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斗姆元君柳晏妤笑道,“管它如何,只要夫君能逃得性命就好!”
“是啊”
玉牒蕭華嘆息道,“貧道做夢也沒想到,紅蕤枕居然能用到此處,而貧道從紅蕤枕中出來,居然就是先前貧道影身互換的所在,所以貧道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趕往葬仙虛空和歸墟,如今已經從歸墟出來到了黅丹海…”
隨后玉牒蕭華又把黅丹海的情形說了,最后道:“如今就差最后一步,沒有吳丹青的碧城天域就是空城一個,不必在意的。”
“也好,也好”
斗姆元君柳晏妤催促道,“夫君還是趕緊回轉吧,先到了龍域再說不遲。”
“行”
玉牒蕭華點頭,說道,“你等回去各司其職,貧道走一遭龍域!”
說完,玉牒蕭華送斗姆元君柳晏妤和九夏返回。
但是,不等玉牒文曲出來,玉牒蕭華身形一晃,就落到了青丘山前。
“蕭郎”
九夏早就在心里跟玉牒蕭華說了,讓他單獨過來,眼見玉牒蕭華現身,她急忙說道,“我想得明白,涂山子瀠把青丘山一脈的信物交出來,絕對是禍水東引的險惡用心!”
“嗯,這個貧道相信”
玉牒蕭華點頭,“如今之計,該怎么辦?”
“很簡單”
九夏抿嘴笑道,“涂山子瀠交出信物是明智之舉,畢竟新的青丘山在蕭郎手中,青丘山一脈只有在青丘山之主手中才會有新氣運,但她還是小覷我等,我等即便拿了這信物,也絕對不接手青丘山一脈,且讓腐朽的氣運再在青帝身邊盤桓一段時間吧!”
“怎么說?”
玉牒蕭華皺眉了。
“這樣的”
九夏笑道,“我雖然被吳丹青擒拿當做人質,但我覺得吳丹青也是人杰,跟蕭郎一般都是人中龍鳳,而蕭郎跟吳丹青之間的恩怨說到底,其實是誤會,亦或者有涂山子瀠引起,所以我想找機會幫蕭郎跟吳丹青化解!”
眼見玉牒蕭華不悅,九夏拉住玉牒蕭華的手,說道:“別的不說,單從蕭郎說的拼殺中,蕭郎不覺得吳丹青還有子身、還有分身等以多勝少的手段等等不曾用出嗎?”
“他可是青帝啊!”
玉牒蕭華撇嘴了,說道,“他好意思那么做?”
看著小孩子氣的玉牒蕭華,九夏笑得更加燦爛,這才是真正胸懷坦蕩的好男兒,于是她分說道:“吳丹青用情專一,必不會責怪涂山子瀠,也一定承擔涂山子瀠的錯誤,而從奴家看來,涂山子瀠的惡行因果非小,也一定會影響吳丹青的帝王甚至氣運,既如此,不若等他帝位危在旦夕了,蕭郎再承受她這些因果,給吳丹青一個大大的人情…”
玉牒蕭華看著九夏,說道:“貧道是無所謂的,關鍵是你呀!”
“我呀”
九夏的臉上也生出猶豫不決,畢竟涂山子瀠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所以此事不必如此輕易決斷”
玉牒蕭華拍拍九夏道,“左右為夫也不怕什么青帝,他若是失德,丟了帝位,為夫不介意做一方大帝!”
“蕭郎若是喜歡做大帝,奴家一定全力協助”
九夏輕聲道,“但奴家知道蕭郎最煩那種雜事兒,絕對不會去碰什么帝位…”
“哈哈”
玉牒蕭華大笑道,“知我者九夏也!貧道不多說了,你先回青丘山修煉,那棋幻,狐書等物都是青丘山一脈的傳承,此時用心,以后必有大用!”
隨后玉牒蕭華離開青丘山,玉牒文曲則站在半空,沖玉牒蕭華豎起了大拇指,贊道:“小生真想不到,道友脫困之法如此詭異,若如此,那紅蕤枕該是被浮生老人收走了,我等以后也沒辦法再用紅蕤枕修煉,小生倒是無妨,道友得向諸位道友解釋一番了!”
“用時間法則修煉固然有好處”
玉牒蕭華點頭道,“但弊端也不少,貧道固然在天庭極快修煉到巔峰,但總覺得根基有些不穩,那龐然三花如同蒼天大樹,只有一個小小的樹根,說不得哪天就會倒伏,所以一有機會貧道立即將之斬斷!”
“此等事情,貧道會跟諸位道友分說,至于時間仙器,那林泉高逸圖不一樣可以?”
說到此處,玉牒蕭華好似意識到什么,警告道:“道友如是想用,自然可以拿去,只不過如今有青帝盯著,道友還要小心為好!”
“哈哈,小生知道了”
玉牒文曲大喜,說道,“小生就是這個意思,道友要去龍域,這林泉高逸圖不知能不能使用,既然放著也是放著,不如讓小生使用。”
說完,玉牒文曲更是聳聳肩道:“不管怎么說,小生已經在天庭這么多年,遲遲不能進階巔峰,而道友如彗星劃過天際,短短時間就成就傳奇,這還是讓小生嫉妒的!”
玉牒蕭華笑笑,舉起手中的龍鱗刻,說道:“從玉牒送來的龍鱗刻看,龍域比妖盟還要神奇,咱們有的是機會…”
“道友?”
玉牒蕭華的話不曾落地,玉牒立即飛入,急道,“你喚貧道何事?”
“貧道已經到了黅丹海,”
玉牒蕭華急忙說道,“如今馬上就要出去,渡過颶風海峽…”
“嗯嗯”
玉牒點頭道,“道友趕緊來龍域吧,貧道都閑的無聊,現在在閼e左右轉悠,這樣吧,不若貧道去丹尋道友吧!”
玉牒的話聽得玉牒蕭華一頭霧水,他奇道:“什么閼e,什么丹?”
“哦哦”
玉牒醒悟,急忙解釋道,“先前貧道不是跟道友說了么?我龍族跟人族不同,絕大多數名稱都是單字,您不妨看看龍鱗刻,閼e就是你們人族常說的閼澤界,丹就是丹海。”
玉牒蕭華皺眉道:“那豈不是很難記憶?”
“那是你們人族不好記憶”
玉牒聳聳肩道,“貧道沒覺得有什么艱難的,反而什么閼澤界,什么黅丹海,什么渤鞮海貧道覺得名字晦澀,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