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杜爾森以后,薩爾看著自己胸口上的紋身,很是陶醉。
他久久坐在那里,很多喜悅難以言表。
這時候,他屬下一個頭目進來背對著他稟報道:“教父,人都齊了。”
薩爾點點頭,然后轉過身,那個異客的圖騰刺青以及六翼翅膀的標志特別明顯,讓頭目看得兩眼熾熱放光。他下意識的把頭低得更低。
外面,四幫總部會場內。
人頭攢動,薩爾的原版手下們在臺階上方,而下面是其他三個幫的幫眾各組頭目以及一些骨干成員。
跟著進來的還有一些他們的心腹。
聽聞他們的老大都死了。
這些人情緒很不好。
“讓薩爾出來給一個說法!好端端的,怎么我們的老大死了,他為什么活著?希望這不是什么陰謀論。”
“就是,我們要薩爾老大出來給個說法,不然這四幫,沒法摻和了。”
一個戴著墨鏡身穿白色西裝,脖子上紋著紋身的家伙雙手叉腰直接走上了臺階和薩爾的下屬們對峙,他從頭到尾不說話,只是抽著雪茄,但下面的人有沒有是他慫恿的就不知道了。
他是死去三位老大的心腹之一,也是下任該幫的繼任者,不單單是他,其他兩位老大的心腹頭目都來了。
他們三個默契達成一致,都想吞下原老大手里的資源,就怕薩爾一手全部都給吞了。所以,他們才過來鬧,得讓薩爾清楚各司其職不要混為一談。
“皮耶,把你的手下放進來做什么?”薩爾的心腹一般人看到臺下都是一群幫眾,有些亂糟糟的。
“沒做什么,大家都關心自己的老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們都想知道,我也攔不住他們。”皮耶道:“你看,薩基和莫爾頓不都一樣?”
薩基和莫爾頓是其他兩位老大的當紅心腹,也是和他一樣有心思的人。三人今天擺明著就是不想讓薩爾全權負責賭場的事宜。
“對啊,為什么我們不能進來?你們有沒做什么虧心事,這里是四幫的總部,我們也可以進來,怎么了?”
“就是,憑什么你們薩爾幫的人全部呆在這里,我們卻要在外面。”
這三位帶進來的小弟們附和跟著鬧情緒帶節奏了。
這時候,薩爾在心腹頭目的帶領下已經站在了會場的大門口。
畢竟是第一代老大存活者之一,威望不是誰都可以忽視的。
他一出現,現場立馬就硒鼓安靜了下來。
薩爾踏出一步,前面人頭瓚動的現場,突然間分開了一條路直接到了臺階。
薩爾來到了臺階下方,看著臺階上站著的那三位老大的心腹,他抬起頭淡然道:“要不老大讓你們來當?”
三個家伙臉色一變,立馬從臺階上走下來,平時這個臺階上都是開會議的時候,四個老大坐在上面,臺下的其他各自幫派的核心。
但今天,原本有四個椅子,就剩下了一個。
薩爾等他們走下來后,哼了一聲,然后自己走上去,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手搭在扶手上,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
“你們的紀律都哪去了?”薩爾問臺下的這些人。
三個老大的那些小弟們趁著人多有人喊了出來:“我們老大都沒了,還要什么紀律?”
“是嗎?”薩爾挑眉:“那好,以后,我就是你們的老大。以后將沒有四幫,只會有一個幫!”
“憑什么!”三位老大的心腹頭目脫口而出。
“憑什么?”薩爾臉色陰沉了下來,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的走下臺階。
一步。
兩步。
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這三個頭目,后者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突然間,薩爾從自己手下手里拿過一把手槍,對著這三位頭目就是連續開槍,全部命中他們胸口,三個人顫栗了一下后紛紛到底抽蓄,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珠子看著薩爾。
跟他們一同過來鬧事的那些小弟們都嚇得退后了幾步。
薩爾沒辦法,想要徹底統治,那必須鏟除異己,這時候四幫融合容不得半點煽風點火或者遲疑,必須快刀斬亂麻,否則他將失言于首領的囑托。
“他們三個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至于讓你們這么買命來鬧事?”薩爾鄙夷的看了臺下一幫七八十號人,冷哼一聲。
臺下這些人看著在他們眼前死去的三位頭目尸體,一個個越想越氣憤,都咬牙怒道:“老大一定是他干掉的,他想獨吞整個拉斯維加斯,兄弟們,讓我們一起為老大捍衛這些,如果到了他手里,能有我們的份嗎?我們一起做掉他吧。”
這些六七十個三個老大的下屬們突然間一窩蜂的想要沖上來碾壓了薩爾。
但薩爾的那些幾十號小弟們擋在薩爾前面,并且連帶著目睹了三位老大死亡的那些非薩爾體系的幫眾也一同擋在了前面不讓這些鬧事的過來傷害到薩爾。
“你們幾個吃里扒外的,要護著他?”那些鬧事的人見到這幾個都是一幫的人,都憤慨不已。
“你們不能動他!”這些見過小丑并且知道薩爾已經如了異客的幫眾們堅決不允許這些鬧事的人傷到薩爾。
但他們也不能說出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讓開!”鬧事的一群幫眾拉扯開了自己一幫的叛徒們以后,踢飛了薩爾的那些小弟們,畢竟三個頭目就怕會動起手來,所以召集進來的兄弟特別多,里面保護薩爾的人只有三十來個,但鬧事的三幫幫眾聯合人數達到了七十多個。
這一番交戰打斗下來后,保護這方的幫眾肯定不敵,一個個都被打得頭破血流。
薩爾手里的手槍子彈也有限,薩爾的心腹頭目對他喊道:“老大,你先走,這里我留下來處理。”
薩爾冷哼一聲不為所動。
這時候,七十多個鬧事的把保護的三十多個幫眾給打趴了以后,還有二十多個鬧事的幫眾沖向了薩爾。
這時候,一把大刀揮舞到薩爾身上的時候,薩爾突然間扯開了自己的胸口,露出了剛新鮮出爐熱騰騰的刺青,他吼道:“來啊!往這里砍!”
那個揮舞刀過來的幫眾愣了一下,然后停下了手。
薩爾突然一手蠻狠的摟過他的后腦把他頭按到自己胸前沉聲吼道:“砍啊!看到了嗎?就砍這里!”
其他拍馬趕到的鬧事者都看到了他胸口上的刺青,一個個都放下了手,咽了咽口水,他們看向了之前也護著薩爾的那些‘自己人’,那些人有苦難言的說道:“他現在是異客六翼官,不要試圖得罪異客,相信我們,有些事,不說出來會更好,沒有人希望活著每天都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