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奧斯本的再生醫療中心和圖瓦盧的合作掀起了一場比美妝界統一更大的風暴。因為他們宣布將要投入實驗生產的新藥劑是能夠幫助人重新構建免疫系統的藥劑。
相比于變瘦,變美這些外在的東西。人類更加關心的是自己可以活多久。尤其是類似癌癥三期和艾滋晚期的病患。無數人求醫問藥就是為了治療這種疾病。
在腫瘤醫院門口總有一些兜售著祖傳秘方的“高人”,還有各種擁有氣功的“大師”也總會宣傳他們有各種治療疾病的方法。
這種醫藥騙子,尤其是從快死之人身上想要榨干最后一分金錢的騙子應該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一群人了。
而這種人在世界各國都有,為了錢他們可以扯出各種彌天大謊。給病人各種希望,最后一步一步的把這些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的病人給推進地獄。
對于他們自己所做的事情,這些人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在中國有“氣功大師”為廣大病友謀“福祉”。在美國也有各種源自于瑪雅文明和印第安神話的“巫醫”為大家通靈顯圣來自愈各種絕癥。
就比如說亞利桑那州的某個地方,一個名叫馬吉馬的的巫醫正在展示自己的神通。
在一個封閉的房間內,蒸汽彌漫。打扮成瑪雅巫師的馬吉馬正端坐在臺子上,他神神叨叨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同時口中念念有詞:“來自遠古的神明啊聽從我的訴說…”
一開始他還在念一些正常的詞匯,但是越到后面語調越奇怪。就好像是巫醫和神明通靈了一樣。
而在整個封閉的室內,蒸汽彌漫溫度很高。不少的癌癥患者忍受著高溫聽著馬吉馬的祈禱。他們大多數都是三期癌癥患者,基本上都是在醫院沒什么希望治愈但是又不想死的人。
有的人是自己不想死,有的人只是單純的為了家人而不想死。他們在走投無路之下花了好幾萬美元來參加這個所謂的瑪雅通靈療程。
整個療程長達七天,過程中有很多對病友來說是非人的折磨。比如說現在這樣的蒸桑拿就是一種。讓三期癌癥患者待在桑拿室內忍受高溫也不知道是哪個變態想出來的注意。
而在這個療程中寫的很清楚,需要完成整個七天的療程,通靈才會有作用。而很明顯,一般癌癥三期的患者體力都大幅下降。他們根本沒有多少力氣來支撐完成這種療程。
不斷地有人暈厥在桑拿室里,但是馬吉馬好像真的和神明溝通上了。他對那些倒下的人視而不見,還在神神叨叨。
在桑拿室里苦熬的漢克斯還在咬牙堅持。他也不知道在堅持什么,但是他很確定自己并不想死。他還有妻子,還有孩子,如果自己去世了她們怎么辦?
放療和化療并不能治愈癌癥,僅僅只是延緩癌細胞的擴散讓自己在痛苦中活的久一點。其實這樣活著比死亡還要可怕和痛苦。
而就在漢克斯和其他幾名病友還在咬牙堅持的時候。砰!桑拿室的大門被人粗暴的踢開,冷空氣瞬間涌入高溫的房間,讓整個房間空氣模糊成了一片。
一個身穿著紅黑色緊身衣的家伙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并且直接把正在裝神弄鬼的馬吉馬從臺子上給拖了下來。
“啊哈!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一個變裝小丑?猜猜他在表演什么?我猜應該是角色扮演。”神盾局特工死侍戲虐的用自己的手槍頂著馬吉馬的腦袋。
“我說的對嗎?大巫師!”死侍雖然是用著油腔滑調不正經的語氣說著這話,但是槍口那冰冷的觸感還是讓馬吉馬瞬間醒了過來。他現在可不敢在扮神弄鬼了。
他大喊道:“別,別開槍!你想要什么盡管拿走!”他把前來攪局的死侍當成了搶劫犯了。
死侍聽了馬吉馬這樣說話就直接拽著他的頭發向外走去:“是嗎?那么我覺得你挺不錯的。我的花園里剛好缺一個漂亮的擺設。”
不理會馬吉馬的慘叫,死侍拖著他就往外走。走之前還對著桑拿房里的病友們說了一句:“還傻乎乎的待在這干嘛?準備全部蒸成唐人街的包子嗎?”
模仿大師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在神盾局內部的酒吧內喝著小酒消遣時光。
他喜歡在神盾局的這份工作,教導新特工們一些知識。包括擒拿格斗,各種載具的使用還有各種冷熱兵器。模仿大師是一個天賦很高的人,他的肌肉記憶能力超強。
羅杰斯隊長自創的盾牌格斗術被他看見以后都能很快的模仿出來。
薪資不錯,待遇也行,關鍵是這還是個正經的工作。模仿大師覺得可以在神盾局養老了。而且神盾局的特工,或者說是凡是被他訓練過的特工都還是挺尊敬他的。因為他確實是一個好老師。
就比如現在這樣,一名路過的特工和他打了個招呼,同時和酒保招呼了一下把模仿大師的酒錢算在自己身上。
相比于模仿大師的在神盾局內部受到的禮遇來說,他的好友死侍就沒那么受人待見了。
當死侍啷里啷當的走進酒吧的時候,其他特工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他。因為鷹眼的問題,神盾局內部許多人并不喜歡他。
但是出于輿論的問題(畢竟死侍抹黑神盾局的時候輿論是一邊倒的譴責神盾局),所以神盾局內需要像是吞了一坨屎一樣的接納他。
但是進來了,并且把他安排成了復仇者聯盟的一員,把他當成招牌打了出去。但是一切也就到此為止了。
該討厭的還是討厭,不會有人因為他變成了同事就和他關系變好。
甚至之前一直和模仿大師聊天的酒保在看到死侍坐到模仿大師旁邊的時候直接走掉了。一直到死侍點了一杯馬丁尼才走了過來。但是把就倒好以后,酒保又走了。壓根不想和死侍多待一會兒。
模仿大師喝了口自己杯中的芝華士:“回來了?玩的愉快嗎?”
死侍背靠在吧臺上:“除了一群把希望寄托在神棍的傻逼讓人氣憤以外,一切都很好。”
“聽說你拿到了一千五百萬?”模仿大師還是不急不緩的問著。
“是啊。確實是一筆大錢。”死侍沒有掩蓋這一點:“我這么多錢大概能買套不錯的豪宅了。”
模仿大師斜眼看了死侍一眼:“所以豪宅呢?”
“留在了拉斯維加斯的凱撒皇宮了。”死侍大大咧咧的說著:“我懷疑他們在牌局上動了手腳。我永遠得不到我想要的點數。”
“哎”模仿大師嘆了一口氣:“韋德,你這樣的人生不累嗎?”
死侍擺了擺手:“當你也能想我一樣有著不死之身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什么叫做輕快了。”死侍的話里有話。
模仿大師搖了搖頭,他一口干掉了剩余的芝華士后拍了拍死侍的肩膀:“在弄點錢來吧。湯米,吉米還有那些我們從前并肩作戰過的戰友的孩子們還等著繳納學費和夏令營的錢呢。”
死侍用一種很泄氣的口吻說到:“天吶!我們為什么要負擔這群小屁孩還有那些死鬼的老婆或者是情人的贍養費?還要一直把這群小屁孩養到十八歲?!”
模仿大師走出酒吧之前對著死侍揮了揮手:“不要忘記了,當時互助協議是你提出來的。傭兵生涯中我們當中誰要還活著,就有義務贍養戰友的孩子和妻子。誰提出的,誰就要負責到底。不要說廢話了,一千五百萬在拉斯維加斯花完的話,就去大西洋成給贏回來。”
模仿大師踏步離開了酒吧。死侍喝著馬丁尼,雖然酒吧很嘈雜,但是他卻只有自己一個人。
但是當人生走到了那一步,那么一切的智慧與否都已經完全不重要了。甚至周遭的人都是看破不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