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黑影又返回來,手里拿著一把菜刀,突然對著躺在床外面人的脖子使勁砍下去,床外面睡著的人沒吱一聲就被砍掉腦袋。
睡在里面的人聽到響聲驚醒,看到一個黑影站在床前,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嚇得大叫,抄起床頭的物件打過去。
黑影一愣,隨即丟下菜刀跑出房間,一會消失在暗夜中。
商人點亮蠟燈,一看嚇昏了過去,醒來大喊來人。
縣衙派來法醫,衙役檢驗現場。
商人妻子赤裸著身體,頭顱被菜刀齊齊砍掉,血流滿床滿地,慘不忍睹。
后來,商人被傳到縣衙,錄口供,縣令讓他提供線索。
商人只看見一個黑影,其他一無所知,只得求縣令早點破案,給妻子報仇。
幾天之后,案情沒有一點進展,縣令正派人調查商人妻子平時婦道如何,大家說法不一,沒有實質性進展。
商人腦袋逐漸從悲傷中清醒,想起了風水先生的最后兩句話,“油頭不洗頭,十斗米七斗”,是呀,幾天前回家就被妻子桂花油油了頭,自己沒洗頭就睡覺了,怎么就這么奇怪,自己就沒死呢?
回憶起做生意發生的樁樁怪事,商人覺得絕非偶然,定有玄機在里面。
商人來到縣衙,拜見了縣太爺。
縣太爺是一位有學識比較正派的老學究,初聽商人的講述頗不在意,后來就目不轉睛神色凝重了,最后一邊踱步還一邊沉思,“十斗米七斗,米七斗,糠就是三斗了,難道這里面告訴我們誰是兇手”
忽然縣太爺問:“你們莊上有沒有叫康三或康三斗的人”
商人想了想道:“莊上有一位叫康德元的人,在家里排行老三,人們都叫他康老三,是不是他我說不準”
縣太爺又問:“他多大年齡什么營生”
商人說:“年齡估計不到三十,他爹是我們莊長,康老三也沒正經營生,學過幾天武術把式,整天也是游手好閑。”
縣太爺一聽,馬上拍案:“來人吶,把康老三緝拿到案。”并吩咐捕快對康老三家附近嚴密搜查。
康老三被押到大堂,大呼大叫,質問縣太爺為何抓他。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厲聲質問康老三為什么殺死商人的老婆。
縣太爺拿出證據血衣和菜刀,甚至要對他用刑,康老三抵賴不過,只得招認殺人原因經過。
其實有許多這樣的人,對別人兇殘至極,殺人不眨眼,一旦對己,針扎皮膚也覺得痛徹骨髓,無法忍受,別說動大刑了,只得乖乖聽話了。
原來,商人經常外出,加之年齡頗大,嬌妻正是花開正盛年紀,總覺得商人的雨水難以滋潤自己的土地,偶然機會遇到康老三,康老三是情場老手,二人如魚得水,大概過程可參考水滸傳中的西門慶與潘金蓮吧。
后來康老三竟產生殺商人與商人妻鴛鴦同宿的念頭,恰巧這晚康老三翻墻與商人妻約會,不想商人突然回來,殺商人念頭陡增。
摸黑看不清是誰,摸頭發覺得一人頭發濕潤光滑,另一人頭發較為干燥,遂以為頭發干燥者乃商人也(那時候富家女子用桂花油濕潤頭發),痛下殺手,結果陰差陽錯,商人大聲呼叫,嚇跑康老三。
康老三回到家里,藏起血衣,自以為無人知曉,殊不知天網恢恢,難逃劫數。
商人至此方知道風水先生四句話的含義,也正是先生的預言使商人幾次躲過劫難,化險為安,也算命中注定。
縣太爺善于推理,使兇手繩之以法。
商人以后也不再娶妻,拜入了那老風水先生門下,潛心修行風水,終得大成。
這商人正是華夏風水界中著名的風水修士,賴布衣。
那位給商人算卦的,正是游戲人間的神秘風水修士,賴布衣的師傅。
風水界中關于賴布衣的傳聞無數,但是這段傳說卻極少。
也罕少有人知道,賴布衣留下了自己的另一份傳承,就是這心得手札。
秦風也是前世,意外的從某個傳承之地的古籍中看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記載,從而推斷出來的結論。
“秦大師,你是說這善本是傳說中那個賴布衣的善本?”
聽完秦風的話,尚成軍整個人都是一臉的懵逼,不敢相信的模樣。
“沒錯,尚叔,有句話我要提前說,這善本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是留在你手里,卻是個隱患,善本我拿走,我承諾你尚家三個要求,只要不違背道心我都可以做到。”
秦風慎重的開口說道起來。
這承諾對于秦風來說,算是下了血本了。
之前秦風也承諾過,不過都是以道德倫理,天地規則為基準,而現在,秦風所承諾的,只要不違背道心,秦風就會出手。
這兩者所限制的范圍完全是兩個層次。
“好!秦大師,沒問題!”
原本聽到秦風要拿走這善本,尚成軍心中還有些不舍,但是聽到秦風后半句話,頓時滿心歡喜,直接應承下來。
沒有絲毫的遲疑,生怕秦風會后悔。
“嗯,以后尚叔對于此古籍只字不提,不然怕引來一些沒有必要的意外,甚至生命危險。”
秦風交代的說著,賴布衣的心得手札,這東西只要放出一絲絲的消息到風水界中,那么將會掀起一陣狂暴無比的血雨腥風,這是想都不用想的。
真要放在尚成軍手中,那只能是一個災難。
雖然尚成軍尚家勢力不錯,但是畢竟只是普通人,對于風水修士來說,尚成軍沒有絲毫的威脅力。
賴布衣三個字在風水界中的影響力太大了。
“我記住了。”
尚成軍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著。
“記住就好,尚叔,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就是拉!”
秦風開口說著,同時將將擅木盒收了起來。
“對了,回頭我還點事情要詢問下尚叔,不過今天有點晚了,我明天再來找尚叔。”
秦風停頓了一下,開口說著。
“那行,明天你來之前打個電話給我。”
秦風重新把黑色背包背好,就離開了尚成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