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朕和你一起回去,朕說過將上次襲擊你的人滅滿門。”女帝神色淡然的和任八千說道,任八千心中頓時一跳。
上次他回來的時候弄一身血負傷請罪,可是說自己路上遇到襲擊。而自己以前似乎和女帝說過自己只能定點傳送,而且幾次帶著女帝傳送也都證明了這事。
只要帶著女帝回到地球,恐怕立馬就要露餡。
“陛下,臣這次回去要查背后的人是誰,枯燥的很,臣總不能讓陛下陪著臣去查線索。不如臣查到是誰之后,陛下再與我同去?”任八千面上絲毫不亂,帶著笑容輕聲說道。
“這次遇到危險怎么辦?以你的身手,連個孩子都打不過。”女帝看著他問,聲音帶著一絲關心,順便給任八千心口戳上一刀。
“臣這次回去會小心行事的。而且臣總要經歷磨練,溫室中的花朵經不起風雨。地球普通人的實力與古族人比起來天差地別,如果在那面臣都無法應付,那臣真的太廢了。”任八千解釋說道。“何況臣還有槍呢,上次并沒有攜帶,這次不會忘記了。”
對于槍,女帝有些不置可否。這東西對于她來說和玩具一樣。但對于普通人確實有一定作用。
“既然你執意,那便按你說的吧,自己小心些。”女帝帶著一絲關心道。
“紫霄,我會小心的。只要兩天半以后,我就能隨時回來,不會有什么危險。”任八千帶著溫和笑意點頭,在宮中他極少喊女帝名字,此時這樣直接喊名字顯得頗為親昵。
回了平樂苑,任八千才長出口氣,幸虧她沒堅持,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可雖然她沒堅持,自己想想她對自己,任八千覺得自己心中很有罪惡感,讓他臉上帶著一點愧疚的神色。
下次還是不要騙她了,負傷請罪這樣的事情一次就夠了。夜路走多了總是要遇到鬼,將軍難免陣上亡。
記得自己以前還是有名的誠實可愛小郎君,現在似乎撒謊都快成本能了,唉,人生啊。
微微嘆口氣,任八千將房子里的手槍翻出來,自己是騙女帝的,沒什么危險,自然沒必要拿著槍,在地球這東西在手里就是麻煩。
換了身衣服看看床上的槍,最后還是塞進腰里。
下一刻人就消失不見。
“那小子還真不好找,再等一會兒,他再不回來我…”
任八千剛回到地球就聽到這樣一個聲音。
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沙發上正坐著個帶著眼鏡的高瘦男子,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男子站在旁邊,都是帶著彪悍的氣息。
此時三個人正瞪著眼睛看自己,明顯任八千突然出現在那讓三人懵了。
任八千也懵了,四周看了一下,這是自己家啊,沒錯啊,可這三個人哪來的?
我靠,要不要這么巧?出大事了!
“呵呵,呵呵呵呵,想不到,真想不到,真讓我吃驚!”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鎮定下來后直接鼓掌笑了起來,發出一連串感嘆,臉上充滿了吃驚和驚喜混合的神色。
“聊幾句?”那個男子伸手做了個手勢,語氣雖然是詢問,但一點沒有詢問的意思。
任八千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號,他也想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是誰,來做什么。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真的出大事了。
任八千靜了下心,臉上的吃驚表情也斂去,換上一臉平靜的神色。
“幾位怎么稱呼?”任八千站在原地沒動,那兩個男子直接過來伸手要扣任八千的肩膀。
任八千的身體一瞬間就動了起來,手肘往上一別,右腳直接往另一人腳面上一跺,接著一個撩陰腿撩了上去,那人連哼都哼不出來就捂著褲襠倒了下去。
另一人見此一腳瞪了過來,任八千身形一側,接著一個兵鋒無雙,勁力自全身而起,雙手一攪,重重轟在對手胸口。
對手直接就倒飛出去將茶幾砸個粉碎。
這些日子練武到底是有些進步,加上他的力量也增加了許多,現在已經有了220斤,他的速度也比普通人要快上一些,面對這兩個人還是能穩穩拿下的。
“身手不錯!”那帶著眼鏡的中年人絲毫沒因為形勢變化而驚到,反倒鼓起掌稱贊起來。接著補充一句:“不過你現在最好老實一點。”
“不太喜歡別人碰我,現在可以聊聊了。”任八千靠在墻上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叫金君,黃金的金,君子的君。”金君有恃無恐道。
“你們來這做什么?”
“本來是因為一些其他事情。”金君在地上撿起一沓隨著茶幾粉碎而散落在地上的白紙。
“你在這個實驗室占的股份我很感興趣,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讓陳嚴不惜收縮其他方面的業務將資金注入這里,竟然你才是最大的股東。”金君將那沓紙放在一邊。
“你都知道什么?”任八千皺眉,那沓紙看來就是自己和陳父的合同了,之前放在臥室,看樣子是被他們翻了出來。
他倒不意外自己被暴露出來,那個實驗室的股東情況通過工商就能夠查到,對于普通人來說雖然有些難度,稍微有點身份和關系的人很輕易就能得到。
只是沒想到實驗室里面什么成果都沒出來,竟然就被人惦記上了,而且直接找到自己頭上。
這人瘋了吧?以為這是在國外呢什么事都敢做?你怎么不去找你馬爸爸?還是他就是肆無忌憚到這樣的地步?
從目前來看很明顯,對方就是這么肆無忌憚,就是把自己當軟柿子了。
當然,在外人看來自己確實是個軟柿子。
一年前還是個普通人,不知道走了什么大運和陳父合作,并且還占了大部分股份。而按照他所說的陳父又收縮其他方面的業務,將注意力主要放在實驗室上,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然后就找到了自己。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只是個普通人,現在手里只是有一紙合約而已,沒有任何社會影響力,很容易對付。只要拿下自己,不需要付出太大代價就能在實驗室插上一腳,然后再擺平陳父就行了。
如果對方和陳父有仇的話,干脆將陳父投入大量資金和精力的項目攪黃,或者用某些方法將陳父的注意力拖在那面,然后在其他方面擊敗陳父。
商有商道,對方的手段明顯是下三濫了。
任八千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自己之前在酒吧被捅,后來聽陳慶說對方是和陳父在生意上有糾紛,目標就是陳慶,結果自己無辜被捅。
同樣的下作手段,該不會就是這個金君吧?還是金君背后的人?
”關于你和陳嚴做的事情我之前了解不多,也許你可以告訴我?以及…你是怎么出現的?我真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