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被反推了!
因為電影的反響比較好,大家的心情都不錯,酒會上觥籌交錯,一個個都是笑容滿面。
而燕飛在開幕式上的表演,也讓所有人都很佩服。在面對明顯帶有敵意的記者的挑釁時,他那不卑不亢的表現,最后還用實力玩了個花招,讓那個記者成為了很多小報的頭條——雖然報紙還沒出來,但是這完全是可以預料的。
沒人能擋得住比琪斯的‘一炮走紅’,作為一個經常發一些歧視言論的記者,被一個從華國來的年輕人反過來玩了一把,在那么多記者和公眾人物面前,臉上寫了那樣的字樣。很多人都覺得,她還能堅持繼續當記者,都已經是神經堅韌。
燕飛和一幫糙漢子們聊著,徐小燕也沒閑著,不少參加酒會的女士們主動和她打起了招呼,算是另一種示好。
徐小燕大大咧咧的,對這種場合也挺好奇的。而且她的外語水平不錯,和那些人倒是也能聊得起來。只不過,聊到散場的時候,燕飛才發現,這傻姑娘喝的有點多。
人家酒會就是端著杯子晃悠聊天來著,她倒是實在,估計都是把紅酒當糖水喝的。
看著她一臉的嫣紅,燕飛表示很…心疼。
連大導演都對他這種行為表示無語,一看到媳婦喝多了,就什么都不管。連個正式的告辭都沒有,揮一下手就跑…
不過對于現場的女士們來說,這種行為不但是完全可以容忍,還是必須支持的——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啊!
以后再不能讓媳婦喝酒了!
謝絕了威爾夫婦要送他們的好意,獨自帶著上了出租車。看著媳婦那憨態可掬的模樣,燕飛心里懊惱著。就只是稍微那么一小會兒沒注意到媳婦,她就這樣了。
真是不讓人放心啊!
越是不經常喝酒的人,對于自己的酒量和酒精的威力,就越難估算的準。像這姑娘就是,好像她就從來沒有估計正確過。
路上還好好的,到了酒店這姑娘就開始紅著臉嘀咕:“我可沒喝醉,就喝了點紅酒還能醉嗎?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
燕飛無語的很,我這是扶嗎?分明是在抱著你走的。
在大廳里怕姑娘難堪他才假裝是挽著手回來的,實際上他根本就是托著姑娘走路的。進了電梯他就直接抱起了媳婦,偏偏姑娘還覺得自己沒醉。
進了房間姑娘就嚷嚷著洗澡睡覺,燕飛看了看外邊的天…然后老老實實地去放水。
東西都準備妥當,正在考慮怎么安排這姑娘洗澡,就看姑娘回頭沖他一個傻笑,然后伸手一指:“你進來,扶著我。不然這池子小,我游不開沉下去怎么辦?”
嘿,還有這好事兒?
多少天夢寐以求的好事,就這么突如其然的到來了?
要不是自己就是個妖怪,燕三分同學都準備給漫天神佛塑個金身去。
生活果然是處處有驚喜,人說有福不用愁,果然讓自己等來享福的時候了啊!
激動啊,太激動了!
燕飛屁顛顛地就扶著媳婦進了浴室,為了趕時間,他服侍著媳婦躺入浴池,然后他的身影似乎恍惚了一下,也就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見到他全身的衣物都不翼而飛。
這一眨眼的功夫里,他做了三件事:首先,進入恐龍世界;然后變身暴龍,讓渾身衣物都變成漫天飛舞的小布條,并揚天激動不已地大吼了一聲;接著再變回人身,重新出現在浴室里。
三件事一氣呵成,就用了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中經常描寫某個時刻,說男人會化身為野獸,那都是夸張形容的。但是這句話用在燕飛身上,就不是形容而是描寫了。
而且要說這脫衣服的速度,燕老板足以自豪,他若說自己是第二,估計沒人敢說第一,稱一句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絕對不算過分。
半小時后,燕老板抱著媳婦回到了臥室。
把媳婦小心地放在床上,整個過程中姑娘一直閉著眼睛,臉上滿面緋紅。
然而當他按捺下渾身的熊熊烈火,小心地在姑娘旁邊躺好之后。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燕小飛,你今天的表現真是帥呆了!”
燕飛詫異:“你沒睡著?”
“我睡不著。”姑娘小聲說道。
“那我陪你說說話。”燕飛輕聲說道,并很自然地把手放了過去。
“不許碰我。”姑娘瞪著眼睛。“又想占我便宜是吧?我告訴過你,我沒喝醉。”
“哦哦!”燕飛覺得自己要大度點,不和這喝醉的媳婦一般見識。
“哼,算你老實。”看到他老實地收回手,姑娘哼了一聲。“不過為了表揚你今天的表現,我決定給你點獎勵!”
“好吧!”燕飛無奈道。“你想怎么樣?”
“嘿嘿!”姑娘突然壞笑一聲,翻身坐了起來。“你說我想怎么樣?”
“不知道。”燕飛隨口說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姑娘身上——剛才姑娘起身,被子可是滑落了下去,現在春光乍泄,如脂似玉般的皮膚和櫻桃清晰可見。
“不許看。”察覺到他的目光,姑娘伸手捂著他的眼睛。“又想占我便宜,哼!一點都不老實,我要懲罰你…”
說著話,姑娘的眼神在四周掃了一圈,然后伸手拿來一樣東西:“不許動,我要蒙上你的賊眼,讓你再偷看。”
“好好好!”燕飛看著姑娘拿的那件粉紅色的衣物,哭笑不得的點點頭。“我不動好了吧!”
“我才信不過你。”姑娘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你過來,躺中間,躺好。”
燕飛聽話地過來:“好了,你想怎么樣?”
“我要給你戴上眼罩…這樣…再這樣…手放好,我得捆上…不許動聽見了嗎?如果動了,就沒獎勵了!”一邊說著,姑娘一邊用手上的衣物,蒙上了燕飛的眼睛。
還拉著他雙手放在頭上,用衣物上的帶子捆了一捆——這件衣服比較特殊,男的用不上,只有女的上身才能用。剛好又可以當眼罩,還能有帶子當繩索用,真是一舉兩得。
“干什么呢你?”燕飛無奈的很。“就喝了一點酒你還想怎么樣,一會兒我…唔…”
良久,眼前一片緋紅的燕飛總算有了喘氣的機會,接著他感覺到,姑娘的兩手有點不安分。
沒多大功夫,就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真的經不起怎么折騰。偏偏這姑娘一點不著急,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么,反正就這么磨磨蹭蹭的。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姑娘輕聲的呢喃:“燕小飛,你受不了了嗎?”
“嗯嗯嗯!”真快受不了了,別說是那么一根細細的帶子,就算是那么粗的鋼索,估計都攔不住他。可是現在姑娘想胡鬧,他當然要配合,只能忍著。
“哼!”姑娘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要害,喃喃自語。“今天你是我的,知道嗎?你就是我的,我要占有你!”
“…”好像有什么不對,原本還以為是以前的‘游戲’的燕飛,忽然發覺到什么不對勁兒。
姑娘兩眼越來越迷離,臉上更紅了。她低頭看著躺著的燕飛,伸出空著的那只手在他胸膛上一按,抬腿就跨了上來。
然后她的身軀晃動著,似乎在找一個什么位置。
下方的燕飛有點騷動,不過隨即就被她拍了一把:“不許動,聽見沒有!”
那家伙立刻就老實了百分之九十九,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不受他控制…
良久,姑娘總算找好了位置,然后她的身軀開始晃動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感覺差不多了,姑娘貝齒輕咬紅唇,眼睛定定地盯著躺著的家伙看了又看,然后猛然用力。
如果有測量的話,她的身軀,應該比剛才,低了有那么…兩寸!
“啊…”
“啪啪啪!”
啊是一聲慘叫,啪啪啪是姑娘泄憤似的在那家伙身上拍了幾巴掌。
“你不許動,不許聽到沒有…好疼…”姑娘咬牙切齒的喊著。“不許動,讓我來…”
許久過后,姑娘才開始小心翼翼地試著動了幾下。
然后臉上又露出一絲痛楚,不過隨即,她就開始輕輕的起伏了幾下,接著再用力,讓身體比剛才又下降了兩寸…
接著她伸手測量了一下,帶著點憤怒:“哼,臭家伙,那么壯,還有這么長呢!不管了…”
說著她就咬著了咬牙,開始騎馬一樣的起伏了起來…
直到許久過后,姑娘一下子趴了下來,然后喊了一聲:“我不行了,你繼續躺著,不許動…”
燕飛心里念了八百遍的阿米豆腐轉移注意力,才有心思開始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仿佛做夢似的,他現在就在想一個問題,自己這媳婦,到底是喝醉沒有呢?
要說吧,這姑娘的體質,現在根本不是普通女孩可比的。按道理來說,喝點酒應該沒問題的。而且徐老頭也很能喝酒呀,他們家里的小賣部一直就有散酒賣,平時有事沒事抿兩口都是常有的事兒。
后來到了工地當監工,平時沒活的時候工人們喊他喝酒,他也沒少喝。
從遺傳學角度來看,徐小燕姑娘應該是能喝點酒的——但是她為什么每次喝點酒都會醉呢?
仔細想一想,類似的事情好幾次了。每次喝完酒,這姑娘都要‘醉’上那么一‘醉’,好像…我是被她騙了。
其實仔細想想,自家這個媳婦哪怕是到現在,還是害羞的不行。雖然之前和自己也做過一些羞羞的事情,但是過后立刻就不承認,只要一提她鐵定翻臉——下次再求她如何如何的時候,她就又忘了。
一直以來,燕飛都覺得媳婦的體質挺神奇的,自己小時候吃了幾天恐龍肉和恐龍蛋,還流過鼻血。所以后來給別人吃,都是偶爾一次,不敢經常。
但是姑娘吃的可不少,除了自己,絕對就是她吃的最多了。可是她好像一直也沒什么事兒——難道是因為后來她開始練瑜伽和功夫,天天運動量比較大?
好像是這樣,自己那段時間是吃飽坐餓,餓了就吃。以前吃的飯雖然不錯,但是普遍和三岔河鄉大部分人一樣,沒多少油水。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當時他還是正長身體的時候,所以飯量就大了點,吃得多,餓的還快。
胡思亂想著,忽然感覺姑娘又動了起來,讓他立刻顧不得再想。
其實姑娘自己感覺用勁挺大,可是都是不該動的地方亂動,真正該動的地方因為怕疼根本沒怎么動。但是要的不就是感覺嗎?燕老板覺得這樣就挺好。
只不過這次更快,沒多大一會兒姑娘又投降了:“好累…”
過了一會兒又說道:“不管你了,我睡覺了…”
就那么一翻身,因為動作大又痛哼了一聲,然后一扯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燕飛等了一會兒,才扯開自己手上臉上的衣物,放在床頭。然后扭頭看看媳婦,只見姑娘額頭上幾縷粘著的頭發都是濕漉漉的,眼睛緊閉,不過眼睫毛一閃一閃的,顯然心情沒那么平靜。
其實不上不下的還是很難受,不過看到媳婦這樣,他就什么都不想了。低頭看到一抹嫣紅,還小小的嚇了一跳,隨即才反應過來。
“要不我抱你去洗洗?”想了一下,燕飛輕聲說道。
“不…”姑娘從鼻子里發出一聲鼻音。
“洗一下吧,不然多難受?”燕飛又想了一下說道。
“…好!”姑娘動了一下,覺得大概挺不舒服,就答應了一聲。
小心地連被子都抱起來,把姑娘抱到了浴室,剛一進去,姑娘又睜開了眼:“你出去,我自己洗!”
燕飛答應一聲,剛把姑娘放下來,大概是站著需要用力扯動了傷口,姑娘又哼了一聲,本來就紅撲撲的臉更紅了:“快出去。”
出來,關門。
然后小心地站在門口等著。
里邊傳來幾聲痛哼聲,然后一陣水響。
接著門開,姑娘站在里邊抱著被子,苦著臉:“臭燕三分,你害死我了,我走不動了,你抱我上床…”
“好!”燕飛急忙小心答應一聲,上前抱起姑娘。
等上了床,姑娘依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我睡了,不許打攪我知道嗎?”
“嗯嗯嗯…”燕飛傻乎乎地答應著。
心里美得冒泡!
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