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說徐銳。
剛一走進囚室,地瓜便立刻殷勤的搬來一張椅子,擺在了那鬼子特種兵面前,徐銳也不推辭,一轉身坐到了椅子上,然后低頭看鬼子特種兵,因為鬼子特種兵是平躺著、大字形綁在一張鐵架子床上,所以徐銳必須低下頭,俯視才行。
這張鐵架子床,也是之前百老匯大廈專門定制的。
那鬼子特種兵倒也硬氣,明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會是什么樣的命運,竟然也沒有一絲的膽怯,只是用很平靜的目光,從容冷漠的跟徐銳對視。
徐銳便不著痕跡的蹙了一下眉頭,看來這個小鬼子不怎么好對付啊,如果這小鬼子一上來就疾言厲色、大吼大叫的,那就說明他是色厲內茬,內心其實很恐懼,那就好辦了,可現在這小鬼子神態竟如此平靜,那就說明他是無所畏懼。
無所畏懼的人,才是真正難以對付的,因為他們幾乎就不存在弱點。
不過究竟存不存在弱點,試過才知道,當下徐銳沖地瓜微微一點頭。
地瓜便立刻回頭沖旁邊站著的兩個狼牙點了下頭,那兩個狼牙會意,其中一個狼牙當即將一塊毛巾蓋在小鬼子臉上,另一個狼牙便立刻拎起旁邊的水桶,將水澆在毛巾上,毛巾之后便立刻緊貼在那鬼子特種兵的臉上。
鬼子特種兵的四腳便立刻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蓋在臉上的毛巾也凹陷下去,清晰的勾勒出鼻孔還有嘴巴的形狀,那是小鬼子拼命吸氣所造成的效果,但是,無論小鬼子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夠吸到水,始終吸不到空氣。
這種刑罰雖然簡單,卻可以非常逼真的摸擬出溺水效果,很是管用!
之前百老匯大廈抓了那么多肉票回來,九成九都沒能夠挺過這一關。
不過那些肉票顯然不可能跟鬼子特種兵相提并論,何況眼前的這個鬼子特種兵,極可能還是個忍者,那就更難對付。
溺了鬼子特種兵足足一分多鐘,徐銳才微微擺手,負責行刑的狼牙便立刻挪開了蓋在鬼子特種兵臉上的毛巾,那鬼子特種兵噗的噴出一股水,然后就像一尾上了岸并且頻死的魚,張大嘴巴,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徐銳將目光轉身旁邊的問訊桌,桌上擺著一堆物品,都是從這個鬼子特種兵的背包里邊搜出來的,徐銳從中撿起一本軍官證,只見姓名一欄上面寫著角田健司,軍銜一欄上則寫著6軍大尉,敢情還是一個大尉軍官呢。
徐銳晃了晃軍官證,淡淡的說道:“角田君,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大隊長小鹿原俊泗應該不止一次的提到過我,是吧?”
角田健司只是冷漠的輕哼了一聲,然后將抬起目光,定定看著天花板。
“啊,我倒是忘了,你的下巴骨都被捏碎了,所以回答起來有些困難。”徐銳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又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換個溝通的法子,我來問,我就問一些簡單的問題,你只需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
角田健司沒有理會,仍只是定定的看天花板。
徐銳也不生氣,問道:“角田君,這次你們小鹿原大隊來上海,主要就是沖著我們的糧食而來的,是不是?”
角田健司仿佛沒聽到,毫無反應。
徐銳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也還是一個鳥樣。
地瓜立刻惱了,抓起皮帶就要往角田健司身上抽過去,卻讓徐銳制止了。
徐銳制止了地瓜,搖頭說:“角田君,你這樣子就很沒意思了,剛才溺水的滋味你已經嘗過了,不好受對吧?不過說真的,這只是正餐前的開胃小菜而已,如果你拒不肯配合,說不得我就只能夠讓你嘗嘗我們中國流傳下來的各式酷刑了。”
這下角田健司終于是有反應了,用含糊不清的口齡輕蔑的說道:“那你們就放馬過來吧,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幾樣酷刑?簡直是笑話。”
“角田君,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徐銳搖搖頭,又說道,“那我就先給你簡單介紹下,我們傳下來的十大酷刑,第一大酷刑,抽腸!”
“納尼?抽腸?”角田健司的臉肌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
“有門!”徐銳心下一喜,又接著說道,“抽腸,具體做法就是在一根橫木桿中間綁一根繩子,高掛在木架上,那樣子就像是懸掛的一桿稱。”
頓了頓,徐銳又接著說道:“這桿稱的一端也有鐵鉤,另一端也有稱坨,真說起來,其實跟桿稱沒什么區別。”
角田健司咽了口唾沫,腦子里忍不住開始想象那畫面。
徐銳又接著說道:“行刑的時候,先將犯人的下體剝光,頭下臀上捆于這桿稱之下,再將一端的鐵勾放下來,塞入犯人的先把大腸頭拉出來,掛在鐵勾之上,然后將另一端的稱坨向下拉,這樣,鐵勾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腸子就會被抽出來。”
角田健司的臉肌抽搐的越厲害了,腦子里的畫面也越的清晰。
徐銳又說:“再然后,隨著稱坨一端不斷往下拉,腸子就會不斷往上拉起,直終拉成長長的一條直線,這時候,犯人仍然還活著,意識也仍然保持清醒,但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腸子,被一點點拉出來,角田君,你可以想象一下,那樣該有多恐怖。”
角田健司咽了口唾沫,含渾不清的說:“魔鬼,你就是個魔換,你是個魔鬼。”
“魔鬼?呵呵,角田君,你說對了,我就是個魔鬼。”徐銳呵呵一笑,又道,“其實,就剛才的那酷刑抽腸,還有更刺激的玩法,怎么個玩法呢?就是先找把鋒利的刀,先把你的大腸頭剔下來,掛在系有長繩子的鐵勾上。”
這一下,角田健司的眼神也是起了微妙的變化。
徐銳呵呵一笑,又說道:“然后將繩子的另一端系于快馬的馬尾,再然后,在快馬的馬屁股上抽一鞭子,那馬受驚后,就會往前飛奔,這樣一來,你的腸子就會快的從你的體腔內被抽出,然后被拉成一長條,你自己能看到,那個場面,那個酸爽…”
這下,角田健司的額頭上終于滲出了冷汗,眼神也開始變得閃爍起來。
徐銳心神大定,看來老祖宗留傳下來的抽腸酷刑還是有些兒效果,只是說說,就把鬼子的一個忍者嚇夠嗆,當然,徐銳也絕不會天真到以為,僅憑一番恐嚇,就能夠讓小鬼子的一個特種兵,一個忍者乖乖聽命。
好戲,這才剛剛開始,且有得玩呢。
當下徐銳啪的一擊掌,期待的說道:“說的我都有些開始期待了呢?角田君,要不我們這就開始?今天就拜托你品鑒一下我們老祖宗留下的酷刑,就是這抽腸,是否真有記載中那樣的好玩?拜托,拜托了。”
說著,徐銳便站起身,向著角田健司深深的鞠躬。
角田健司忽然感到有些口渴,當下含渾不清的說:“水,我想要喝水!”
“水?呵呵,這不急。”徐銳擺擺手,微笑著說道,“等抽完了腸再喝。”
說完,徐銳又扭頭對地瓜說:“地瓜,去找一把刀來,要最鋒利的那種。”
地瓜反手就從腰間抽出軍刀遞將過來,一邊說道:“團長,不用找,我這就有。”
“嗯。”徐銳接過軍刀,以右手大拇指輕按著刀鋒,試了試其鋒銳,然后點頭說,“確實是把好刀,我想,將角田君的大腸頭剔出來時,角田君應該不會感受到太大的痛苦,要不然我這罪過就大了,角田君你說是吧?”
角田健司沒有再吭聲,口渴的感覺卻更加的強烈了。
“那,咱們就開始吧。”徐銳說完就把軍刀遞給一個狼牙。
那個狼牙答應了一聲,當即走到角田健司面前,刷的一刀便將角田鍵司的皮帶削斷,再沙沙兩刀,便將角田健司的長褲連同內褲都給剔除,角田健司頃刻便感到下體一陣清涼,處更是一陣陣的冒冷氣。
由于四腳和頭部都被固定住,角田健司的腦袋只能仰起很小的幅度度,所以根本看不清那個狼牙具體在干些什么,但是,從處傳來的絲絲寒氣,卻不斷的給予他強烈暗示,似乎那個狼牙真的在剔他的大腸頭。。
角田健司越想越害怕,陡然大叫起來:“八嘎,快住手啊!”
徐銳揮手示意負責行刑的狼牙先停下,然后重新坐到角田健司的對面,再低頭盯著角田健司的眼睛說道:“角田君,說真的我并不想這樣,但沒辦法,你不配合,逼得我只能出此下策,你要是肯配合的話,又何至于此呢?”
角田健司咽了口唾沫,含渾不清的問:“你想知道些什么?”
“這就對嘛。”徐銳輕輕擊掌,又問道,“那么,我再問你,這一次你們小鹿原大隊來到上海,是不是沖著我們的糧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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