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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水簾洞內。
看到孫悟空聽到牧長生受傷后急躁的樣子,太白金星知曉自己的辦法有效。
于是他故意唉聲嘆氣道:“你剛才打敗李天王與哪吒三太子,惹得陛下天顏大怒,又要增派神將來,結果最后被你大哥給冒死攔下了,并且我在倆苦苦哀求下陛下才息怒。”
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手中的圣旨,道:“你嫌弼馬溫低賤,你想當齊天大圣,行,你大哥又跑去給你求來了齊天大圣的官銜,可你現在又突然不去了,豈不白白辜負了你大哥的心意?你自己說你對得起他嗎?”
說到最后太白金星都板起了臉責問道,同時心中輕嘆道,他這半真半假的話說出來他自己差點兒都要相信了。
“我…”
孫悟空被問的啞口無言,最后趕緊嘿嘿一笑,拉著太白金星道:“太白勿怪,勿怪,剛才我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當齊天大圣這么大的官兒我怎么會不去?”
太白金星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
接著將圣旨往孫悟空懷里一丟,轉身就往水簾洞外走去:“快點走,別讓你大哥等急了。”
“好嘞!”孫悟空揚手笑道,接著回身吩咐水簾洞的大小猴子將軍妖怪統領看好洞府,而后一個縱身跳出水簾洞外。
三十重天,伏魔軍團大營,牧長生的帥帳。
此時兩個身穿天庭御馬監官服的小官在人高馬大的寧川帶領下,畏首畏尾的進了牧長生的帥帳之中。
一進帥帳,兩人就看到帥帳正上方的桌案后正坐著一個身穿銀甲的牧長生在看著公文,他的旁邊則坐著威武的破軍星君,寧川進來后便徑直來到他的身后站下。
看見牧長生后兩人互視一眼,而后急忙抱拳躬身行禮道:“御馬監監丞、副監拜見伏魔天神,不知大人今日喚我們前來有何事吩咐?”
“你們兩個就是那御馬監的監丞、副監?”
牧長生放下手中的公文,抬頭看向兩人問道。
“回大人,小人正是!”
兩人趕緊道。
牧長生點了點頭,又道:“你們兩個不必緊張害怕,本座今日找你們來也沒有別的事,就是想問你們幾個問題罷了。”
“不知大人,想問我們些什么,大人放心,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御馬監監丞與副監十分熟練道。
“這倒不必!”
牧長生抬手道,有些哭笑不得:“本座只不過想問問你們兩個有關你們新任弼馬溫的事,本座問你們,那孫悟空自上任后工作如何?”
聽到這話兩人舒了口氣,其中那副監道:“孫大人自來御馬監后倒也勤勤懇懇,而且有時候他也會帶著天馬出去放牧,那些天馬全都被他喂養的膘肥體壯。”
牧長生點點頭,又道:“那他平時與哪些仙家有過密切往來?”
御馬監監丞回憶道:“要說密切的話,倒也談不上,不過孫大人有一次帶著天馬出去放牧時還真認識了一位大人。”
“哦,是誰?”牧長生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是天河上的天蓬元帥大人。”副監補充道。
“天蓬元帥?”
牧長生聽到這名字頓時一臉古怪,這不西游四人組中好吃懶做的二師兄嗎,他們兩個居然這么快就會面了?
不過自己此番是想弄清楚猴子這七品弼馬溫當的好好的,最后突然反下天的原因,而不是這一只猴子跟一頭豬怎么認識的。
當然了,現在的天蓬元帥還不是豬,人家還是掌管天河八萬水軍的天蓬元帥,威風著呢,日子也過得滋潤著呢!
牧長生想了想,忽然又問道:“那他反下天庭時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這…”
聽到這話,那監丞與副監頓時面露難色,誰也不肯在開一句口了。
“嗯?”
牧長生察覺有異,看向兩人時身上多年的煞氣若有若無放出,頓時壓的這御馬監監丞與副監臉色發白,汗如雨下。
“說!”
忽然牧長生一聲大喝發出,頓時牧長生身邊的破軍星君與寧川都被震的眼前一陣恍惚,就在別說御馬監的這兩個修為低下的小官了,因為這一聲大喝牧長生在其中多加了一些獅子吼神通的應用與變化。
“回稟大人,是貪狼星君。”
兩人顫抖道。
“貪狼…星君…”牧長生臉上露出沉吟。
御馬監監丞顫聲道:“那天貪狼星君因為要外出進行公干,所以前來御馬監挑尋天馬,結果他常騎乘的那匹恰好被孫大人領去天河邊放牧了,然后那貪狼星君當場大怒,就要鞭笞我們。”
“然后呢?”
牧長生閉上眼睛深深出了口氣,可負在身后的手卻緊緊握了起來。
副監臉上帶著感激道:“在我們挨鞭子的時候孫大人正好回來了,他看到我們被打后為了維護我們當場就與貪狼星君動起了手,結果貪狼星君敵不過孫大人,吃了好些虧。”
“然后呢?”
牧長生閉著眼睛問道,心中卻嘆了口氣。
一個人的習慣與性格是很難改變的,雖然他當初教了孫悟空半年仁義禮智信,可如今看來他嫉惡如仇與鋤強扶弱的本性依舊沒有改變。
當然,這就是他的優點而不是缺點了。
御馬監監丞道:“貪狼星君吃虧后便開口挖苦嘲笑孫大人是給人養馬的馬夫,話也說的特別不好聽,結果孫大人一怒之下就反下了天庭。”
“原來如此,難怪增長天王…”
牧長生想起了增長天王帶著一幫傷兵,黑著倆眼眶進來凌霄殿的樣子。
南天門不是任人隨意出進的地方,可猴子想下天就必須經過那里,想來他怒氣沖天之下肯定是與魔禮青一言不合動起了手。
至于結果,似乎已經很明了了。
“不過…”
牧長生又想起了貪狼星君,自己只不過出去那么一會兒的功夫猴子就在自己地盤受了委屈,自己這個大哥還真失職!
“好了,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兩個下去吧,還有你們放心,今日的事除了我們在座的幾個,絕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牧長生安慰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