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并沒有搭乘鎮上最后一趟晚班車去縣城。
而是在這縣城里面居住了下來。
沒有其他原因,是因為秦風要解決掉姬順留下的這個因果。
到了他這個修為境界,對于因果之間,是有些模糊的感應的。
秦風已經斬斷了大部分的因果,剩下的因果關聯并不多,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對于因果的感應,相對比之前,是比較清晰的。
秦風也是在姬順輪回之后,就清晰的感應到了。
感應到了這個因果關系。
到鎮子上,秦風找到了一家招待所。
這年頭的招待所,環境只能說是一般,并不咋樣。
這是上個世紀所遺留下來的公家產物。
秦風也只能將就。
畢竟一個小鎮子,也不能指望有什么豪華酒店,能夠找到招待所,就已經很不錯了。
簡單的在鎮上小飯店里面吃了下晚飯。
然后秦風就坐在了招待所門口。
聽著鎮上居民聊天。
“老劉,趙家那妹子,嫁人了吧。”
“是的,怎么,趙老頭沒有請你去喝酒?”
“哪有。我跟趙老頭關系又不好。”
“關系不好,你還來打聽。”
秦風就是在在聽著這些居民嘮叨著。
閑著無事。
因為,在晚飯之前,秦風給自己堪輿了一下,解決因果關系的契機,就是在這小鎮上。
秦風也不著急,在小鎮上面,連續呆了有三四天的時間。
每天也不去做什么,有人,就在招待所門口聊天。
沒人,就一個人房間里面修煉。
一直在這門口呆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
這一天起床,秦風心生感應,秦風知道,這是契機到了。
吃了早餐,然后秦風就直接下去。
這半個月的居住,秦風也跟招待所的人混熟了。
“小秦,今天這么早啊。”
招待所老板客氣的說著。
“嗯,昨天睡的早,早早的就醒來了。”
秦風開口說著。
招待所老板是個中年男子,一臉的油光滿面。
秦風說著,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老板,你這么早的,是去做什么?”
“今天我閨女放學,我去接我閨女。”
招待所老板笑嘻嘻的開口說著,說完之后,就騎著摩托車,直接出發了。
秦風就直接坐在招待所門口。
靜靜的等候著。
大清早的鎮上,人來人往,還算是比較繁華。
都是一些吃早餐,或者買菜的本地人。
秦風看著這一切,沒有漏掉任何一個從招待所門口路過的人。
大約坐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秦風的雙眼,突然瞇了起來。
雙眸之中,閃爍出一道精湛的光芒。
“就是她了。”
秦風瞇著眼睛,看著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女孩子,提著幾個袋子,很明顯,是清早買菜回家。
秦風走了上去。
“你好。”
“呃,你是…”
面對秦風的突然招呼,這女孩子有點意外,不過聽到秦風是本地話,又是同齡人,也沒有多想什么。
“我叫秦風,我是來幫你解決困難的。”
秦風淡淡的笑著,也幾乎在同時,一道手印,暗中從秦風左手之中施展出來。
一股奇異的氣場波動,從秦風左手之中散發開來。
這年輕的女孩,頓時雙眼就迷糊起來。
“跟我來吧,說出你內心最恐懼的事情。”
秦風開口說著,同時,也帶著這女孩坐在了招待所門口。
街道上,雖然來來往往的有人,但是停留下來的人幾乎沒有,所以也就沒有人注意到秦風和這個女孩。
女孩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很微弱,只有秦風能夠聽到。
“以前我讀小學的時候,有一個叫做淑的同學,她曾經和我做過一段時間的同桌。現在我還能夠想起她的容貌。”
“一想到她,我就想到關于扎紙人的事。這人的手很巧,很會扎紙人,扎的紙人很漂亮。除了紙人的尺寸,和真人有出落外,真的就和一個真人一樣。我第一次看到她扎的紙人,就是扎的她自己,當時突然看到,就覺得看到的就像是一個迷你型的她。”
“后來,我也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會扎紙人了,原來她的爺爺在村里,是做死人生意的。每次只要村里有人過世,然后就會請他爺爺幫忙扎一個房子,和紙人。淑扎紙人的手藝,就是和他爺爺學的。”
“有一天,淑和一個女生吵架了,兩個人還打了起來。本來,吃虧的是淑,可是那女生,還要罵淑,說她爺爺是鬼事的,淑也是個怪胎。我記得,當時淑雖然沒有直接沖過去,再和她打架,但是她那一臉怨毒的眼神看著那個女生的表情,恨不得讓她立馬死去。”
“放學之后,我發現淑沒有回家,而是在課桌下面扎著什么東西。我悄悄的走進,發現她扎的是一個紙人。”
“那紙人的原型,就是今天和她吵架的那個女生。淑見我看到了她扎紙人,還可以的躲避,想要掩飾著什么。不過我當時沒有多想,也就沒有過多的去在意。”
“而第二天,那個和淑吵架的女生,就出事了。她當時做在窗戶邊上,頭不知道為什么探出窗外,被二樓窗戶上,掉下的一塊大玻璃,直接割掉了她的整個腦袋。
“當時那情景,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那鮮血噴涌,和接下來倒下的無頭尸體,仿佛就像永無至今的惡夢,一次次的出現在我的夢中。”
“女生死去了,過了一段時間,淑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也退學了。之后,她似乎是跟著她爺爺學做死人生意去了。”
“我當時懷疑,女生的死,可能就是因為淑扎紙人咒了她。后來,有一次我碰到了淑,不過那個時候,我和她都已經成年了。當我向她問道,她為何要退學時,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你不也看到了。”
“你不也看到了。難道說真是因為扎紙人咒人嗎?當時,我的確看到了她扎紙人,難道,當時那女生,真是她扎紙人咒死的嗎?后來,我對淑有一種恐懼,看到了她,也經常是躲開,二人接觸的比較少,所以此事也開始要淡了。”
女孩說到這里,也就停了下來。
依舊是雙眼迷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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