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看著眼前的一幕。
心中也平靜下來了。
跨過這里,走過洞口,出現在秦風眼中的是一個狹長的通道。
通道很長,起碼秦風一眼看不到盡頭。
這里是殷墟之墓,也是華夏歷史上第一個帝王之墓,自然跟其他的帝王古墓不一般。
秦風看著眼前的這個狹長通道。
心中也是謹慎起來。
之前神識所感觸到的那種強悍的陰煞之氣,就是從這通道的盡頭過來的。
秦風明白,想要得到冥魂燈,就必須要找到殷墟之墓的主墓室。
這一點對于秦風來說,難度雖然不大,但是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秦風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
很快,就通過了這狹長的通道。
出現在秦風面前的是一個石室,。
石室內有著五口棺材。
這是秦風進入到殷墟古墓中的第一個發現。終于看到棺材了。
秦風知道,這里肯定不是主墓室,但是能夠將棺材放置在殷墟之墓之中的,必然也是重要人物。
秦風上前幾步,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來。
這五口棺材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漆黑無比,。
秦風有注意到,棺材并沒有被盯死。
想了一下,秦風決定開啟這個棺材。
上前了幾步,打開了這棺材。
當棺材掀開的那瞬間,秦風看到這一幕,瞳孔瞬間收縮,身子瞬間一震。
“這…”
“五臟祭天?”
“這是上古邪術,后傳承于契丹一族,在這里怎么會有這種邪術呢?”
秦風嘴里呢喃著,心中充滿了疑惑。
快速的掀開另外四口棺材,入眼處,皆是如此。
五口棺材里面,趟著五具干尸,五具干尸身上,被狠狠的劃了五刀,每一刀深入骨髓,皆可見到內臟。
“五臟朝天,五具尸體,為五之數。居然這么狠辣?”
秦風看著眼前的一切,雙眼之中若有所思,嘴里小聲的嘀咕著。
五臟祭天之術,在風水界之中是赫赫有名的。
他是上古十大邪術之中的第一邪術。
以剝奪氣運為主,十分的歹毒。
氣運這東西,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想要去針對氣運,除了平常所用的風水局,能夠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一般情況下,風水界中很少有專門的秘術術法或者陣法,能夠造成影響。
而這五臟祭天秘術,就是風水界中唯一的一個術法,能夠通過血脈關系,影響到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家族的氣運等等。
五臟祭天秘術是上古流傳下來的,跟契丹一族有關系,說的簡單的一點,就是契丹一族的先祖所傳承下來的。
契丹族是華夏古代游牧民族,居住在邊疆及華夏東北地區,采取半農半牧生活。
古契丹有八部,涅里是遼的始祖。
契丹人有三年選一次可汗的習慣,早期可汗都在大賀氏家族中產生,中期在遙輦氏中產生,最后由契丹迭剌部耶律氏族夷里堇建立統一的契丹。
唐代末年,契丹貴族首領耶律阿保機乘機建立了與五代和北宋相始終的遼朝。
契丹人的風俗習慣與漢人不同。
契丹人髡發,服裝通常為長袍左衽,圓領窄袖,褲腳放靴筒內。
遼國契丹人只有皇族帳和后族帳的人才有姓,兩帳之外的其他契丹人是沒有姓的。
契丹人大多融入其他華夏北方的民族,如漢族、女真族、蒙、古族等。
由于金帳汗國自13世紀至15世紀長期是西方的霸主,而蒙。古人稱華夏北方為契丹。
傳說,北方大草原流淌著兩條河,一條從大興、安、嶺南端奔騰而下,契丹人稱其為西拉木倫河,亦稱“黃水”,文獻上寫作“潢河”;另一條河自醫巫閭山西端而來,名為老哈河,亦稱“土河”。
契丹民族就興起于西拉木倫河和老哈河流域。這一地區民族的遷徙、融合呈現出十分頻繁復雜的狀態。
契丹人關于自己始祖有這樣的傳說,一位久居天宮的“天女”倍感天宮的枯燥寂寞,她駕著青牛車,從“平地松林”沿潢水順流而下。
恰巧,一位“仙人”乘著一匹雪白的寶馬,從“馬盂山”隨土河一直向東信馬由韁。
青牛和白馬,在潢水與土河的交匯處的木葉山相遇了。
天女和仙人,叱走青牛,松開馬韁,相對走來。兩人相愛了,結合了。繁衍了。
盡管青牛白馬的故事流傳很廣,但有關遼朝方面的史料中卻鮮有記述,僅有的一條記載見于《遼史》卷三七《地理志》(一)上京道“永州”條:有木葉山,上建契丹始祖廟。奇首可汗在南廟,可敦在北廟,繪塑二圣并八子神像。
相傳有神人乘白馬,自馬盂山浮土河而東,有天女駕青牛車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葉山。二水合流,相遇為配偶,生八子。
其后族屬漸盛,分為八部。
每行軍及春秋時祭,必用白馬青牛,示不忘本云。
這無疑是有關青牛白馬傳說的最權威、最準確的記述。由此可知,契丹族發源于西拉木倫河和老哈河流域確為信實。
對于契丹的一些信息,李老和蘇九兩人心中都知道。
契丹一族的來源傳說,曾經在華夏的學界中瘋狂的討論。
曾經創建了持續9年之久的遼王朝的契丹民族,從元末明初以來忽然從史籍中消失得不見蹤影。
而在現實生活中。這個民族是否如逝去的時間一樣不復存在了?
這個問題,曾經被諸多學者所拷問。
一些專家們做出這樣的結論和比喻:元代蒙古人建立橫跨歐亞大陸的蒙古大帝國時,連年征戰,頻繁用兵的契丹人被征服,分散到各地,有的保持較大的族群,如達斡爾族作為民族續存保留下來,有的則被當地人同化了。
后者是最難尋找的,因為,契丹族一千多年來一直保持著“外婚制”。所以純粹意義上的契丹人已不復存在了。
經過不斷地遷徙、隔離和融合,多數契丹人如扔在大海中的冰一樣融化了,用一個專業術語命名即“分子意義上的后裔”。
這些業已融化了的“冰”還能找到嗎?
秦風心中才清楚,契丹人其實一直都存在。以家族傳承的方式,一直生存在華夏大地之上。
而且,契丹一族在風水界中的地位,也是舉重若輕的,當然若不是戰敗,再加上被風水界中人追殺。契丹一族也不會隱姓埋名起來,這其中其實是有著很大的淵源。
阜新,是契丹族故地,這早已被史學家所認同。
自北魏開始,契丹族就開始在阜新活動。遼建國于907年,國號契丹,916年始建年號,938年,改國號為遼,983年復稱契丹,1066年仍稱遼。
從遼太祖耶律阿保機創建大遼開始,在整個遼朝時期,契丹統治者將阜新當成了它的“腹地”。
據說,今阜新境內有9座頭下州,屬于遼早期的有遂州、順州、豪州、歡州,屬于中期的有徽州、成州、橫州,另有一個時代不太明確的閭州。
這9個頭下州當時有人口19萬多人,如再加上軍、隊人口等,可達20多萬人,其中契丹人占10之多。
遼亡后,阜新的這些契丹人流向何方?還有多少外地的契丹人流向阜新,他們究竟融化在哪些民族當中?
這一點,就連秦風都不清楚了。
所以,契丹一族,也就成為了風水界,乃至華夏中的一大秘聞。
誰都不知道契丹一族哪里去了。
或許,是和當初那件事情有關系,但是,誰又能說的準呢?
眼前的情況,出現了這樣的一幕,讓秦風內心十分震驚。
為何?
因為,封神時代,姬家是不可能用這種邪術來對付紂王的。
哪怕是再怎么生死仇敵,天數大道,都不可能的。
因為當時姬家當時代表天意,順天道。
怎么又可能給自己身上抹黑點呢?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五臟祭天邪術并不是一開始古墓建造的時候施展上去的。
而是近些年才布置好的。
這五口棺材里面的尸體,都是干尸,在這樣濃厚的陰煞之氣的環境下。
不可能會腐化。
因為陰煞之氣的侵蝕,會形成一種很獨特的而又詭異的情況。
而干尸身體上的刀口,跟干尸本身有個色差,正是因為這個色差很明顯,就算是普通人,一眼都能夠分辨出來,這刀口,是后來加上去的。
根據這個刀口的色差度,秦風能夠判斷出來,不會超過三年的時間。
這樣也就得出了一個結論,三年內,有契丹一族的修士,成功的進入到這殷墟之墓,然后布置下了這五臟祭天之術。
秦風知道,對方布置下了這個術法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紂王的氣運。
想到了這里,秦風心中猶豫了一下。
雖然說紂王已經死去了數千年,但是其魂絕對修煉成鬼修了,那么紂王的氣運就都保持了下來,甚至還會因為修為境界的提升,而增加。
不知道契丹一族是使用了什么辦法,布置了這個秘術,還沒有讓紂王之魂發現,而且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這里根本就沒有打斗的痕跡。
而秦風此刻所猶豫的就是,自己要不要半路截圖氣運?
“先不管,來殷墟之墓,最重要的是冥魂燈,等拿到了冥魂燈再來解決這個事情。”
秦風并沒有猶豫多久,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要截取這邪術的氣運,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號稱上古十大邪術之中的第一邪術,而且還是在殷墟之墓之中,想要截取其氣運,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最為關鍵的是,現在秦風是斬斷因果的關鍵時候。
既想要截取大氣運,又不想沾染上跟契丹一族的因果。
這就有點難度了。
想明白了這點的秦風,做出了決定,就暫時的將這里放下。
將五口棺材合上。
秦風將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開始打量這石室內的情況。
石室還是比較寬敞。
放置了五口棺材,還顯得比較大,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秦風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這石室內,沒有出口,除了剛才自己進來的這個狹長通道。
“看來,這里應該是側墓室了,再進一步,就應該是主墓室了。”
秦風觀測著,堪輿了一下,得到了結論。
秦風知道,一般來說,只有側墓室才會安置埋葬陪葬人員。
這五口棺材被契丹一族施展了五臟祭天的秘術,那么就已經很明顯的告訴了秦風,這里五口棺材里面,就是紂王的親人。
起碼是有血脈關系的直系弟子。
所以,這里距離主墓室,很近,恐怕只有一墻之隔。
想到了這里,秦風開始在這石室內走動起來。
想要進入到主墓室,還得找到機關,打開通道,才能夠進去。
機關之術,雖然是魯班手中發揚光大的,但是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出現了。
接下來,秦風就開始仔細的搜索起來。
石室并不大。
很快,秦風就發現了異常。
在棺材后面的那扇墻,秦風敲打的時候,聽到了空洞的聲音。
但是同時也有一個困難出現在了秦風眼前。
那就是這石室內并沒有任何的機關之術。
墻壁那邊是空洞的,那么很明顯,這里肯定是主墓室,或者說是通往主墓室的通道。
但是,卻沒有機關之術。
就無法打開這墻壁。
想到了這里,秦風再次猶豫了。
這墻壁,只是普通的青石磚墻壁,上面有著一層層的陣法,用來抵抗歲月痕跡,加固墻壁的。
以秦風的修為,用暴力很容易破開。
但是這樣的話,就會很容易驚動紂王之魂的。
一個修煉了數千年的鬼修,該有多么恐怖,這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
而此刻如果不用暴力破開,這里又沒有機關之術,改怎么進入到主墓室,就是秦風所面臨的一個大難題。
所以,此刻秦風猶豫了。
這是一個比較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