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放心,晚輩定然會做到。”秦風接過這半枚圓形玉佩,應承下來。
“好了,道友我們就此別過,我還得完成我的守護!”看到秦風接過這玉佩,林千墨的表情也是嘆了一口氣,似乎心中的某個枷鎖就這樣放下來了。
“前輩,晚輩還有一事相問。”看到林千墨要走,秦風趕緊的上前一步挽留,開口說道起來。
“何事?”
“前輩,晚輩有一事詳詢您!”秦風并沒有忘記這次來這里的原因。
“說。”
“去年黃河古道洪汛期的時候,前輩您擺渡七個考古專家去對岸,經過河中時候,遇到一片浮尸…”秦風組織了下語言,開口說道,不過秦風并沒有將話說完,而是說到浮尸這里,就停住了。
“這事情并非什么秘密,告訴你也無妨,除了那個帶隊的,其余人都是血光之災,估計也只有那個老頭能夠活著回去,這事情的始終,其實也跟我守護的這黃河古道有關。”
林千墨聽到秦風的話,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
“自古以來,黃河,包括黃河古道的撈尸人很多,但是這些撈尸人基本上都是普通職業者,風水修士的撈尸人,可以說,幾乎沒有,而得到黃河古道水龍脈的認可之人,更少,我算是唯數不多了幾個人之一。”
秦風聽著,并沒有打斷,秦風知道,林老爺子接下來要說的肯定是一件關于風水界的秘聞。
果然,停頓了一下,林千墨繼續接著敘說起來。
“其實不僅僅是黃河如此,天大大龍脈都是如此,道友應該知道,在上古時期,根據典籍所記載,每一道龍脈都有守護者,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別說龍脈守護者,就算是國運守護者,也只有一個相國寺存在了。”
“十年前,老夫堪輿天機,感覺自己只有三年陽壽了,當時準備為自己尋找一個福澤之地,路經此地,當時是洪汛期,黃河古道洪水泛濫,老夫找到了一條小船,準備自己渡河,但是擺渡到河中的時候,河面原本洶涌的河水,瞬間就平靜下來,也就是這個時候,黃河古道的水龍脈龍靈出現了。”
“老夫之所以還能夠存活到現在,就是因為龍脈之靈的滋養,強行吊著這一口氣在這里。”
林千墨緩慢的敘說著,并沒有立刻進入正題,秦風也沒有著急。
“當年,老夫和龍脈之靈達成了一個協議,原來是黃河古道旁邊的一處千年古墓,因為風水格局生了變化,這個千年古墓從原本的福澤之地,變成了九煞之地,去年那些所謂的浮尸,其實就是古墓之中的陪葬者。”
“老夫就是這個時候成為黃河古道龍脈的守護者,不然,以老夫這種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成就。”
林千墨說道這里,稍微的有點傲氣。
秦風聽著,也確實如此,古往今來,能夠成為龍脈守護人,而且還是黃河古道這種水龍脈的守護人,風水界又有幾人。
“其實,一般情況下的千年古墓風水格局變化,是影響不到黃河古道這種大型水龍脈的,但是這個千年古墓卻是個例外。”
“因為這里面埋葬的人,非比尋常。”
林千墨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這千年古墓埋葬的是誰?”看到林千墨停頓下來,秦風忍不住的開口詢問起來。
“殺神白起!”林千墨淡淡的開口說道。
但是這淡淡的語氣,聽到秦風的耳中,卻是如同一聲驚雷,秦風當場就怔然了。
“白起不是死在咸陽嗎?這里是邯鄲黃河古道,白起之墓怎么會在這里?”秦風回過神來,開口詢問著。
“你可知道許遜?”林千墨轉過頭來,看著秦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聲。
“許遜?”秦風呢喃了一聲,瞬間就想起了林千墨所說的是誰了。
許遜,字敬之,豫章南昌人,東晉道士。凈明道派尊奉的祖師。相傳著有《靈劍子》等道教經典。據道書記載,少以射獵為業,一日入山射鹿,鹿胎墮地。母鹿舔其崽而死。許遜愴然感悟,折弩而歸,始棲托西山金氏之宅修道。聞豫章人吳猛得術士丁義神方,乃拜大洞君吳猛為師,傳三清法要。
這是歷史典籍上所記載的內容。
關于許遜的記載寥寥幾字,并不多,但是在風水界中,許遜的傳聞卻比較多。許遜乃凈明道家派創始人。與張道陵、葛玄、薩守堅共為四大天師。
秦風雖然明白許遜是誰,但是跟這跟千年古墓是白起的有什么關系,秦風還是不清楚,所以秦風帶著疑惑的語氣,呢喃了一聲。
“道友不知道聽說過風水界中的那個傳聞,關于殺神白起死后不甘,怨氣沖九霄的傳說。”看到秦風疑惑,林千墨再次開口點名的說道。
秦風一聽到這里,頓時明白過來,瞬間恍然大悟。
“這里是白起三魂鎮壓之地?”秦風開口詢問起來。
當年,風水界中有這樣的一個傳聞,關于殺神白起的傳聞。
當年,白起死后,怨氣沖天,雷公電母,罰責大地,整個白起身死之地,一片荒蕪。成為了一片鬼地。
秦皇怎么能夠容忍如此情況出現呢?
于是,就號召天下風水術士,前來解決此事,然而,當年,沒有任何一個風水師,敢來消除這白起的怨念。
白起怨氣沖天,整個斜陽城,幾乎都快成為了一座鬼城。
堂堂的一座大城,僅僅因為一個人,一個白起就變得如此這樣。
秦皇自然是憤怒不已。
然而天下風水術士都不敢出手解決這問題。
正當天下無人能破的時候,許遜出來了。將白起的沖天怨氣給消除了。
至于怎么消除了,野史上卻沒有記載,任何相關的文獻也沒有記載。
只有在風水界中還存在著一些傳聞。
曾經這個傳聞在風水界中廣為流傳。
秦風自然也知曉這個傳聞。
這個事情,還得從白起之死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