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師,既然你不想殺我們,不如將我們放了吧,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有孔雀族的人叫嚷道,想趁機要夏平釋放自己,為了避免敵意,他還尊稱對方武大師。
“對啊,如果你將我們釋放了,我可以對天發誓,這輩子都不會來找你麻煩,遇到你都會退避三舍。”熊族等人對天發誓,想用毒誓來安夏平的心。
不過對于他們來說,發誓和喝水一樣簡單,等他們逃跑了,立即翻臉。
當然他們為了遵守約定肯定是不會動手,但是誰說他們不可以請幫手的,立即叫族內長老出手,將這個該死的禿驢大卸八塊,報仇雪恨。
“何必這么急。”
夏平擺擺手:“雖然貧僧大人有大量,肚子能撐船,早就原諒了你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明白嗎?”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孔雀族等精銳頓時感到有點不妙,按照這個混蛋的手段,他們哪里這么簡單能討得了好。
“你們可知道為何貧僧能這么強?能一個人打你們這么多?”
夏平首先問了個問題。
“為什么?是法寶,是功法,是悟性,是資質,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孔雀族等精銳也是好奇不已,雖然他們不甘心,但是也得承認夏平實力的恐怖。
要知道他們大部分都是歸真境修煉者,面對一個小小金丹境,那是手到擒來才對,誰能想到這和尚如此變態,強橫到令人發指,根本不是人類。
說實話,他們也好奇這個武無敵究竟是如何變得如此強大的,如果他們也能知道一二的話,說不定能大有裨益。
一個個都是豎起耳朵,想聽夏平怎么說。
“不,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我之所以能這么強,就是因為禿了。”
夏平認真說道。
禿了?!
孔雀族等精銳都是懵逼,看著夏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到底是什么狗屁理由,難道當他們是三歲小孩,能隨意哄騙不成?!
“貧僧告訴你們一個世間的真理吧,只有變禿才能變強,這是宇宙恒古不變的真理,不禿的話,是沒法強大的。”
夏平仰天長嘆:“你們之所以如此弱小,就是因為身上有毛發,每一根毛發都代表著一縷煩惱,佛曰三千煩惱絲,一絲勝一絲。
有這么多頭發,有這么多煩惱在身上,如同身上背負一座大山,行走艱難,處處心累,這樣一來如何能修煉得強大。
假如你們能剃光身上的毛發,那么就是鏟除了三千煩惱絲,丟掉所有的心事,使得內心處在空靈的狀態,這樣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事半功倍。”
他一臉神圣,如同悟道的高僧。
“放屁!”
火熊族一個戰士破口大罵:“誰不知道你們羅漢族天生就是禿的,但是也沒幾個像你這樣強大,你這是在信口雌黃,誰會相信你這樣的鬼話。”
想它乃是堂堂火熊大帥哥,一身紅色毛發,會發光的那種,憑借這一身漂亮毛發,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火熊族小姑娘。
如果它禿了,沒了這一身毛發,日后它還能泡妞,還是熊族帥哥嗎?!哪個雌熊會看上沒有毛發的熊。
“阿彌陀佛,施主著相了,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而已,死后也只是一堆骸骨。”
夏平道:“地藏菩薩曾經發過宏愿大誓——地獄不空,誓不成佛,貧僧武無敵不才,也曾發過宏愿大誓——天下皆禿,誓不成佛。
如果人人都禿了,人才不會以貌取人,才會露出本來的樣貌,才能坦誠相見,彼此諒解。禿子的世界才是真正愛與和平的世界。”
他慷慨激昂,描述自己的志向。
“滾,馬不停蹄的滾,我死都不會禿的。”
“不要臉的禿驢,別在這里賣弄。”
“要禿,你自己禿就是了,何必強人所難。”
孔雀族等人都是呸了夏平一口,就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禿驢,自己禿了不要緊,還要全宇宙的生靈都跟著他一起禿,簡直就是心理變態,想報復社會的那種。
“看來各位施主還沒大徹大悟,算了,貧僧也早知道這一點,就幫你們一次吧,畢竟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夏平眼睛露出一絲兇殘的光芒。
“住手,禿驢,給我住手啊。”
“我可是火熊族戰士,沒有毛發像話嗎?誰不知道我火熊族的粗狂就是因為毛發多。”
“惡魔啊,這禿驢是惡魔,知不知道我是孔雀族,孔雀沒有羽毛還是孔雀嗎?純粹就是沒毛的鳥,死禿驢,我和你拼了。”
“救命啊,有沒有人來阻止這個惡魔,我羚羊族的毛不能拔,沒有毛的羚羊還是羚羊嗎?太過分了,殺人不過頭點地。”
“武無敵,我水虎族和你不共戴天,天殺的,我尾巴都被這個混蛋砍掉了,就因為尾巴上有一點毛,毫無人性啊。”
一個個西宇宙精銳慘叫不已,臉色發綠,他們可都是硬漢,即使被嚴刑拷打,也不會皺眉頭,掉半滴眼淚。
但是被剃光了身上的毛發,他們發出哀嚎,覺得生不如死,如同被人玷污一般,身上的貞潔都沒有了,哀莫大于心死。
青鸞和兔玲瓏看到這一幕,都是覺得夏平太殘忍了,真是見者傷心,聞者留淚。
看那孔雀族戰士,本來他們全身都是五彩繽紛的羽毛,極盡璀璨,號稱鳥中貴族,隔著十里開外都能感受到他們的貴氣,高高在上,美麗動人。
現在呢,鳥毛全沒了,整個跟禿鷲一樣,凄慘無比。
再看火熊族戰士,他們本來是全身赤色毛發,如同火焰一般燃燒,仿佛是煙花一般燦爛,雄壯威武,氣勢駭人。
可是現在呢,全身的毛都沒了,個個都蜷縮起來,沒臉見人,比狗熊還不如,簡直就好像癩皮熊一樣。
最慘的就是羚羊族戰士,本來他們賣點就是光滑潔凈的白色毛發,如同雪山之上的蓮花,高高在上,圣潔無比。
隨便跑動一步,毛發都飛了起來,好像洗了飄柔似的,光滑柔順。
可是現在全沒了,純粹就是烤羚羊,脫毛的雞,還洗什么飄柔,估計現在什么洗發水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