轉自檢。
“檢查完畢,作戰代號已確認,請求起飛。”
“起飛。”
在8臺普惠YJ57P3軸流渦輪YJ57P3軸流渦輪噴氣發動機噴氣發動機的轟鳴聲中,飛機沖天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過就在起飛后的幾分鐘內,飛機和基地的聯系突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
一個值班的空軍少將直接走進了指揮室。
“報告將軍,我們和飛機失聯了。”
這不是民航的客機,而是載滿實彈的轟炸機,客機就算炸了也不會比前幾個月的108空難影響大到哪里去,但轟炸機炸了的話,少將有些不敢想象那種畫面。
總有人該為此負責的,但誰上軍事法庭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馬上派戰斗機起飛。”
“是”
一架軍用機失聯是很難的事情,但如果有死神推動的話,那一切就很簡單了,整個機組七名機組成員都陷入了惶恐,因為此刻飛機陷入了失控狀態,他們此刻連空調的溫度都控制不了。
更要命的是飛機開始下墜。
“怎么辦長官?”
“所有人立刻跳傘。”
機長約瑟夫中校直接下達了命令,好在下面是郊區,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傷亡。
“是。”
從緊急艙門處機組成員一個一個跳出,片刻之后只剩下一架空飛機了。
“嗡”
“大家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谷倉里整理自己睡袋的齊藤一有些好奇的問道。
“應該是飛機的聲音,而且還是軍用機。”
旁邊的王俠回應道,這聲音他聽著熟悉。
“不錯,是軍用機的聲音,難道我們頭頂上有航線?”
零點贊同王俠的說法,但他搞不清狀況,有航線的話前兩天天上應該就有動靜,但他們并沒有聽到。
“走,我們出去看看。”
朦朧的月色下來到外面的眾人抬頭望天,只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小黑點在慢慢變大。
“不好,飛機就要墜毀了,一定是死神來了,我們趕快離開這里。”
齊藤一招呼著眾人趕快離開。
“跑不了的,死神真夠狠的,這是一架滿載的轟炸機。”
舉著高斯狙擊步,零點有些苦澀的說道。
“零點,快開槍啊!直接把飛機打爆了。”
“沒有意義,這個方位爆炸的火團還是會砸在我們頭上的。”
根據數據心算出偏差,零點拒絕了這個提議,恐怖襲擊有劫機撞大樓的,但任誰也想不到死神居然會截人家的軍機砸人,如此只有等死了嗎?
“咻”
就在這時,一道遁光直接沖天而上,那,那是什么?
如此危機的關頭還能是誰?自然是夏禹了,只見他比下墜的飛機速度更快,直接站立在了虛空之中。
那雜亂的黑色絲線纏繞著整個機體,這就是死神的力量。
這樣的話,死神就在周圍,夏禹目光如電,掃視四周的夜空。
沒有?
不可能的,既然藏頭露尾的話夏禹就不客氣了,面色平靜的他對著眼前下墜的飛機伸出了雙手。
“唰”
下一秒夏禹和飛機一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呼”
一陣涼風吹過,地上的眾人只覺得瑟瑟發抖,夏道長究竟是如何的人物?
廣袤的宇宙空間中,夏禹和纏滿黑線的飛機直接出現了。
這里是夏禹的小宇宙,現在除了用作儲物外也可作為戰場使用,不過這個戰場的一切有利條件全部傾向于他。
夏禹的視線緊緊盯著在真空環境中失去動力的飛機,盯著上面的黑線。
果不其然,所有的黑線開始騰挪,慢慢的,慢慢的匯聚在了一起,然后站立起來。
死神,這就是死神嗎?
恐怕還沒有這么簡單,夏禹不覺得自己這么輕易的就能抓到死神,但眼前的“死神”身著黑袍,看不清兜帽下的面容,不過拿長柄鐮刀的手卻是露了出來,顯得異常蒼白。
看這架勢是做好戰斗準備了。
“嗡”
一道黑色的弧光直接從鐮刀刃口甩出,朝著夏禹這邊襲來,光是憑神識夏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其中的死亡枯萎之力。
被擊中的話恐怕不只是折壽這么簡單吧!但打不中呢?
“轟”
此刻夏禹壓抑已久的真元之力磅礴而出,化為一面巨盾擋在了夏禹的面前。
“呲啦”
接觸到真元表面的黑色弧光如同強酸和有機物劇烈反應一般燒灼起來,并不斷滲透進來。
“有點意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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