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視頻中,高發財法醫叫他的一位美女助手,把幾名死者的手機放置在了鏡頭前,說道,“我們在幾名死者的手機上發現了異常情況,他們的屏保圖片被人動過我的助手會把這些圖片給你們一一過目不過我得去檢驗尸體去了”
說完,高發財離開了鏡頭,而他的那位美女助手卻把其中一部手機打開在了鏡頭前,介紹道:
“證物編號0049,三星手機一部。各位警官,這部手機是從叫做錢進的死者身上發現的,經檢驗,該手機屬于錢進本人。
“但是,當我們打開這部手機的時候,卻發現手機屏保,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辦公室中,趙玉等人認真觀看,但見那部手機的屏保上赫然出現了三個阿拉伯數字:“255”
趙玉眉頭稍稍一皺,感覺有些蹊蹺。
“這是一張計算機截屏,”美女助手詳細介紹道,“有人打開死者手機上的計算機功能,按下了這三個數字之后,直接截圖成了屏保。
“普通人很少用這種圖片作為屏保的,所以我們懷疑,這是可能兇手故意留下來的 “還有,我們正在檢查切換屏保的時間,如果是兇手留下來的,我們或許可以依此推算出死者的死亡時間”
趙玉在嘴里重復著這組數字,一時間無法理解其意。
“證物編號0050,魅族手機一部。”這時,美女助手又拿起第二個手機,在鏡頭前說道,“這部手機,是從名叫謝昊的死者身上發現的,手機已確認屬于死者。但是,我們打開之后,卻發現屏保被人換成了嗯這個”
眾人仔細一看,頓時大跌眼鏡。
“不會吧又來”吳秀敏亦是看得一陣臉紅。
沒想到,那屏保畫面竟是一張吸人眼球的香艷床照:照片中的一對男女,全都寬衣解帶,正在進行動作夸張的運動,男的很明顯是演員謝昊,而那名長發女子只露著一個光滑的后背,無法辨認。
“我去,竟然用這種圖片當屏保,是不是有點兒變態了些讓我想起了什么什么門”曾可搖頭,但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不是”誰知,趙玉比曾可看得更加仔細,當即指著照片說道,“你注意看謝昊的臉,很明顯是畫過妝的還有這個照片的動作有些夸張,那種姿勢的話,根本嗯”趙玉感覺自己的講解少兒不宜,便干脆直接道出答案,“所以,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張劇照他們正在拍戲呢”
“哦”曾可恍然大悟,說道,“如果是劇照的話,我應該可以查找到的。法醫姐姐,麻煩你們把這些證據盡快發給我吧”
“好的,我們會立即上傳到你們的專屬云端。”美女助手說完,并沒有關閉視頻,而是繼續對趙玉等人說道,“各位警官,請您們再留意一下第23號證物,那是一把求救用的信號槍”
“哦”趙玉急忙向曾可示意,曾可快速打開案情資料,很快便把信號槍找了出來。
“雖然還沒有開始化驗,但是剛才高老師說了,”美女助手指著信號槍說道,“被燒死在碼頭上的道具師許友,很可能就是被這把信號槍燒死的”
“不會吧信號槍殺人”曾可驚訝地說道,“普通信號槍只能產生200焦耳的熱量,要想燒死一個人的話”
“信號槍可以把信號彈打到50米的高空,如果是近距離擊中人體的話,可是不止200焦耳”美女助手說道,“再者,鎂的燃點低溫度高,是可以引燃人體的衣服,將其燒死的”
“好的,那咱們的連接視頻就不關閉了,你們那里有什么最新消息,一定要最先告訴我們”趙玉沖視頻中的美女助手點了點頭。
“好的我先去發送資料了”言罷,美女助手也離開了視頻鏡頭。
誰知,曾可卻仍然對著鏡頭發呆,好像在回味著什么似的。吳秀敏是心理專家,當即拍了一下曾可的腦袋,笑道:“喂,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別犯傻了,你沒看到,人家手上戴著結婚戒指嗎”
“啊真的我我怎么沒有看到”曾可一愣,眼神卻難以抑制地黯淡了下去,顯得極為失望。
“傻瓜,騙你的唄”吳秀敏笑得花枝亂顫,急忙對趙玉說道,“組長啊,小曾花癡病犯了,你跟高法醫關系好,回頭給牽線搭個橋唄”
“這個沒問題,”趙玉嘿嘿一笑,指著謝昊那張香片說道,“不過我覺得這照片上的女人身材不錯,跟小曾可能更配呢”
“別別開玩笑了,”曾可有點兒犯懵,急忙說道,“要是追這照片上的女的,那我不等于是去搶綠帽子去”
“是啊,那你還不趕快查查,那女的什么來歷還特么用我說嗎”趙玉板起臉喝了一句,曾可這才驀然警醒,趕緊老老實實地敲打電腦鍵盤去了。
“吳姐,你趕快給醫院那邊打個電話,”趙玉又對吳秀敏說道,“讓那邊的警員們留意一下,看看那名重傷的人身上有沒有特殊印記,還有手機之類。沒準兒,兇手也在他身上留下了線索”
“哦是”吳秀敏立刻去打電話。
“如果兇手在每個人的身上全都留下線索的話,那么”趙玉認真想了一下,忽然對在場的當地警員說道,“你們幾個,現在就把那兩個幸存者帶過來,我要親自跟他們問話”
“啊”警員們有些意外,其中一個急忙說道,“領導,那兩個人有可能是重要嫌犯,要是擅自離開審訊室的話”
“讓你帶過來,你就帶過來”趙玉指著眾多的電腦說道,“我總不能抱著這些東西去見他們吧趕緊的,把這倆人給我帶過來,快”
“哦好,好”幾名警員不敢抗命,只好按照趙玉的吩咐去做了。
在等待的途中,趙玉又把這些線索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后簡單地寫在了白紙上:裝滿偷拍資料的u盤、頭孢呋辛分子式、神秘的十字,再到后面的255還有香艷劇照 誰知,當他寫完之后,雖然這些線索還是看上去毫無關系,可他腦中卻已然蹦出了一個思路來。
難道兇手留下這些東西,并不是想要給警方留下線索,而是而是想要向警方昭示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