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在警察局的接待室內,兩個警花小美女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粗壯和土氣的男人,皺著眉頭問道。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穿得土里土氣的,指甲和腳上還全部都是新鮮的泥土,胳肢窩里夾著一面紅色的錦旗,左手提著兩只帶著雞臭味的活雞和活鴨,右手則提著一箱特侖蘇的牛奶。不過必須要說明的是,這只是看上去和特侖蘇牛奶的包裝一模一樣,實際上這牛奶的箱子上寫的是特輪蘇來著。
“兩位女同志呀!我是浮橋鎮的村民顧建國呀!”這個土里土氣的農民漢子很是緊張的說道“我們那的那個案子不是被曹隊長給破了嗎?我是特意來感謝曹隊長的呀!”
“哦!原來你是浮橋鎮的人呀!”這兩位美女警花恍然大悟的說道。前一陣浮橋鎮發生了一個大案子,是一個連環殺人案,浮橋鎮里陸陸續續有四五個人被殺了,當時搞得整個浮橋鎮人心惶惶,村民一大半都逃到市里面來了,弄得影響很不好,市里面也是各種謠言橫行。
后來這個棘手的案子落到了曹隊長的手里面,曹隊長組織精干警力不休不眠的工作了三天三夜,就成功的破獲了案件,抓獲了犯罪嫌疑人。這也成為了隊里的一個大功勞,還親自被魔都市書記表揚過,現在新聞還掛在公安局網站的首頁上來著。
“對!對!”這個農民漢子連連點頭道“那死的人的街就在我家邊上,我那幾天連覺都睡不著,多虧了曹隊長,我們這些人才有安穩覺可以睡呀!所以我特意弄了兩只土雞土鴨,買了一箱牛奶,還做了一面錦旗想要送給曹隊長。兩位女同志,你們就行行好,告訴我曹隊長在哪吧!”
“要不然這樣,您把東西放在隊長辦公室里面,待會兒跟隊長說一句,也算您的心意送到了。”這兩位美女警花一聽是送錦旗的,臉上頓時都是笑容,畢竟這是好事不是。
“不行,我一定要親自向曹隊長道謝才行,兩位女同志你們就告訴我,在哪才能見到曹隊長吧!”農民漢子倔強的說道。
“這位農民大哥,不是我們不告訴您,實在是現在曹隊長正在審案子,按照規矩她現在是不能見客的,這是我們局里的規矩,不是我們兩個可以幫您破例的呀!”這兩位美女警花苦口婆心的說道。
“那好,那我可以等,我就在你們這里坐會兒,我等曹隊長提審完了再見她行吧!”農民漢子依然倔強。
“行倒是行…可按照曹隊長的習慣,我恐怕她會加班到半夜呀!”這兩個女警為難的說道。
“那我也等,就算等到明天天亮我也不在乎,我是農民,有的是精力,一個晚上不算什么!”看到這個農民漢子如此的熱情,兩位女警也再難拒絕,只能給他倒上一杯開水,任由他在接待室里等著。
“我說兩位女同志啊,這曹隊長是不是在這個審訊室里面審案子呀!”這農民大約是坐的無聊了,起身在接待室里四處走動,結果發現墻壁上掛著公安局的各個部門簡介示意圖,于是他指著圖上標注著審訊室的名字問道。
“不是,這一般是審訊那些小案子的,這次可是個大案子,在我們局背后的拘留所里面審著呢!”一位警察潛意識的回答道。
“呵呵!搞不懂…真復雜…”農民一點疑惑的搖搖頭,然后便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到這個農民這樣的姿態,兩位女警也沒有絲毫的疑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到了中午該吃飯的時候,這兩個女警雖然一再邀請這位農民漢子去公安局的食堂里面吃飯,但對方卻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兩三個饅頭和一壺茶水,強力的拒絕了兩位女警的邀請。這兩個女警無奈,只能自己端著飯盆去食堂打菜,而將那個農民留在了接待室里。
“一個老實可愛的農民而已,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的!”這是這兩位女警在離開時候理所當然的想法。
結果當著兩位女警一離開,這個看上去老老實實的農民就立刻站了起來,身上那樸素的衣服一脫,同時手中光芒一閃,一套綠色的正式的像模像樣的警裝就直接穿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正好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大部分的警察都集中在食堂里面,公安局大樓之中很少有警察來往,所以固寒幾乎是暢通無阻的就穿越了大半個公安局,進入了公安局后的拘留所之中。正巧此時有一個警察提著一大袋子的各種飯盒走了過來。
“小徐,給曹隊送飯呀!”固寒的眼睛賊亮,隔著老遠就看到了對方身上別著的徽章,上面寫著他的名字,于是固寒一臉熱情和熟絡的上去問道。
“啊!曹隊正在突擊審訊,又不去食堂吃飯了,只能讓我帶過來!”這位警察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回答道,但當他走近一看,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奇怪的問道“兄弟,你是新來的?怎么好像沒見過你啊?”
“哦,我朋友在里面,我來救她了!”固寒笑容滿面的回答道。
“救?”這個警察立刻感覺到一絲不對,右手本能的向腰間摸去,但他的速度如何比得上固寒的速度,他還沒有摸到腰間的槍,就直接被固寒一巴掌敲帶了后腦勺上,整個人白眼一翻就昏了過去,手里面提著的飯盒自然也無力的摔向地面。
不過固寒眼疾手快,雙手輕輕一抄,就把這些即將落地的飯盒給救了回來。再順手將對方腰間的警槍給別到自己的腰上,固寒就提著一大袋子的飯盒大搖大擺地向拘留所走去。
那些在拘留所送站崗的警察看到穿著警服,戴著警帽,整整提著一大袋子飯盒的固寒走了過來,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懷疑,連對方的臉都懶得看一眼,就直接任由對方過去了。
固寒放射出一股劍氣貼在墻上,通過感受墻壁的震動來判斷墻壁內有沒有人活動,有沒有人說話,說話的人又有多少。很快固寒就發現掛著第三審訊室牌子的房間里面聲音最多也最為嘈雜,便輕輕地在門上敲了一下,模仿剛才徐警察的聲音說道“曹隊,你們的飯我帶過了。”
“進來吧!門沒鎖!”房間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讓固寒的心中忍不住悸動起來,沒錯,這就是倚天的聲音沒錯。
當固寒推門而入的時候,發現審訊室里總共坐著三個人,其中包括曹倚天等兩個警察坐在一張桌子前面,而逝水則被控制在一張審訊椅上,連拘留服都沒換,直接穿著她被抓過來時的衣服,顯然這個審訊進行的很快,也很匆忙。
“隊長!吃飯吧,飯都要涼了!”固寒繼續模仿徐警察的聲音說道。
“得了,飯放在一邊,審完了再說!”曹倚天頭也不回的說道,而既然對方不回頭,固寒也樂得不被發現,就這么站在曹倚天的身后,欣賞我們的曹大警官審案子。
“我說何逝水,你還要狡辯到什么時候?你如果現在告訴我們你的同伙在哪里,我依然還可以算你是主動自首,這樣一來也不用關個十年八年的,給我兩三年就放你出去了,你最好把握住這次機會,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起點氣勢逼人的說道。
“我都說了,我一直在房間里面睡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們,你們非要這樣的整我,說我是幫兇呢?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何逝水情緒非常激動的說道,雙手忍不住的上下亂動,連帶著整個審訊椅都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看來你連最后的機會也不要了,那我成全你!”曹倚天揮了揮手,他身邊的那個警察就拿著遙控器點了一下,墻壁上的一個投影幕布便出現了清晰的圖像,仔細一看正是當時曹倚天和王起點的問詢錄像。
當然了,曹倚天整個錄像都放出來,只是截取了錄像的最后一段,也就是王起點在談論有關何逝水的那一段錄像。
“看到了吧,這是人質的證詞,她清楚地告訴我們,你和那個綁匪有聯系,而且還有極深的聯系,否則那個綁匪怎么可能拿你的照片當手機桌面,又在案發的時候和你打電話聯絡呢?”
“我…”看到這段錄像,何逝水氣的差點吐血,她根本想不明白,那個王起點好好的干嘛要這樣的誣陷自己。不過她畢竟是一個聰明人,在這關鍵的時候敏銳的想到了什么,立刻對曹倚天說道“好呀,她既然說我給那個綁匪打了電話,那你們查我手機的通訊記錄好了。”
“不要在狡辯下去,不要以為你把通訊記錄給刪了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我已經讓人去調閱移動公司的通訊記錄了,只要那里的通訊記錄一到,我看你還怎么狡辯。”
“好呀,那…”何逝水正準備反駁,可話說到一半,就聽到審訊室里忽然傳來一陣拍手的聲音。
“算了逝水,你也別演了,我來救你了!”
曹倚天聽到這句話,立刻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把手槍,轉過身子就準備射擊。但她的速度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和之前那位徐警察一樣,一掌直接敲到了后腦勺上。
不過曹倚天的精神意志要強很多,不比徐警察立刻昏了過去,曹倚天的意識還保留了一小段時間。在這一小段時間中,她清楚的看到,固寒那張無比醒目的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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