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古圣人!
這四個大字如同大山一般橫亙在滴水圣人,暗火圣人和金風圣人三人的內心深處,壓得他們幾乎無法喘氣出來。
雖然不朽圣人和近古圣人僅僅是相差了一個境界,但是兩者的力量簡直是天差地別,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如果僅僅是論法力的話,一個近古圣人能抗衡上百個不朽圣人。
更不要說近古圣人領悟了空間法則,能運轉空間法則之力,一個念頭穿梭千百層空間,一擊下去隔著千百層空間轟殺到敵人本體。
這樣的力量,再多的不朽圣人也是無法抗衡。
畢竟不朽圣人連打都打不到近古圣人的本體,又如何能殺得死對方。
所以,也不難想象他們聽到一尊近古圣人出現在這個地方之后的絕望,有這樣的強者存在,他們根本沒法逃,也沒法活。
“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
“媽蛋,怎么會這么倒霉,之前遇到五個不朽巔峰的圣人就算了,現在居然又出現一尊近古圣人,這是老天都想我們死啊。”
“聽說一些在風暴海域的老人,千百年都未必能碰到一次近古圣人,我們居然才剛出門就碰到一個,還有天理嗎?!”
“有近古圣人在這里,根本就打不過,只能逃了,我們四個分散逃竄,化整為零,能逃一個是一個,這是唯一的生機。”
滴水圣人,暗火圣人和金風圣人三個面如死灰,打死他們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倒霉到這種程度,連近古圣人都出現了。
他們也沒想抗衡,只能逃,能逃一個活一個。
而夏平表情依然平靜,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些元素族圣人。
“卡西歐大人。”
見到卡西歐出現,瓦拉丁等不朽圣人都是低頭,對卡西歐表示恭敬。
“人類,我是冰元素族近古圣人卡西歐。”
卡西歐居高臨下,好像看著螻蟻似的看著夏平等人:“你們很榮幸,居然有機會死在我卡西歐手里,這也算是你們無數年才能積累下來的運氣。你們可以隨便掙扎,瘋狂,能從我手下活一個,都算是我輸。”
話音剛落,一股恐怖到極點的寒氣從它身上彌漫出來,覆蓋了方圓億萬公里。
頃刻間,方圓億萬公里都被凍結了,似乎連空間都被凍結起來一般,這片領域都化為了一處冰封的世界,雪白一片。
這些的寒意蘊含著空間法則之力,連空間也無法逃脫寒氣的束縛和冰凍。
滴水圣人,暗火圣人和金風圣人三人頓時感到刺骨般的寒冷,在這樣的寒氣下面,似乎連自己的思維都遲緩了,體內的血液都快被凍結起來一般。
他們此刻才感受到近古圣人的強大,這就是領悟了空間法則的力量,一舉一動似乎都能調動宇宙法則之力,根本無法抗衡。
“這就是近古圣人,太強了。”
遠處的瓦拉丁也是驚嘆不已,雖然之前它也鄙視卡西歐的膽小如鼠,覺得身為近古圣人居然如此謹慎,實在是有失近古圣人的威名。
但是現在感受到卡西歐散發出來的力量之后,這樣的想法立即被拋棄到爪哇國里面去了,這是遠超不朽的法則之力。
如果卡西歐愿意的話,連它也會被打死在這個地方,這是天和地之間的差別。
“愚蠢的人類,死在冰封之下吧。”
卡西歐臉色猙獰,想催動全部的力量,對滴水圣人等人動手。
“和他拼了。”
“近古圣人又怎么樣,想殺死我們也得付出代價。”
“拼了,就算是死了,也得要它好看。”
滴水圣人,暗火圣人和金風圣人都是怒吼,他們不甘心這樣受死,而且就算是死了也要展現身為人族圣人的血性。
瓦拉丁等人臉色猙獰,也跟隨卡西歐后面,隨時都會動手支援,封鎖虛空,根本不會給這群人類圣人逃跑的機會。
雙方的大戰一觸即發。
而就在這時候,一股恐怖到極點的氣息從虛空當中傳遞出來,這樣的氣息讓滴水圣人都是心驚肉跳,都是忍不住朝著后面看了過去。
也不僅是滴水圣人等人,連瓦拉丁,還有卡西歐等人圣人都是看了過去,它們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威脅傳遞而來。
只見此刻夏平手上拿出了一顆珠子,這是已經晉升到上品圣器的山河珠。
“鎮壓!”
夏平意念一動,將這顆珠子拋飛出去。
頓時,這顆珠子在虛空當中旋轉,一副巨大浩瀚的陣圖從它體內浮現出來,覆蓋了方圓億萬公里,這是來自于山河珠空間的山河社稷圖。
頃刻間,億萬里的虛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似乎這片虛空涌動,一座又一座的大山拔地而起,一條又一條的河流橫貫虛空,一株又一株的大樹和雜草從虛空深處生長出來。
仿佛這個時候,這片宇宙星空都化為了一座真實的世界一般,如同一座世界籠罩下來,四周都形成了強大的空間壁壘。
任何人,就算是近古圣人都無法從這江山社稷圖逃出去,如同甕中之鱉一般。
“上品圣器,酆都兄身上居然有上品圣器!”
滴水圣人,暗火圣人和金風圣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睛,他們完全沒想到夏平身上居然有這樣強大的法寶。
畢竟普通的不朽圣人有一件下品圣器就算是不錯了,如果是出身大勢力,或者有奇遇的,或許能得到一件中品圣器。
但是想得到上品圣器,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價值都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他們分明感知到從這顆珠子碾壓下來的強橫陣圖,鎮壓虛空,這樣的法寶起碼都達到了上品圣器級別,這樣的力量連近古圣人都能抗衡。
“該死,這人類身上居然有一件上品圣器,怎么可能?小小的風暴海域,這樣的貧瘠之地,為何會出現這樣有大背景的人族圣人?”
近古圣人卡西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它一生謹慎,從來不輕易行動,做都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情,有點難纏的對手都不去對付,一路低調才能活到現在。
但是它低調了這么長時間,安穩發育,茍且偷生到這種地步,現在這么倒霉,居然還能踢到了鐵板上,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