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一回到警署,立刻就向袁浩云提交了行動申請,把自己的行動計劃詳盡地跟袁浩云報告了一遍,這倒不是何必有多老實,而是這個案子要跟徐一鋒、李天隼等官二代競爭,沒有袁浩云的全力支持,何必就算贏了也不敢認。
“不錯,這個計劃很好,沒問題呀!”袁浩云放下何必的報告資料,輕飄飄地說道。
“袁sr,你您不給我一些支持嗎?”何必遲疑地問道。
袁浩云故作不明白地問道:“什么支持?這個行動我批準了,需要多少人可以跟苗志舜要。”
“”何必臉色一僵,只好靦著臉繼續道:“袁sr,警務處行動部的徐一鋒、灣仔警署李天隼等人均有意撿漏,屬下擔心”
“擔心什么?”袁浩云也是一個戲精,何必不把話說完他絕不會開口,用眼神示意何必繼續。
“”何必臉色更黑了,這事當然不能直白捅穿。
“沒事就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這個案子你們小組全權負責,做出好成績給我看下。”袁浩云沒給何必繼續說話的機會,揮手讓何必滾蛋,何必想用自己的招牌鍍金這點小算盤,袁浩云怎么會不明白。
“!”何必敬禮道,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你們幾個,準備一下,今晚有行動。”何必回到自己小組,嚴肅地命令道。
何必在回來的走廊上就想明白了袁浩云的意思,袁浩云畢竟是長輩,不愿意攙和小輩間的競爭,何必自然是非常知趣地適可而止,這場競賽只能靠自己了。
“這么快就收,阿頭,我們收集的證據不太夠哦!”李燦生有些顧慮地問道。
馮德輪也點了點頭,案子查到這個份上,肯定是大案子,小打小鬧地抓幾個小混混當然不劃算,搞幕后的操盤手卻是有些不夠資料。
“加上今晚的拳賽就夠了,我有安排。”何必冷著臉坐下說道。
何必這個金牌臥底從陳輝的口中探知,今晚的拳賽是生死拳,不死不休,拿到雙方后臺bss簽發的生死狀就夠證據抓人了,最重要的是何必還策反了陳輝的頭號打手高崗,兩次會面,陳輝的人只搜查新加入的何必,沒有管高崗,何必打算在高崗的身上裝微型錄像設備搜集資料。
“謝挺峰人呢?”何必突然發現自己手下僅有的三名雜兵只剩下兩個了。
“”馮德輪與李燦生臉色大變,他們當然不敢說謝挺峰上班時間去泡妞。
“他拉肚子!”
“他下餐廳吃飯了。”
馮德輪與李燦生同時說道。
“”何必眼冒殺氣。
“哦對,那混蛋在餐廳吃飯。”
“我想起來了,他蹲廁所中。”
馮德輪、李燦生兩人再次異口不同聲的答道。
“”何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這三個王八蛋今晚還有用,何必就要殺人了。
“立刻給我呼叫謝挺峰,三十分鐘內出現在我面前,不然就給滾蛋。”何必怒吼道:“還有你們兩個,滾!”
何必把馮德輪與李燦生踢走后,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睛忽暗忽亮地閃爍著,不知道在算計著些什么。
灣仔區。
一間私人會所的豪華包廂。
“一鋒,陳新的幕后bss出現了,這是最新資料。”李家俊興沖沖地走進房間。
徐一鋒站起來,接過李家俊手里遞過來的資料,迅速地低聲問道:“你動用了李叔的人?”
李家俊微笑地看了坐在沙發上的李天隼與陳祖名一眼,隱蔽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口,然后指了指徐一鋒。
徐一鋒了然,感激地點了點頭,李家俊辦事穩妥,他既然認為只有你知我知,那么李文彬就應該并不知情。
這一局他們絕對不能輸。
“陳新的幕后還有操控者嗎?”陳祖名放下手上的橙汁驚訝地問道。
“那當然,你以為地下黑拳那么容易鋪開,陳新這種純黑道背景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吃得住,光是黑道上的競爭就夠他吃一壺的了。”李家俊坐下肯定地說道。
“我看下。”李天隼迫不及待地靠近徐一鋒身邊說道。
徐一鋒大度地先把資料遞給李天隼。
“澳門賭城的太子爺?”李天隼打開李家俊搜查到的資料驚疑地說道。
“咦!一鋒,這個家伙名字跟你很像耶,也姓徐!”靠過來的陳祖名好奇地說道:“徐一拙?”
徐一鋒聽到陳祖名的話眉頭大皺,資料相片的人物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眉目間卻銳氣十足,眼神更是凌厲,一點都不符合他名字里面的拙字。
藏鋒守拙,r當年給自己兒子取名徐一拙的時候,便是希望他能夠低調、隱忍,卻不料徐一拙的表現卻恰恰相反,十幾歲時就在賭術上展露出巨大的天賦,不僅贏了他的二師父螃蟹,還贏了他的師父,號稱亞洲第一快手的羅森。
不僅如此,徐一拙此人還極有心計,原本丁瑤離開澳門棄商從政后,澳門的大部分事務雖然由r掌管,但是卻也安排了羅森、螃蟹兄弟與r互相制衡,徐一拙竟能博得羅森、螃蟹兄弟好感,甚至還收入門內,盡得羅森、螃蟹千術真傳。
“家俊,你查到資料不會有問題吧!很顯然這個徐一拙跟陳新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層級,這種人怎么會搞地下黑拳把自己的名氣搞臭?”李天隼看完李家俊的調查資料后想不通了。
徐一鋒點了點頭,也看向李家俊,這確實非常矛盾,徐一拙作為澳門賭后r的唯一繼承人,權與錢都不缺,地下黑拳賽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
李家俊聳了聳肩膀:“情報肯定不會有錯,原因我也想不明白。”
徐一鋒伸住這個問題,李天隼只能把話咽回去。
李家俊笑了笑:“最新情報,徐一拙很有可能會現身今晚的地下黑拳賽。”
徐一鋒、李天隼兩人均是眼睛大亮。
“天隼,你那里能調用多少人?”徐一鋒問道。
“十幾號人吧!再多我老子肯定察覺到。”李天隼說完問了起來:“一鋒,你那邊沒辦法調人嗎?”
徐一鋒白了李天隼一眼。
“你才知道!現在了解中樞系統反而沒有地方自由了吧!”徐一鋒郁悶道,他敢打保票,如果他調用了行動部的任何一人,立刻就會被人發現,身為徐一凡的兒子,有太多雙眼睛盯著他了。
“那怎么搞?家俊現在在,總不至于調軍裝拉人吧!”李天隼抓頭不已,抬起頭的時候,發現徐一鋒與李家俊都看向陳祖名,眼睛里滿是不懷好意地奸笑。
“你你們這樣看我干嗎?”陳祖名被徐一鋒與李家俊的眼神看得惡寒不己。
“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