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再怎么歧視黑人,但他還是跟歐文斯握手道賀了,因為…這黑哥們兒一口氣連拿四塊金牌,從預賽到決賽,他追平奧運會紀錄3次,打破奧運會紀錄9次,打破世界紀錄4次。
歐文斯的出現,拉開了黑人統治田徑賽場的時代序幕。
第一次拿金牌可以無視,第二次拿金牌感到郁悶,第三次拿金牌覺得震驚,當歐文斯第四次拿金牌時,希特勒不得不表現出自己的領袖氣度,在賽后特別接見歐文斯,并當場給予高度評價。
柏林總統府,總理官邸內。
希特勒切著牛排猛嚼,滿腹疑惑問:“周,你不是說,黑人屬于猿人的后裔嗎?那個歐文斯,為什么會戰勝無數白人選手?”
周赫煊笑著解釋:“總理閣下,這與神族和超能力無關,需要從人類文明的角度來研究。”
“人類文明?”希特勒不解其意。
“是的,文明,”周赫煊半真半假的瞎扯道,“白種人和黃種人,由于早早就創造出文明,使得自身的生理機能不斷退化。比如說,遠古人類可以茹毛飲血,而現代人類吃慣了熟食,再吃生肉就很可能拉肚子,這是腸胃功能的退化。白種人和黃種人馴化了馬匹,發明了車輛和船只,出遠門不用再依靠腿腳,獲取食物也不用追逐打獵,因此雙腿機能就相應退化。而黑人呢,好多非洲部落現在還需要狩獵為生,他們的雙腿機能不但沒退化,還得到了持續鍛煉和進步。這就是黑人選手比白人、黃人跳得高、跳得遠、跑得快的根本原因。”
希特勒有些不高興道:“你是說,在身體素質方面,白人不如黑人?”
“并不完全是,”周赫煊指著自己的腦門說,“黑人發展的是身體四肢,而白人和黃人發展的是大腦,因此黑人的智力普遍偏低。與此同時,需要運用智慧的運動,比如臺球、馬術、擊劍、游泳等等,黑人就顯得比較弱勢了。”
“我明白了,哈哈,黑人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希特勒突然笑起來,因為這種說法很符合他的種族理論,“在跳遠、短跑這種純粹體質項目上,就讓黑人嬴去吧,文明世界需要的是智慧,黑人永遠是最低劣愚蠢的族群!”
周赫煊撇撇嘴不說話,讓元首自由發揮就好了。
希特勒又揮舞著拳頭,得意地說:“德意志人民屬于神族后裔,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智慧。就像馬術比賽一樣,這屆奧運會所有馬術金牌都是德國的,雅利安人擁有最完美的智慧與身體的組合!”
周赫煊在心底補了一句:還有黑哨。
希特勒自嗨半天,突然笑著說:“恭喜你,周,中國隊終于拿獎牌了。”
周赫煊點頭道:“謝謝,這是第一塊,但絕不是最后一塊。今天下午的游泳比賽當中,中國有五名運動員進入決賽。”
“真的嗎?那太出人意料了。”希特勒有些驚訝。
其實周赫煊感到很遺憾啊,沒有七名運動員全部進決賽。
主要原因是,只有在蛙泳比賽當中,潛泳作弊方式才能發揮出最大效果。而仰泳和自由泳,只能在剛開始入水時使用潛泳,大大限制了潛泳的作弊效果。
在剛剛結束的復賽當中,男子仰泳和自由泳項目全掛了,只剩下蛙泳還依舊堅挺。
順便介紹一下,中國人在蛙泳作弊的同時,日本人也在作弊,只是作弊方式不同而已。歷史上,日本選手葉室鐵父,依靠蝶泳手臂動作加蛙泳腿部動作的方式,斬獲這一屆奧運會的蛙泳金牌,由此開啟了蛙泳項目的蝶泳時代。
多年以后,蝶泳才從蛙泳中分離出來,成為單獨的游泳項目。這個作弊方式沒法用了,日本人又研究出潛泳作弊方式,結果被新中國的運動員發揮到極致,逼得國際泳聯不得不更改比賽規則。
如今周赫煊帶來了2.0版本的蛙泳外掛,想必能夠打敗日本人的1.0版本外掛,從小日本手里搶走那塊金牌。
呵呵,你特么玩穿墻透視,老子就來自動瞄準一鍵爆頭,看誰的外掛更厲害!
晚餐結束,周赫煊拿出一副油畫,說道:“總理閣下,這是我的妻子婉容的畫作,請您鑒賞斧正。”
“哦,那我要看看。”希特勒對繪畫可是超級熱愛的,瞬間就來了興趣。
婉容這幅畫名叫《倫敦的日落》,整體上屬于浪漫主義風景畫,但采用了一些新古典主義的元素。
希特勒最推崇的是德國萊布爾畫派,也即德國現實主義畫派,恰好跟浪漫主義的觀點背道而馳。但浪漫主義風景畫還在希特勒的接受范圍之內,他最討厭的是印象畫派和抽象主義。
在婉容的畫作里面,傍晚的倫敦依舊霧蒙蒙,夕陽為城市鍍上一層金色輪廓。那些輪廓線條清晰又模糊,采用的是中國工筆畫技巧,而天空色彩則使用了潑墨元素。
希特勒看著這幅油畫,時而新奇,時而皺眉,整體上他還是比較欣賞的,笑著說:“周,你的妻子很有藝術天賦,我可以為她在柏林舉行個人畫展。”
“是嗎?那太好了。”周赫煊無所謂的笑道。
老婆太多了也不能讓她們閑著,得找點事做才行。以婉容現在的油畫水準,跑到英國和法國開畫展是要被嘲笑的,特別是浪漫主義風景畫已經過時,只有眼下的德國能夠欣然接受。
嗯,現在歐洲流行的主流畫派,在德國已經明令禁止,好些印象主義、抽象主義、現代主義畫家被驅逐出境。反倒是已經顯得過時落后的古典主義、新古典主義、現實主義、浪漫主義風景畫…在德國備受推崇,因為元首閣下就喜歡這些古舊玩意兒。
希特勒仔細觀賞著《倫敦的日落》,有些細節他越看越喜歡,笑道:“這幅畫可以送給我嗎?”
周赫煊說:“當然。”
“或許,可以請你的妻子,再為柏林畫上一副,”希特勒張開雙臂形容道,“就使用這種繪畫技巧,把柏林的雄偉壯闊和歷史感展現出來,我要把它掛在總統府的會議室里。”
“樂意之至。”周赫煊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